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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如此遥远,我们却无法看见,这秋天的夜晚,夕颜感到一片茫然。摸摸手上的那根红线,它依然在那里,见证他们脆弱的爱情,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岁时的夜晚,无尽的黑暗,无尽的悲哀,还有无尽的寒冷。只是当鲁伦沂深深进入时,泪水再也止不住流淌。
它们那样寂寞地流淌,不甘心却又无奈地流淌……
PS:马上就要到结局了,写不下去,因为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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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再一次也好 伤害也好爱恋也好朋友也好恋人也好,再一次就好
三天!三天是什么概念?
三天,整整三天,72个小时,4320分钟,259200秒……夕颜……没来上课,手机不通,电话不通……夕颜,夕颜,夕颜……
阿彻开始失魂落魄了,具体表现在:以前总是和夕颜一块去上课,所以上英语课带医学课本;以前夕颜吃饭总爱坐在对面,所以吃饭的时候总是拿着筷子发呆,陆仁伽说他这叫“举杯投箸不能食”;以前伸手就能摸到夕颜的头发,直愣愣对着空气发呆叹气,揪头发,发呆叹气;以前夕颜看书的时候总是很专心,半天对着密密麻麻的字,看不进半个字……还有像现在,提着笔悬在空中,阿彻维持这个动作已经一个小时,虽然这个姿势的确还不错,大家都承认帅得像大卫石膏像一样。
“阿彻!”小菜摇了摇身边阿彻的手,试图召回他游离在外的魂魄,“阿彻,你的笔掉下去了。”
“恩……哦!”阿彻慌乱地捡起来,重新让双目聚焦,搜索着刚刚看的部分。
“阿彻,那个你去不去看夕颜啊?”
阿彻吃了一惊,心想难道她看穿我的心思了?不过小菜接下来的话立刻让阿彻悬着的心平稳落地了,只听见小菜甜甜柔柔的声音说:“怎么,你不想去啊?陆仁伽说他怕是生病了,不然他死都不会不来上课的,我们不去他烂在那儿都没人知道,所以……”
“烂!”阿彻腾得站起来,自修教室里一千多双眼睛齐刷刷投来的目光足以把他杀死,阿彻咽咽口水,乖乖坐下,对上小菜可爱的大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笑,轻声说,“你说的叫什么话嘛。”
“是陆仁伽说的嘛!”小菜嗔怪,“你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求之不得呢。
回忆总在黑夜里发酵/陪你看过的书/走过的路听过的歌/阖眼就梦到/不停在这里的爱情啊/总是最美好/幸福它远的太缥缈/所以我常渴望的想要可以拥抱你/再一次也好/让我吻你再一次也好/我爱你听你再说一次也好/向每次争执后的和好/当时我们多害怕彼此失去啊/紧紧拥抱/……
一行人来到夕颜的住处,开门后大家都傻眼了,开门的人显然也被这群人的气势压倒了,迟疑了半晌才问:“你们……”
“哦,我们找霍夕颜,他……”这里面恐怕除了阿彻再没第二个人认识鲁伦沂了,大家都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的男人,谁也没有察觉阿彻眼中闪过复杂的色彩。
鲁伦沂的嘴角噙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伸出手笑着对阿彻说:“你好,阿彻。”
手悬在半空中,鲁伦沂第二笑容僵在脸上,空气一下冻结了,所有的人都陷入尴尬之中,除了阿彻。鲁伦沂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老江湖,再怎么说吃的盐也要比这几个毛孩子吃的饭多,干脆挑了挑眉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笑着说:“来,大家进来坐。夕颜现在在洗澡,今天睡到1点多,大概前几天太累了,坐啊!”
最后那句话显然是说给阿彻听的,摆明了是在向他炫耀示威,虽然阿彻还是一张没有表情的正字脸,但当多事的陆仁伽问他那个男的是谁时,阿彻还是白了他一眼狠狠地说:“我怎么知道!”搞得陆仁伽虽有一肚子的问题也只好将好奇宝宝扼杀在胃里。小菜摸着乌黑的长发担心地看着阿彻,她有种越来越不了解他的感觉,摸不透他的脾气,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她陷入强烈的不安。同人女吴雅本来就爱想入非非,老把阿彻和夕颜比作一对,现在已经想得更歪了,歪得她面红耳赤激动不已,真想大叫“我是天才”,双眼发亮就差发光了。(罪恶的同人女啊,笑~)
不一会,夕颜就穿着宽大的T恤出来了,半湿半干的头发显出一丝性感,黑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让在场的女孩们倒吸一口冷气。最大条的陆仁伽不明所以率先发问:“诶,我说你小子到底哪儿不对劲了,我看你挺好的呀?”
第二白痴的老刘也连忙附和:“对啊对啊,你怎么老不来上课?”
夕颜无声地笑笑算是回答了众人的提问,眼角瞥见一旁沉默不语的阿彻,他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感情的波澜,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略显宽大的黑色T恤和鲁伦沂搭在夕颜肩膀的手,本来以为他至少会气愤一下,那样至少证明他在乎自己。心中汹涌的苦涩像落入无边无际的海洋。都说爱情是玻璃做的,而男人之间的爱情更是脆弱不堪一击。牵扯的嘴角有点僵硬,似乎正在慢慢地往下弯,挑挑眉,顾作轻松地说:“我正想明天来上课呢,对了,谁的笔记可以借我?”
陆仁伽瘪瘪嘴表示爱莫能助,看看老刘,又看看其实根本不用看的吴雅,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正出神的阿彻和小菜身上,大笑道:“对了,阿彻你不是带笔记来了吗?”
被点名的阿彻就像上课开小差被老师逮牢的小学生惊了一下,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软面抄。吴雅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高叫:“喂,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记笔记了?”
随后她就被三束目光杀死了,一束来自恼羞成怒的阿彻,一束来自幽怨的小菜,一束来自愤恨不已的鲁伦沂,吓得她直吐舌头。于是只好咽咽口水,试图找个别的话题:“恩……哦,对了,昨天许教授说咱们系有一个公费出国的机会……”的
还没说完,陆仁伽就接过话头:“是啊,是去华盛顿呢!我猜准是你小子,你成绩那么好,明儿你交份申请准行!”
“是吗?”
夕颜一个不带疑问性质的问题,立刻让那三个脑子少一根筋的人进入激烈讨论的状态,恐怕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只见那三人聊得是口吐白沫脸色红润,还加上肢体语言的手舞足蹈,这情形多少有点搞笑,汗汗||||其他四个维持着微妙关系的人脸上开始刷黑线……
一行人总算又风风火火地回去了,鲁伦沂轻拍夕颜的肩,也把头探向门外,说:“看什么呢?人都走没影了,吃午饭吗?”这几天的幸福生活让他以为又回到了六年前,虽然刚刚自己有些担心那个十分不友好的情敌,不过现在看起来他根本不足以惧,不过是个胆小的小子,有什么资格谈爱啊情的?
夕颜扳开他的八爪,转身走向厨房,鲁伦沂跟进去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呢喃:“要吃什么我来做?”
怀中的人又一次挣脱,鲁伦沂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分不清到底哪个是他,是床上火热的他,还是现在冰冷的他,难道是为了那个臭小子吗?夕颜皱皱眉头,表情似乎有点厌恶,说:“你放手。”
冰凉的语气让鲁伦沂伤痛,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他忽然变脸的原因,苦笑放开他的手地说:“你总是有办法伤我的心。”夕颜对上他隐忍伤痛的眼睛,那里是在阿彻身上找不到的坚决,忽然深深可怜起彼此,他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那就是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却又不懂得回头。
是不是所有的爱恨都会消失在这个城市的漫长而又无望的深秋?
轻声地说:“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好吗?”
“别再来找你?你可真绝情啊,那小子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的!”
“对不起!”
对不起?居然说对不起!鲁伦沂证住了,难道这就是他辛苦的付出真心得来的回报,难以置信,于是像为了验证什么似的疯狂期上他的嘴唇,叫他怎么相信,怎么愿意相信!他不要听什么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直到冰凉的触感上多了一丝咸咸的苦涩,才放开了夕颜苍白流泪的脸,这张自己恋慕多年的脸,这张曾经以为属于自己的脸。
可他的嘴里却吐出一句伤得鲁伦沂遍体鳞伤的话:“别让我恨你!”
原来这才是真相。
真想揍他,抽他两个巴掌,可是不争气的手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