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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要是看对眼,咱们结成亲家……商侨,这该怎么说?”
“老爷子想说“肥水不落外人田”吧?两位少爷要是能娶了有信兄的女儿,的确是美事一桩。
”商侨回答。
翁有信也没特别欣喜,同样应了是,才反问:“两位少爷怎么没陪着老爷子?”
“我不让宇拓、宇楼,以及总部内的关系者过来,为了什么你们心里有数。宇拓是我正妻所生
,也是日本极花组组长的外孙,组长暗示了几回,要让宇拓接掌天河帮……”
郑子衿接口:“大少爷行事稳当,有极花组在背后当靠山,若是接掌天河帮,平阳帮也就不足
为惧。”
颖洛却不苟同:“若论折冲手腕及强悍气度,二少爷更胜一筹,天河帮交到他手中,才有壮大
的可能,反之,若是顺了极花组的意,天河帮则永远翻不了身。”
郑子衿狠狠瞪了颖洛一眼,又对居衡步说:“老爷子千万三思,若是把天河帮交给二夫人之子
,极花组一定认为我天河帮不给面子,两方撕破脸,对天河帮百害而无一利。”
居衡步呵呵一笑,转而问其它人:“有信认为如何?”
翁有信虽然也挺居宇楼,却不像颖洛及郑子衿表态明显,只说:“大少爷、二少爷都是人中龙
凤,帮务上相辅相成……”
“哦,相辅相成,也得分清楚谁辅佐谁吧?”郑子衿冷笑。
谁都知道他指的什么,也就是让居宇拓当帮主,居宇楼辅佐帮务。
“商侨怎么想?”居衡步又问。
商侨推了推眼镜,谨慎地答:“老爷子身体健朗,还不到放手帮务的地步。两位少爷也还有成
长的空间,不如给予几年期限,公平竞争后再决定帮主人选,极花组那边也交代得过去。”
居衡步挟了块嫩嫩的肥肉入嘴,半晌没说话,似乎也在思量着。
郑子衿性急,追问:“老爷子心里又怎么想?”
“我毕竟是老了,牙齿松动,吃东西专捡软的入口,这不是在提醒我老头子,后浪等着推前浪
吗?”居衡步又朝他们摆摆手:“我交棒是迟早的问题,就怕你们耐不住性子,各拥其主,自家人
反倒闹起来,那就难看了。”
四人面面相觑,表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齐声答:“是。”
“你们忠心我知道,不过,很多事要往大局看。悠着点,别为了这事搞坏交情,天河帮还靠你
们这四根大柱撑着。”
商侨答:“老爷子放心,我们自有分寸。”
就听郑子衿在一旁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对商侨那种打太极拳的温吞做法不苟同。
接下来居衡步没再提及敏感问题,要他们陪着喝酒吃肉,他习惯了规律作息,喝了酒后很快就
休息去了,四人喝不过瘾,约了往天河帮旗下的酒店去续摊。
男人们在酒店喝酒,免不了叫几个娇艳的小姐坐陪,酒酣耳热之后色心起,已婚的石魅堂主对
妻子倒是忠实,托词回家睡觉就离开了,剩下三个选了中意的女人去开房间。
颖洛挑了个气质冷艳的女人,因为醉酒,他懒得主动,要女人用嘴服务,纯熟的挑逗技术本该
让他销魂才对,他却讶异地发现兴奋感不若以往。
怎么回事?颖洛自问着。
看着女人丰厚红润的唇在自己挺立的分身上既舔且吸,艳丽的相貌更该为这性事加分才是,他
意兴却阑珊,最后为了不让“山魑堂的恶鬼”兵败的流言在酒店传开,他草草射了,就连这最舒服
的时刻,也不若以往畅快。
想起稍早居衡步说的那些话,他开始危机感浮升,难不成自己也老了?
明明不久之前,在某个少年的身上,他还生龙活虎了好几次。
凌晨回到山魑堂,颖洛就是满腹的不畅快,身体里什么憋得难受,一整个气闷,进入居所时,
顾嫂披着外套出来问他要不要喝点醒酒汤,被他驳回。
等他上楼时,顾嫂偷偷问阿豪,有人犯着颖先生了?
“酒店里还好好的。”阿豪也觉得奇怪,想着大哥喝酒时兴致高昂,却在出酒店时神情冷淡,
于是猜:“酒店小姐不合他意吧。”
既然颖洛不喝汤,顾嫂落得轻松,重回去补眠,阿豪折腾了大半夜也很累,离开到前头自己的
居室去睡了。
颖洛经过儿子的房间时,突然觉得不该就这么放过儿子,而是应该做些事,来慰劳自己。
做什么事好呢?是捏捏儿子脸颊手臂,听他呼几声痛,又或是吓到他眼红哭泣?
再不然,抱着发抖的他睡觉?
总而言之,儿子近在咫尺,不调戏个几下对不起自己,他于是停步去扭门把,简短的喀声传出
,抗议侵扰的那只手。
“啧,锁了!”
懊恼,这是自己家,为什么当爸爸的会被宝贝儿子阻隔在房外?
冷笑,没关系,那就先去睡觉,等明天精神好了,再想些法子调戏小夏宝贝,可以这样这样、
或者那样那样、非得让儿子哭着忏悔、并且答应晚上睡觉再也不会锁上房门为止。
“山魑堂的恶鬼”心情瞬间大好,满天阴霾都散去,哈哈笑着步入自己卧房。
可怜的颖夏小朋友陡然间惊醒,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恶梦,朦朦胧胧的
,依稀听见墙外父亲有力的脚步声远去,他于是吁了一口气,自以为逃过了一劫。
拉上被子蒙头继续睡回去。
第二天是星期日,颖洛睡到上午十点左右被内线电话吵醒。
这电话直通山魑堂总部,有要事属下才会直拨,他立刻接听完,起身准备下楼,因为某人到堂
里来了。
那人动作真快啊,应该是来询问昨晚天河帮里开会的细节。就算他不来,颖洛也会主动约他见
面,针对帮内接位的事情,拟定未来行动的方针。
才走到楼梯口,就听下头客厅顾嫂说话声音高昂。
“……转个身给顾嫂瞧瞧……合身,应该不需要修改了……皮鞋呢?”
他往下看,颖夏穿着闪亮亮的黑色皮鞋,走了几步路后,答:“刚好。”
颖洛一时间也想不到跟皮鞋相关的事情,就见儿子在宽敞的客厅中央,笑得害羞,身上穿着崭
新的夏季学生制服,顾嫂在一旁也笑呵呵,起哄着要他走台步。
颖洛想起来了,顾嫂说过有订做的学校制服会在今天送过来。
他年轻时离经叛道,对于学校的校规及一堆限制特别反感,制服也一样,给他受拘束的印象,
所以对于穿上新校服的儿子,他没有顾嫂那样的兴奋,却还是仔细打量了颖夏。
豪英中学的制服并不花俏,西式浅蓝色衬衫搭配奶油色长裤,深蓝色校徽印在左胸口袋上,颖
洛不自觉眯了眼,这样朝气青春的设计穿在颖夏身上,烘托着腼腆的他发着亮。
禁欲隐忍与年少肉体的高度反托,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制服也没什么不好。
嗯……他邪邪笑了。
颖夏一见到父亲,无来由就是紧张,轻声喊:“爸爸。”
点点头,夏季制服让颖夏看来清爽,颖洛再次把他从头看到脚、再由脚看到头,清瘦的躯体遗
传自母亲的骨架,分配均匀,体态不若成年男子的刚硬,却也没少女的软腴,刚强与柔和两种特质
调和的刚刚好。
心砰砰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颖洛讶异自己居然理解了,为何外头有些酒店时而会让店内小
姐换上学院风的制服当噱头招徕客人。
只不过,那些女人穿不穿制服也没特别撩动他的欲望,怎么颖夏就是不一样?
以批判的眼光去检视,颖夏并非特别俊俏,可是,那挺而翘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微尖的下
巴、瘦削的肩、甚至是神经质互相交扭的手掌,随便一个小动作,怎么看怎么可爱。
在喜新厌旧方面,颖洛是个中翘楚,“美人三日厌”,再美的人连看三天三夜都会厌烦,所以
他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永远在找寻下一个美丽女子或英俊少年,从没有餍足过。
却在儿子身上踢到铁板。
这世上原来真有种东西让自己看不腻,小家伙从头发到脚趾都正中他心怀,用譬喻来说,他是
苦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绝技高手,颖夏则是他永远练不到的柔软罩门。
罩门破了,在不知不觉的时候。
可怜的小夏同学,恶狼窥伺的沉重压力让他两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也动不得,别人说度日如年
,客厅里的他则进级为度秒如年。
看够了吧?垂着头,浓长的睫毛下,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断瞄着父亲的脚,拼了命以眼睛射
出念力:别看了、快离开……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