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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恐怕是我理解成别的意思了。”
“那好,”布莱登说,“就这么决定了。请告诉迪安小姐我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还有当我需要她友善的帮助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叫她帮助我。那么,没别的事了吧? ”
“是的,没有了。”
“你肯定——此时此刻你就没有什么心里话要说吗? ”
“没,没有。”
“听起来你好像不是太肯定。我敢说,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你就一直想跟我说这些事情。”
“不,没多长。仅几天而已。”
“是从开每月茶会的那一天开始,可以这么说吗? ”
威利斯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布莱登机警的目光注视着他,继续着他的心理优势。
“那么,那天晚上你到澳曼德大街就是想要告诉我这些事情吗? ”
“这,你怎么会知道? ”
“我不知道。我猜的。就像我从前说过的,你不会成为一名优秀的侦探。我想你那时丢了一支铅笔吧? ”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铅笔伸给他看。
“一支铅笔? 我不清楚。你在哪里发现的? ”
“在澳曼德大街。”
“我想那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我想我的还在我这儿。”
“好的,没关系。你那天晚上到那儿去是想道歉吗? ”
“不——我不是。我过去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如果你一定想知道,我告诉你我那时就是想去把你的脸揍扁,十点之前我赶到了那里——”
“你按我公寓的门铃了? ”
“没有,我没按。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往你信箱里看了看,看到了一封来自迪安小姐的信,所以我——我不敢上楼去。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当时只想杀了你。所以我就走了,开始到处闲逛直到我累得不能再思考了。”
“我明白了。你真的没做任何努力去报复我吗? ”
“没有。”
“噢,那好,就这样吧。”布莱登挥手示意不再谈论这件事了。“没关系的。我只是对铅笔的事感到困惑。”
“那支铅笔? ”
“是啊。我是在顶层楼梯平台上发现的,你知道,刚好就在我门外。我实在是不明白它是怎么到那儿的,就这些。”
“那不是我的。我没上楼。”
“你在那房子里待了多久? ”
“只有几分钟。”
“一直都在楼下的前大厅里? ”
“是的。”
“噢,那么,那它肯定不是你的铅笔了。这事很奇怪,因为现在市场上还没有出售这种笔,这你知道。”
“也许是你自己掉的。”
“嗯,也许是。看来这是最有可能的解释了,不是吗? 是谁掉的也都无关紧要。”
一段不长却让人很局促的停顿后,威利斯打破了这个僵局,用一种很不自然的声调问道:“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
“还是那个老话题,”布莱登说,“或许,由于让我先稍微作了一点解释,你可能会发现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就容易多了。特殊情况使我遭遇了迪安一家,我对已故可怜的维克托充满好奇。通过她的妹妹,我能看得出他是一位善良的好哥哥,但不幸的是道德上有些放荡——也就是说,按我的理解,他迷恋着戴安·德·莫丽。按照她说得情况,他带着他妹妹到各种不同的地方与美丽的戴安见了面,而你介入了其中,迪安小姐意识到这种情况了,就从这个关系中退了出来,与此同时她很自然但不合逻辑地怨恨起你的介入,而最后戴安·德·莫丽与维克托断绝了关系。到目前看,我所设想的都是事实,对吧? ”
“是的,”威利斯说,“只是我不相信迪安会真地迷恋德·莫丽这个女人。我认为他是被人给玩弄了,而且他还以为能从戴安身上得到些什么呢。事实上,他是一个很吝啬的东西。”
“她给他钱吗? ”
“是的,她给,但他并没剩下多少钱,因为他发现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花消太大。他天生就不是那块料。虽然他不喜欢赌博,但为了与他们相处他不得不赌,而且他也不是个好酒之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他喝酒的话,我会更喜欢他。他也不吸毒。我想这就是德·莫丽小姐厌倦他的原因吧。这些人最差劲的地方,你知道吗,就是他们必须让每一个和他们有关系的人和他们一样堕落才会罢休。如果他们只是自己吸毒而自取灭亡的话,那么他们死得越早对我们大家来说就越好。我会高高兴兴地一车一车地把毒品送给他们。
可是他们总会抓住那些非常正派的人并毁掉他们的一生。这就是我如此地担心帕梅拉的原因。”
“但是你说维克托还能够洁身自好。”
“是的,但帕梅拉不同。她很容易冲动并且轻易……
不,不是轻易被人诱骗,但是容易兴奋。她很活跃,什么事情都想试一试。她一旦对一个人产生兴趣,她就想模仿他们的所作所为。她需要一个人——咳,别介意,我不是想讨论帕梅拉。我只是想说维克托恰恰是个相反的人。他是精打细算的人,总是盯着最有利可图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那种搜刮朋友的人? ”
“他是那种自己从不带烟的人,而且每当轮到他付酒钱的时候,如果他还没喝多的话,他肯定不在场。而且他总是剽窃别人的想法。”
“那么,他一定有非常好的理由跟戴安·德·莫丽那伙人搅在一起。正像你说的那样,和他们要花很多钱。”
“是的,他肯定是从长远看来会有利可图。可是如果他要牺牲他妹妹——”
“的确是。那么,这些都无关紧要。我想从你这儿知道的是:假设他发现了某个人——比如说这家公司里的某个人——或许就是你本人——在壁橱里放了一具骷髅,用一个非常古老的比喻,维克托·迪安这类人——呃——会把这具骷髅卖给解剖学家吗? ”
“你的意思是说敲诈勒索么? ”威利斯坦率地问道。
“言重了。不过可以这么说。”
“我不太清楚。”威利斯考虑了一会儿说,“无论这样说谁都过于恶毒,不是吗? 但是,我可以说这个问题并没有令我吃惊。如果你告诉我他敲诈了某个人,那也不会让我吃惊。毕竟,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犯罪,所以为安全起见,他可能会敲诈那些害怕事情败露的人。我要提醒一句,我没有任何理由证明他曾做过此类的事情,而且他手里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丰裕的现金。既然这样会有很多好处,对于一个像他这么仔细的人,他是不会让一沓一沓的钞票从自己的桌子里掉出来的。”
“你认为钞票到处乱放可以假定他是无辜的吗? ”
“根本不是。只能说是粗心,可迪安当然不是粗心的人。”
“好的,谢谢你坦诚相告。”
“不用谢。只是,看在老天爷的分儿上,不要让帕梅拉知道我说的那些关于维克托的话。他的事给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布莱登让他相信他没有必要这样担忧,然后就礼貌地离开了,但仍然困惑不解。
高男先生正在走廊尽头静候着他。
“哦,布莱登,当然,我非常感谢你。我肯定我可以信赖你不会把事情进一步宣扬出去。当然这一切都很荒唐,而那个愚蠢的汤普金好像完全昏了头。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了他。”
“噢,是的,确实是,”布莱登回答道,“那算不了什么。全都是小题大做。根本没必要让我插手这件事。但这很难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抽不出身来,而瓦瓦索尔小姐又等的不耐烦了,或者——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高男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那可能会让人很难堪。当女孩子歇斯底里的时候,她们有时会言过其实的。我敢说可能正像你认为的那样,我是有点蠢。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但是,我还有点担心,当然了,这也不是什么让人绝望的事情。”他局促地笑着说。
“你看起来有点疲惫。”
“我感觉到了。事实上,我整夜没睡。我的妻子——嗯,事实是,昨晚我的妻子生产了。这是原因的一部分——呃,该死,这有什么关系呢,不是吗? ”
“我很了解.”布莱登说.“非常辛苦的工作,怎么不休息一天呢? ”
“我不想那样做。今天特别忙,不过要比满脑子想问题好得多。此外,也没有那个必要。一切都很顺利。我想你肯定认为我是个挺下流的家伙吧。”
“你绝对不是第一个。”布莱登说。
“不,我认为这很正常。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件事肯定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像现在这样。”
“是啊——起码——不太糟糕。正像你说的,做这种事情的人不只我一个。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