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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挤眉弄眼换来的不过是自己老婆的淡然一笑,结婚相守了几年还能不了解那人的脾性,日常时和孩子没什么区别,逞逞口舌之欲,胡搅蛮缠,时不时的耍赖……明明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怎么总感觉像是活回去了?!
“上车吧……”大人和孩子的区别就在于——幼稚可以,但不能时时幼稚。对付他这种孩子气的做法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予理会,让他自己唱独角戏,什么时候唱累了自然也就消停了。
无趣的摸摸鼻尖,段启先一步打开车门坐进去。老婆就这点不好,明明是在兴头上,怎么就不配合呢?看小玉儿变脸也是一件很好玩儿的事儿啊……
“师母,您请……”颇绅士为女子打开车门,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无奈。
两年未曾踏入春市,城市的规划格局变化让人目不暇接呢。到底是一省的省会,再不济,该有的高楼旺街、热闹繁华样样不少。“这两年的变化还真大啊,差一点就认不出了……”
“后悔当初没有留下了吧……哈哈”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段某人转过头来,嬉皮笑脸的模样真是欠扁。
“师傅,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后悔么,应该没有,虽然当时的气愤恼怒盖过了平时的冷静理智,但决定了的事情再后悔也不会回到最初的模样,既然后悔也没有用,那就不后悔。
“陈珏,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还记恨着……”欲言又止,段启很是为难要不要开口,毕竟当年的事情是自己照顾不周才会出现。时隔两年,内疚依然萦绕在心头。他看顾了几年颇有灵气才华的弟子,就那样被人诬构陷害,失去进一步前进以及展现的机会。
“他们,还在那里……”双手交叉,摩挲着拇指,陈珏清清淡淡陈述着,不带丝毫烟火气息。不是不恨,也不是不怨,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态早已变化,两年时间足够自己思想上的成长。
“是。”看到弟子的脸上没有愤恨的样子,段启放松的开始和陈珏聊着。“不过,现在的两个人早就没有当年的风光了……”不知想起什么,段启嗤笑一声,“一个是凭借抄袭别人的论文报告得来的风光,先下没有人能给他抄了,风光,哼哼!而另一个不过是凭借别人的庇护余荫得来的饭碗,一人倒了,另一个也要跟着倒霉。”
轻轻勾起嘴角,陈珏不甚在意,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不是金子的本质,哪怕是镀上一层防护色,在名为时间的火上炼,总会露出本色来。
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上的少年,文静有些嗔怪的瞥了一眼自家老公。不理会她,段启有些神秘兮兮的笑着,“小玉儿,你说,要是那家伙知道你来了,那张脸会是什么德行?”
“这种事,只有见了面,面对面才知道,现在怎么想都是白搭……”白了一眼为老不尊的段某人,陈珏的目光透过车窗虚游着。
“也是……”不在意嘟囔两句,段启坐正身子。这条路出了名的交警多,电子眼多,为了耳根子着想还是乖乖的好,没看见自家的媳妇开始用眼神甩警告了么。
“陈珏,听你师傅说,你跟着他干了几年的活儿……”觑一眼后视镜里面的少年,文静似不在意的开口。
“上学的时候被师傅抓了壮丁,直到毕业才解放。”想起那两年的辛苦,陈珏犹自心不平。
“听说,当年你是在春市实习的,在第一人民医院……”稳妥的打着方向盘,文静和陈珏聊着过往,剩下段启无聊的翻白眼。
这些事情他都讲给自家媳妇听过啊,怎么这节骨眼上问,真是……段启老实安静的听着,没有插科打诨,只是心里的小九九谁也不知道罢了。
“嗯,实习的时候多亏了师傅帮忙……”
“你师父说你是个好苗子,若不是当年发生的那件事,现在的你应该在春市工作了,顺利的在这个行当站住脚……”红灯停,绿灯行,宛如蚁行的车辆昭示着城市人口居住量以及属于大都市的繁扰。
“你师傅之所以着急叫你来,一是因为现在刚开学不久,学校里面一个人忙不过来,二是觉得你没必要委屈在那种民营医院,像咱们这种有技术的人在哪里还没有碗饭吃?”看了一眼还是吊儿郎当模样的段某人,陈珏安静的听着,并没有搭话。
“虽然我没有和你接触过,从你师傅嘴里不止一次的听过你的名字,还有你的事。你这孩子挺好的,我喜欢聪明的孩子……”文静意味深长的说,嘴角的笑容看上去有些莫明。“听说,你在学校的时候,研习过一段时间心理学……”
“是,那时候对心理学多少有点兴趣,就专研了下,毕业后再没有接触过……”那时候凭借的是年少的一腔热血以及就学时的课余空闲,就业后就再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顾及,不失为是一种遗憾。
“唔,过段时间是大二生的选修课,有心理学噢……”文静道:“喜欢的话就在工作闲余时到学校听课吧,我很期待你的到来。不必担心校方问题,好歹我也是XX大的讲师啊……”
“那就多谢师母了…”一般的中专生在毕业后都会选择对口升学或是成人高考继续读大专,乃至本科。像陈珏这种毕业后直接工作的,除了家庭条件差些、专业性质较强的,余下的都是连读几年毕业再就业。毕竟在先下的这个社会潮流中,学历的重要性可是直接和工资啊、待遇啊挂钩的,陈珏还没有清高到不把钱放心在眼里,但也没有人会觉得钱多烧手吧?!
XX大学学科门类齐全,涵盖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管理学、军事学等全部12 大学科门类。学院中法学院建院最早,是国内最早成立的法学院之一。其前身是XX大学法律系,是“十年浩劫”中我国仅存的未停办的两所大学的法律系之一,现已成为在全国具有滚广泛的良好声誉、重要地位的法学教育于研究基地。
然医学院始建于1939年,其前身是中国解放军第一军医大学,涵盖第一临床学院、第二临床学院、第三临床学院以及基础医学院,整合了具有七十余年的建校史的原XX大学医学部临床医学、基础医学、生物学的教学、科研、人才培养等医学资源,凸显了医学学科的综合实力。
段启是XX大学医学院基础医学系医事法学专业的讲课教师,当年之所以跑到陈珏就学的T市完全是偷跑,顺便在那里散心休整,只不过没想到会遇到陈珏,并且收其为弟子。段启喜欢好学且有才情的学生,当然,人品也是段启的“喜欢”之一。想当初就是因为觉得陈珏是个好苗子,才会把他带到春市的人民医院进行临床实践学习。其实段启也是有私心的,他的本职工作和陈珏要学习的东西有那么些子关联,而陈珏在他手下干活锻炼的手上功夫也不错,三来二去的段启就惦记上了陈珏。
用他的话讲那就是,我国的人才凋零啊,为了实现后浪拍死前浪的理想目标,他会不择手段的摧残后辈们。在XX大学谁不晓得段启的凶名,只是很不幸的陈珏就是他看好的后辈……
于是乎,年十九近二十岁的陈珏在异市他乡饱受名叫“段启”这人的压榨。奈何陈珏身单力薄,无亲戚朋友照看,只得屈服在段某人的淫威下,累死累活的挤压几个月的临床实践空余时间替段某人做活,也有幸用一只脚踏入那个名叫医事法学—……实则是法医的行当。
段启和其妻文静皆在XX大学任职授课,故在春市距离大学不远处置办了家业房产。许是地方较为偏远冷落,没有市区的热闹繁琐、人气不旺的缘由,这里的房价倒也实惠,同样的价钱在这里能买到较比市区大一倍的房子。
段启夫妻已是三十余岁的人,快要迈进四十岁的大关,因夫妻二人当年都是研究生毕业后才结婚的,是以结婚几年来仍无所出,现在的居住处除了二人外,就只有陈珏了。
从火车站到住的地方要通过市区,三个人略一商量便一致决定在通过市区时绕上几步路到商场上置办些许物件,免得麻烦。
陈珏从未发现男人和女人之间生理、体力上的差距如此之大。在商场里逛了两个多小时后精神依旧亢奋的是女性同胞们,然男同胞们只是愁眉苦脸萎靡不振的跟在女同胞们的身后,或是买单,或是充当人体货物架,或是在耳提面命之下步履蹒跚。
看着商场里斗志积昂的女性同胞们,陈珏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