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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Υ蟮昧嘉薹ㄏ胂瘢懿荒艹晒ψ叱鯯市,他都不敢确定。
“爸…”真的什么都要放弃地离开吗?父亲真的甘心这样离开,他舍得放下?楚焰希真的迷惘,又或者换个角度想,放弃这一切也没什么不好,也许以后他们能回归平静,过上真正安定无忧的日子,只要渡过眼下这关。
“我知道了,马上去订机票”,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爸…”低声说:“爸,要遵守你的承诺”,一定要好好活着来找到我。
楚焰希不敢再说什么,怕已经哽咽的喉咙泄露太多情绪,不想再面对这未知道的分离,不知道哪一天可以再相见,又或者这一别便会无法再见,他怕,不是怕死,而是父亲的生死,想挂断电话,却又听到父亲急急的呼唤。
“小希!”
“嗯。”
“自己小心。”
“您也是,一定要来找我。”
“会的,爸爸一定会去的。好了,快去准备吧”,有些东西在改变着,可谁也不敢挑破。
陈夜收拾好带回来的行李走下楼,便见楚焰希木然地站在落地窗前,满是凄楚,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爱怜地问:“垮着张脸,怎么了?”
“夜,我们…”麻木闭上眼睛,整理好所有思绪才敢缓缓睁开,“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陈夜没有插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只是很平静地搂着他,静静听完楚焰希接下来的话。
楚焰希说着刚才得知的一切,冷静得像一个局外人。
“夜,可能会遇到很多危险,我不能再拖累你了,所以,我们,我们分手吧。”说完,脆弱地将头偏向一边,只是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一切。
陈夜默不作声,扳过楚焰希的肩膀面对自己,过于专注的眼神更让楚焰希不敢直视,紧紧咬住的双唇使悲伤的心底表露无遗,双手搭上楚焰希的肩膀,“焰,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毫不迟疑地回答。
怎么能不爱,就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不愿他跟着自己涉险,太爱了,才会在选择放手时,宛若刨心之痛,可是,别无他法,就算分开会痛,至少他知道他爱的人能完好地存在于这个世上,这就够了。
“那就不可以分手”,把已经快要哭出来的人拥进怀里抱紧,“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不怕死,不管将来会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哪怕是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无悔,所以,焰,不要推开我,是生是死,我们一起面对。”
“可是…”
——怎么会不想和你在一起,可只要一想到前方未知的风险,我会怕啊,怕哪一天就这么失去你,怕你会突然倒在我面前,再也站不起来,那个时候,我要怎么办,那个时候,我会疯掉啊。
“不用害怕,我没那么容易死,我还要保护你的,焰,我们一起离开,或是先杀了我,你自己离开,你只有这两种选择。”
“你…”
——不要这样,夜,为什么要逼我,未来,你真的无所谓惧吗?这么一无反顾的你,我又要拿什么来回报?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先去订机票,订好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这个节骨眼,什么地方这么重要。
“一定要去吗?”
放开怀里的人,手掌抚上楚焰希的脸,“嗯,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所以,这个地方非去不可。”眼神里的坚定,不容忽视。
“好!”
——只要有你,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你,一切都可以平静,只要有你,所有的恐惧都可以忘记,只因为,这一切都是有你的陪伴,这一生,遇见你,何其幸福。
第二十九章
在和苏异确定恋爱关系半个月之后,原泽风死皮赖脸强制入住了苏异的窝,两个人甜蜜的同居生活算是正式展开。
可最近这阵子,苏异觉得原泽风很不对劲,常常晚归,身上总是带着浓郁的女人香水味,偶尔还会沾上口红印,接电话也总是神神秘秘背着他,更过分的是,那天他在外面竟无意间撞见原泽风和别的女人拥吻。有鬼,绝对有鬼。
苏异不是那些愚蠢的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当场冲上去质问,他觉得原泽风如果对他新鲜感过了,想和他分手,大可直接摊牌,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爱情,不都是这样易碎么?可嘴上这么说,心里这么想,可他的行为却完全违背着自己的意愿。
比如现在,他就像一个抓丈夫出轨的女人,偷偷跟踪原泽风。
早上见原泽风又背着他接了个电话,便借口出了公寓,他也坐不住了,到车库开了那辆一直没开过别人都不知道的黑色车子,尾随而去,苏异一遍一遍对自己暗示,这不可耻,只是心有不甘,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他手里夺去原泽风的注意,仅此而已,对,就是这样。
因为怕被原泽风发现,他跟得不紧,可也不怕跟丢,前几天他弄到一个微型追踪器,原泽风出门之前,他故意耍赖索吻,弄乱原泽风的衣服,再借整理之际,趁势把追踪器放进了原泽风的衣领内粘好,若无其事把人送出门。所以,当原泽风的车子驶得越来越偏僻,车辆也变少,他不好再跟,在路边停了下来,打算等目标停下再去探个究竟。
而在他调整车头停车的同时,楚焰希和陈夜正驾车与他擦肩而过。
楚焰希坐在副驾驶座上,莫名心底惴惴不安,随着车子越开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眼看着车子已经行得有些偏僻越发心慌。
“夜,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陈夜没有马上回答他,把车靠路边停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伸手抚着楚焰希的眼眉,缓缓问:“焰,你在害怕吗?”
被看穿的楚焰希有些窘迫,为了不让陈夜多心,否认了,“怎么会,我只是好奇,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怎么走到这么偏的地方来了?”
陈夜笑笑,搂过楚焰希吻住,这个吻来得突然,来得异常激烈,吻得楚焰希嘴唇都发痛了。就好像绝望前最后的渴求,那么用力,那么心碎。
“焰,带上这个,可以吗?”举起已经掉在座椅上的黑布条。
“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蒙眼睛?今天的陈夜太奇怪了,难得是要给他什么惊喜,不想让他提前知道,这么想着,楚焰希暖暖地笑了,“好。”
戴上黑布条,车子又开了几分钟,楚焰希被陈夜牵下车,去了哪儿,他不知道,只觉得刚下车的路有点碎石,走了不久,脚下变得平了,看不见光明,双眼黑暗的世界,总是格外让人害怕,他下意识握紧陈夜的手,而对方似乎没有察觉他的惊慌,依旧大步拉着他走。
走了一会儿,陈夜突然放开他的手,他以为陈夜要帮他解开布条,可等了好半晌,身边都没动静,连陈夜的气息也没有,他慌了,手在半空摸索着,“夜,夜?你在哪儿?可以解开了吗?”
听到自己的回声,他想,应该是在室内,可是陈夜去哪儿了?感觉有人从背后解开他的布条,突然被取下,眼睛有些不适,下意识用手挡了挡,楚焰希想,如果他知道手这一放下会看到眼前这一切,会面对那么残酷的事实,他就是死也不会放下手。
这是一栋别墅,看得出在荒弃前的豪华,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格外阴冷,而本该在自己身边的陈夜,像个王者坐在正中间,四周是黑压压一群黑衣人,腰上都别着枪。陈夜旁边坐着的居然是原泽风?他们怎么会?
“夜,你…”可在看到右手边被捆坐在椅子上的人,嘴被胶布封住,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爸!”
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犹如一条毒蛇慢慢盘踞心底,冲上去想要解开楚佑身上的束缚,却被黑衣人一把拦住,拼命挣扎却不得自由,突然双脚离地,趋势双脚往不同的方向,一边踢倒一个人,其他黑衣人见状迅速围了过来,楚焰希一个横腿扫过去,撂倒一个,不小心被人从身后攻击,微微侧身,抬起对方一只胳膊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可一个赤手空拳的人,终难敌对方几十个人,在楚焰希眼看快要接近楚佑时,站在陈夜身后的人出了手,这个人拳脚了得,且招招见狠,没过上二十招,便把楚焰希押住,手反锁在身后,脸贴在地板上,凌乱的发,已经乱得不成样的衣服,眼眶强忍着滴落的眼泪,红得几乎要充血,身上被踢中的几处剧痛着,不甘,失望,难以置信,悔恨…说不出的心情五味杂陈,痛,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只能愤怒大声冲从揭开他眼罩起,就一直坐在屋子正中央,面无表情观看这一切发生的陈夜。
“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我爸,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