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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好。陈珏有些迷茫的看着,脸上倒是不显,冷着一张脸,摆出一种国王在巡视自己领土的高傲威严架势。只是,那张清秀雅致的脸将这种高傲威严感生生的打了折扣,惹得一干漂亮的女孩子们捂着嘴叽叽喳喳的笑谈着。还没等看仔细一楼的摆放布局,陈珏就被上官催着上了三楼。
端木大爷到哪里都是大爷,那拽了吧唧让人一看就想揍他几拳头的样子着实让人不爽。看到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端木羸摆出一副“我是大爷”模样后,陈珏的嘴角隐隐抽动一下。真像一只开了屏的高傲孔雀……
“他。”指一指陈珏,端木大爷道:“上官应该和你提起过。”
“唔!”声音沙哑,还带着疲劳。摘下金丝边的眼镜,他捏捏鼻根眼角处,凌乱的头随着垂首而遮掩住面容,只是偶尔可以看到粉白、干裂的唇。“三少,老规矩。行不行不是靠嘴说话,而是靠手上的功夫。”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又道:“虽然现在是缺人手,可我不想找一个什么都不会生手来砸自己的场子。”
“上官锦!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上官锐!”
扒了扒凌乱的像是被什么摧残过的头发,上官锦站起身,一席白大衣不知道怎么弄的,脏兮兮又皱巴巴的。摸不准端木大爷语气里传递来的是什么意思,他只好干巴巴的问道:“他都会些什么?”
“三哥,你应该问,他都不会些什么?”桃花眼的上官锐道:“他是我们本校的学弟……”看着已经翻白眼的自家堂哥,他又道:“端木身上的疤就是他留下的。那时候你还和爸爸说,做手术的人刀工不错,想见见那人什么的,怎么,人现在已经在你面前了,你反而反悔了……”
“什么?!”上官锦一下子窜到陈珏面前,仔细的盯着他看,问道:“那家伙的刀伤、枪伤是你医治的?”
“嗯。”
“好家伙!”得到肯定答案的上官锦大力的拍着陈珏的肩膀,笑道:“不错,你小子我要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有些严肃的问:“取子弹的手法你是和谁学的?”
原陈珏有些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可一想到自己能否在这里得到兼职工作的机会要取决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只好不情愿的回道:“没有跟谁具体的学过,只是当年在学校里的大体上练过手。”
这倒是实话,当年陈珏跟着段启干活儿的时候,除了刚开始需要段启示范指导,后面的都是段启在那里说他的要求,陈珏来做。做好了,达到他的要求了,段启会拍着陈珏的脑袋夸奖他,告诉他还有哪些方法可以做得更好。做的不好了,段启会连着几天让他做同一样活计,直到他能彻底的做好,做的挑不出错来,段启才会放手,进行下一个环节。
“学校?大体?”上官锦推一下滑落的眼睛,带着怀疑的眼神扫视着陈珏。“你不是今年的新生?!”
“是新生。高中的时候生病休学了,后来在离家不远的医药学院读了两年,跟着当时的老师在解剖室待了一段时间。嗯,那个老师是个法医。”半真半假,似有似无的透露一些自己的信息,陈珏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在到刀工上的手法有很大的疑问。
“这样啊……”和端木几人传递几个你知我知只有陈珏不知晓意味的眼神,上官锦道:“你是在某个专科医药学院读的书,后来又通过关系考上了北大医学院,小家伙,不错啊!”
小家伙?姓上官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又一个叫自己小家伙的!“我说……”陈珏冷冷的睇一眼几个人,问道:“我的面试合格了吧?已经八点了,我还要回学校就寝。”
“嗯,合格了。这周六有时间就来熟悉一下工作的环境吧,至于工资嘛,这个数……”伸出手指头晃啊晃的,上官锦笑着道:“做得好,还有奖金哦!”
狼外婆!陈珏瞪着那晃动的手指头,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与指尖平齐,指腹处的肌肤干燥甚至有些发黄,这是长期做手术的人才会有的手。
“好。”为了那两个手指头所代表的数目,陈珏狠狠心,咬着牙道。
第17章 第十七章
站在学校门口,陈珏向四个人挥手道别。
他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们是天之骄子高高的站在云端;而他,是平民百姓小家小院儿里飞出来的“野凤凰”,没什么血统证明,也没有什么家世可以依靠,只能凭借生来就刻在骨子里的骄傲淡看世间风云。端木大爷的拽样儿,桃花眼上官的皮笑肉不笑,李铭远礼节性的疏远,郝少锋看似玩笑的戏弄,陈珏都看在眼里。那四个人乍看上去是想和自己结交,其实不然,恐怕,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缘由吧?
思量着,陈珏缓步朝着宿舍楼走去。管他们有什么缘由?只要自己好好的在那个“疗养院”里工作赚钱就好,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想到“疗养院”三个字,陈珏蹙蹙眉头,这三个字看上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名堂在,好像,似乎,也许,可能是挂羊头卖狗肉?
算了,等周六的时候再去看看谈谈吧……
华灯夜上,处理好各自的事物之后,四个人品着红酒闲聊着。
“三少,还要继续查吗?依我看,就是个普通人,最多做手术的功夫好一些。”没骨头似的软在真皮沙发上,郝少锋的眉角少去了白日里的轻浮,多了些凝重。
“还是再查查吧。在三哥那里说的话似真似假,可以从这里下手,把他的祖宗八代都查出来。”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水晶杯,上官锐不再笑的灿烂,反而有些沉静。“你认为呢?”
“嗯,还是再详细的查一查为好?端木受伤躲藏的地方是他居住的小区可以说是巧合,而他恰好是个不大不小的医生,帮端木缝了伤口取了子弹也可以说是个巧合。那端木曾派人去S市的时候他离开S市,并考进了北大这一事未免太过巧合了……”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别说是端木了,就连他也觉得里面有什么蹊跷,让人不得不防。
“也是……”郝少锋想了想,道:“放在锦那里就近观察监视的话,会不会泄漏他那里暗中隐藏的东西。”
“就是让他发现。如果他真是为了接近端木儿取得机密的话,他一定会把看到的报告给他身后的人。”上官锐解说着。“况且,三哥不是不知道我们带人去他那里的缘由,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演一场戏让小狐狸安心罢了。”
“你们早就计划好了!”肯定的语气有着某种幸灾乐祸,郝少锋道:“真为你的敌人感到可悲,怎么会有你这种狡诈的对手呢……为了那些痛哭流涕的可怜人们,干杯!”
被郝少锋说的话逗乐的李铭远扬起手里的杯子,轻轻的碰杯。“为了神一样的队友干杯。”被调侃的上官没有丝毫窘迫感,向沉思不语的端木问道:“端木,怎么了?”
“我在想,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端木羸眯着眼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沉郁的声音响起。“如果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么,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以怨报德?”
怔愣一下,三个人收敛起各自脸上的笑意,蹙起眉,若有所思的沉吟着。
“端木,你的意思是,不再继续详查他的资料了?”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上官锐问道,隐隐的有些不置信。
鉴于端木另一个身份的特殊性,他们几个人向来是对每一个企图接近端木或是自己的人详查细审,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以至于一直以来都是四个人在一起,毕竟大家熟的连对方几岁穿吊裆裤,几岁尿床的事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何况,四个人的父母都是熟人,彼此之间的交情可比他们这些小辈们深得多。
“不。还是要查的,只是,查出来的结果真的是巧合的话,不要惊动他,更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曾经救过我一命。”看着自幼就一起长大的所谓的青梅竹马们,端木羸的眼中有着坚持。“虽然我还在役,但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不要为日后添麻烦。”
“好。”三人同时应道。
端木的话他们理解,也知晓他潜在的意思。
早些年,他们还小,还不成熟的时候,凡是接近他们的人或事在他们出手调查一番,原本他们还在沾沾自喜着自己的能力,等时日已久,他们也反过味儿来了,难怪这些年身边能称上朋友的人来来去去都是从小认识的,没有一个是在校园里、社会上结交的。四个人愤怒的同时也郁闷了,未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