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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可以容纳三个成年人打滚的床,在强烈的晃动中偶尔溢出一声半声的吱吱音符,强壮的男人强烈的摆动着精悍的腰身,身下的人那一双修长又白净的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随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发出破碎的,无法连贯的呻、吟。
没有关闭房门的房间散发着空调机都无法降低的火热,空气中飘荡着淫、靡的麝香味,摇曳的躯体在男人不停歇的攻击下渐渐攀入佳境,从喉间溢出的吟语如此的娇媚,男人在欲、望达到高、潮中发出低沉的畅快愉悦的鸣音,释放后的快感使他并没有急于退出那具带给他快乐和满足的身躯,而是眯着眼享受着快、感之后的余韵以及被敏感的粘膜包绕缠裹的舒适感。
陈珏是绝望的,是那种类似于被猎人扼住了脖子的幼兽的无力回天的绝望。陈珏望着端木羸的眼睛,带着憎恨、惧怕、不安和解脱。
端木羸低笑着吻上了陈珏的眼,鼻,最后是唇,在陈珏不解和震惊中开始了第二次的征伐。时间还早不是么?
陈珏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很是为这一章的尺度担忧……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结束了?!在确认了自己脱离了危险是安全的之后,陈珏放松紧张的心情,破罐子破摔,两眼一翻彻底晕了。
端木羸下床,打开窗户,一股清风迎面而来,盛夏的傍晚最是纳凉消暑好时候。远处的天际隐约可见升腾的玉兔,街道两边的路灯照的路面和白日没什么区别。光裸着的端木大爷丝毫没有羞耻感,明明晃晃的站在窗户旁望着陈珏,准确的说是望着陈珏蜷缩在床上,皱着眉头的昏睡姿态。
为什么会是陈珏?端木羸懒得去想。没什么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就是陈珏这个人了,实在要讲原因可能是在几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过于巧合。也可能是再度见面时两人似有似无的针锋相对。也可能是西餐厅里的义正词严。也可能是陈珏时不时的下厨温暖了他的胃。日积月累,端木羸渐渐有了将陈珏养在羽翼下的想法,只是陈珏一直没有给他机会,直到今天。
端木羸轻手轻脚的收拾着卧室,对床单上的血迹,端木羸心里多少有些得意。这就是陈珏是他的人的证据,是陈珏的处子之身是端木羸的了的证明。不管是不是符合大多数人的伦理逻辑,端木就是这么认为的,很坚定。陈珏那面对情、欲的生疏和陌生一看就知道是童男子,对于在身体和心理都有洁癖的端木羸而言是理应如此的满足。
把陈珏抱起带到浴室,那里有个很大的浴盆,里面的空间很宽敞,足够他在里面为两个人清洗身体。
陈珏在短暂的昏迷之后幽幽转醒,在发现自己身体悠悠的漂浮在水中,陈珏吓坏了。
“放松。”端木羸吻了吻陈珏的眼角,安抚着他那紧绷的神经。
“你……”陈珏很难堪。任谁那处有根手指在那里灵活的进进出出,偶尔刮弄一下埋藏在深处的敏感都会觉得很难堪的,尤其那个人还是适才把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了六七个小时的人。
“端木羸,你放过我吧。”陈珏乞求着,暗哑的声线中有着楚楚可怜。
端木羸不语,下颌抵在陈珏的肩上,手指更加的肆意侵犯着那处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敏感点。
“不!”
陈珏震惊的转过头看着端木羸,眼中尽是惶然。对于之前发生的事,陈珏只是觉得这是端木羸用在他身上作践人的手段,达到了他想要贬低、轻视甚至是凌辱的目的自然会放手,可为什么……
“你知道我想这样多久了吗?”端木羸含着陈珏的耳垂吸允轻噬的同时吐露心声。
陈珏的脸白的不能再白了,当清晰感觉到股间那蠢蠢欲动的狰狞时,陈珏骇的瞪大了双眼,木木的盯着端木羸。
端木羸浅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用怕。”
陈珏根本就不相信。在陈珏心里,端木羸已经和所有带有负面和贬低意味的词汇等同,根本就没有什么信誉可言。
“呵……”似乎被陈珏的表情愉悦到,端木羸低笑出声。指节分明的手指深深浅浅的探着,敏感的内壁似乎可以描绘出那作乱物件的形状。看着随着他每一次刮动而惊惶不已的陈珏,端木羸倒觉得好玩儿,有趣得紧。倒不是在作弄陈珏,而是在替他清洗干净被他弄“脏”的内壁。
端木羸可不是陈珏那种纯洁的童男子,对于房事,端木羸知道的可不止这一点儿半点儿,男人不同与女人天生可以容纳接受,身为接收方往往要比施与那方更容易受到伤害,不清理干净那里,很容易生病。其实,端木羸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陈珏从身体到心里深深的刻下他的影子,厌恶也好,惧怕也罢,哪怕是憎恨。
爱?端木羸根本就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相信现在的他会爱陈珏,顶多就是有一丁点儿的喜欢,不厌烦。端木羸相信是抓在手中实在的,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能攥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比如说……陈珏。
陈珏软了身子,那处又麻又酥的让他憎恶的同时,舆图想要的更多。难怪色欲会被但丁在《神曲》中列为七宗罪之首 。
“求你……”
或许是想求端木羸不要在作弄他,放过他;或许是想求端木羸能给予他更多,帮他摆脱这种境地。到底要求什么?陈珏也不知道。
“求我?求我什么?”像似来自于恶魔最诱人的蜜语甜言,引诱着凡人堕落,堕落。
“求,求你……”陈珏哭了,带着委屈,带着对自身的不满以及对对方恶意作弄的抵抗。
“好……”
陈珏被端木羸压在浴盆边儿上,脖颈上昂着,身体在强悍的腰身带动下不断上攀欲、望的高峰。初经人事的陈珏哪里是端木羸的对手,更何况距离上次房事间隔不久,陈珏的身体还没有从那场旖旎中回过神来。
在水花飞溅声,皮肉相击的啪啪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纵、欲的粗重声中,陈珏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陈珏是被饿醒的。经历了将近十个小时的“运动”摧残,早中午的饭食也没有赶上,单凭昨晚的那一点儿存粮根本不顶用。
“醒了。”
陈珏瑟缩了一下,眸中满是惊慌,床头站着个人,是端木羸。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借着窗外的些许光亮才能看清端木羸脸上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
“我抱你到客厅喝些粥。”
不——陈珏扯过被子,无言的抗拒着伸过来的手以及手的主人。
“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还能顶得住么?”绿眸死死的盯住床上不肯合作的某人,端木羸连人带被子裹吧裹吧抱去了客厅。
陈珏想挣扎的,一来身体已经饿得没有了气力,二来端木羸抱得死紧,没有给他留下一丝一毫能动手伸脚的空间,他只有缩着身子,被子里的手死死的拽住衬面,越来越用力。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几碗餐食,还没等细看都是些什么,陈珏被沙发上的几个软垫弄黑了脸。两个靠在沙发背,两个垫在沙发垫上,做什么用的一眼皆知。陈珏气的浑身发抖,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把陈珏放在软软的垫子上,端木羸端起一个碗,先是用勺子搅拌几下,而后盛起一勺吹凉送到陈珏的面前。
看着勺子里面红白分明大米和红豆,陈珏愤怒的瞪着端木羸。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红豆糯米粥,那边有乌鸡汤、素三鲜和龙须饼……”端木羸将勺子向前递了递,距离陈珏的嘴边将将一厘米远。
红豆粥、乌鸡汤……
陈珏更加恼怒了。红豆粥,乌鸡汤是女人补气血的最佳食疗方法,也是陈珏老家那里给新婚洞房后的新娘补身子用的,端木羸这是故意的,还是特意用这两样餐食来折辱自己?
端木羸放下勺子,伸出手摸了摸陈珏的额头,没有发热,“没有胃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
胃口?被人在床上这样那样之后吃红豆粥和乌鸡汤?要不是浑身乏力,陈珏都想把粥泼在端木羸的脸上再来一句,去年买了个表!
端木羸挑眉,陈珏那气呼呼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可爱的,要是平常,他也就当撒撒娇,闹闹情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你在生气?为什么?”端木羸是真的不知道陈珏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