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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那秋后的蚂蚱一般。
看什么看?
呵呵,是没什么好看的,也从没见过这般“雄伟”“壮观”的……这般想着,敷上纱布,用胶带固定好后就在床上人以及周围大汉不料之下,陈珏的手指狠狠的压在了那人耻骨上的一个地方,狠狠的压,逐渐加力。
“啊………………”一阵撕心裂肺,惨不忍闻的嚎叫声响彻整个楼层。那声音震得的人耳朵刺疼刺疼的,渗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冷汗直溢!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认识陈珏并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孩子蔫儿坏蔫儿坏的,看上去一付纯良的模样,其实啊,他一肚子的坏水!只是这孩子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所以不清楚的外人栽倒在他手里的不在少数。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就这种人充其量就是吓吓小孩子而已,真正对上那种狠心狠手的人,准得趴下!在当事人以及旁观者还未回神之际,陈珏端起换药盘缓步轻移准备退出病房。
“你……嘶……站住!”
很明显的痛苦音调在其中,看来是很痛啊!话说回来,为什么你让我站住我就得听你的话站住……
恍若闻所未闻,陈珏还是保持着原有步履的轻缓,未曾加快。
“站住!”哎呀呀,这次的音调上昂了很多呐!
或许是被自家老大的吼声震回了心神,有两个大汉率先跑到病床前紧张的询问着,剩下的四个人几步将陈珏围困在门前两步远的地方,其中的一个人张开右手手臂狠狠的压在门上阻止陈珏开门走出去。
“咦?”似真似假的疑问出声,陈珏的右嘴角挂起诡笑。“我记得院内的几项规定其中一条意思就是不得无故为难在院医护人员,如有违背,将逐院处理。你是想尽快出院啊?这样的话,我马上给你开具出院通知单……”
闻言,四个人你我相互对视一眼,有些犹疑起来。这家挂着疗养院干着医院活计的后台可不是他们能招惹起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规定。凡是在道上混过的都知道,想要留住一条命,最好不要得罪医生。可是现在……
“想清楚了再动手啊!”陈珏还是笑着,只是在他身后还有左右为难犹疑着的四个人没有看到,在病床上因为痛而蜷缩身体的某老大没有看到,在病床旁边看护的另两个大汉也没有看到。“想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施彼道罢了。如果让上官院长知道你在他的医院里调戏护士,后果嘛,你是知道的……”
后果?似是想到了什么诡异恐怖的场面,病床上的人恶狠狠的道:“让开,请这个小医生回去!”话是好话,只可惜,话里面的语气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呵呵、”陈珏虚假的笑两声,道:“那您也好生休养着,明天还要拆线呢!明天见……”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压在门上的手臂离开,陈珏转过四十五度角对着那用手压门的人假笑着道:“谢谢。”
开门,迈步,随手带上门。这一套动作做的既简单又随意,丝毫没有把身后的几个人放在眼里,更没有放在心上。所以陈珏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病床上的人那恼恨的表情,以及手握成拳锤的床嘎吱嘎吱响的举动。
看到陈珏安然无恙的回来,那早先请求陈珏替她换药的小护士既羞又喜的看着陈珏,嘴角蠕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护士长在吗?”对于这种怯怯的像个小兔子似的女孩子,陈珏心里生不起爱怜之心。
在他二十来年的人生经历中看到的是自家母亲为这个家精打细算,牢牢的掌控着家行驶方向的船舵,还有妹妹那种倔了吧唧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说好听点儿是有自己个儿的个性脾气,说难听点儿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在他的印象里,女性是强悍的,不是指肉体的强悍而是精神上的强悍。在这个所谓男女平等的时代背景下,女性不是男性的附属物,更不是拢在羽翼下见不到阳光的幼雏。
之所以会帮那个泪包眼的兔子,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两个人是同事关系,自己的同事被行外人欺负了,就这么简单。
“在、在的!”女孩子有些结巴,脸颊上不知怎么的就飞上一抹红霞。
陈珏拧起眉头,不欲多加理会,只是点点头示意知晓后转身走进了护理站。
不能怪陈珏多想,实在是那女孩子的举动神色让人格外的不自在。对于同一个单位同属一个科室的人员,尤其是男女双方的异性彼此之间有好感进一步发展成某种已经被定义的关系式可以理解的。但,前提是彼此双方而不是一个人一头担子的热。说穿了,这就是一不典型的办公室单方面的恋情,陈珏没有空闲也没有心去经管,唯一能做的就是视而不见,待到花开荼靡。
不能怨怼陈珏的冷心冷情,要知道,能在北大上学已经是他乃至陈家人觉得是祖辈们上的高香才会有这个机会。父母的殷殷期盼,弟妹的仰视羡慕容不得他有额外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努力为日后的铺路的阶段,不加把劲儿的话很容易被残酷的社会拒绝。在陈珏的观念里,学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能直接或是间接影响学习的事儿都视之为洪水猛兽避而远之。
虽然古人讲,成家立业,可现如今的社会现状是你没有业就甭想有女孩子和你成家,就算女孩子有这个意向准丈母娘也会把你们俩给搅散了。自古累积的重男轻女的旧思想使得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记得陈家小弟出生那年就有统计结果说是一百零七比一百,说明白点儿就是这一年出生的男孩子中有七个百分点是要打光棍的。
有人说了可以等小几年的嘛……这话倒也对,等几年后,你就可以抢小你几岁的同胞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然后小你几岁的男同胞再等小他几年的女孩子,如此一来便陷入一个怪异的循环圈里。啊,对了,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名叫包养二奶的词儿,相对的还有竞争者,比如说小三儿或是情人。这么一来,男同胞们的选择面又窄了很多。
有高人出主意了,说是可以自产自销,既可以解决日后的婚配嫁娶问题,又可以为国家的计划生育这一国策献力。主意倒是好主意,打的招牌也够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只可惜,在那高人提出来这一高招儿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对手也可以自产自销啊,这年头男男恋,女女恋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多得是老头老太太在家门口飞着唾沫诉说着谁家的长短是非。
不得不说,这是个严峻的问题,严峻到凡是身为雄性的生物在十几岁后就开始自己的择偶筛选。即便是国家的法律法规明文规定成婚的年岁,教育者苦口婆心的劝导早恋的危害,社会学者的痛心疾首,但,为了避免日后光棍的寒酸场景,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出手晚了可没有挑挑拣拣的余地了。
自觉做到了没有装置设备接收名为的爱慕的信号,无视掉护士长打趣的眼神,路过眼睛里含着那似是期盼似是憧憬的某害羞兔子时,木着脸伪装成无感无觉的木头的陈珏很是故意特意兼有意的没有和少女的眼神中希冀的光芒碰撞。每个女孩子年少时心里都会有个白马王子,只是,有时候她们忘记了,或者说是忽略了,骑着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还有可能会是唐僧!
时间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里做无限的事情的话就需要合理的时间安排,所以习惯了规划生活,陈珏对于影响规划好的突发事件都不待见。
他的打算是毕业后在小城或是附近的城市医院获得一份固定且稳定的工作,拿着国家月月由财政拖欠几百块钱的死工资,捧着算是铁饭碗的饭碗在医院里边工作边继续学业。不怪陈珏胸无大志,也不能说他得过且过的混日子,只是在社会上混过一段时间的他比那些满腔热血的青年要多了些看清现实本质的理智冷静。
他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出校门的莽撞青年,碰过了钉子,撞过了墙才看清什么叫现实的严酷,社会的残忍。能不愁吃穿清闲的过日子,陈珏求之不得。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就这么简单。
六点二十,是时候下班了。和值班的护士打好招呼后,陈珏换下白大衣穿上自己厚实又挡风的秋装。北京是没有所谓的夏季过渡期的;就在大家还在咋呼中午的太阳晒得人死去活来的时候,早晚两头又不得不穿上长袖外套驱挡冷风寒意。刚把手从袖筒里伸出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