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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广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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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警察,是吗? ”

“啊,先生,是警察——或者侦探——或者是别的什么像您一样的人,先生。”

“你的推理毫无纰漏,红毛。你能不能再往下推理一下,这位弹弓高手为什么这般不嫌麻烦要擦拭弹弓呢? ”

“不知道了,先生。”

“想一想,想想。”

“好吧,先生。看样子他不是想偷它——另外,这个弹弓也不是值钱的玩意儿。”

“不,但是看起来像是有人用过它,如果不是想偷它的话。谁会那么做呢? ”

“我不知道,先生。约翰逊夫人一直把它锁在那个抽屉里。”

“她是锁了。我觉得可能是约翰逊夫人一直在拿这个弹弓做练习吧? ”

“噢,那不可能,先生。女人是玩不好弹弓的。”

“你是对的。那么,现在,假如有人偷偷拿了约翰逊夫人的钥匙,然后拿那个弹弓打破玻璃或干了别的什么事情后怕被发现呢? ”

“从我用悠悠球打碎了玻璃,约翰逊夫人没收了我的弹弓后,办公室里就没什么被打碎过。而且,如果是另外几个小子拿了弹弓,我想他们是不会想到指纹问题的,先生。”

“你怎么能知道呢。也许他一直就在干着偷窃或别的什么勾当。那么,处于防范的本能,他就会擦去指纹,以免被人发现。”

“是的,先生。”红毛虽然表示同意,但还是流露出不相信的语气。

“尤其是如果他真的用它做了什么严重的坏事。那么当然了,那样的话就不是出于本能了。你是否意识到,红毛,像弹弓这样的东西,如果射中要害的话,是很容易杀死人的? ”

“杀死人? 能吗,先生? ”

“我不想作这个试验。你姨妈的公猫被你打死了没有? ”

“打死了,先生。”

“猫有九条命都被你一击致死,红毛,而人只有一条命。 你是否能十分肯定,孩子,在迪安先生跌下楼梯的那一天没看见哪位你认识的人拿着这把弹弓吗? ”

红毛的脸色先是通红然后又变得煞白,但很明显,只是由于激动。他回答的时候声音有些嘶哑。

“没有,先生。我可以发誓,先生。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您不是认为有人用弹弓打死了迪安先生吧,先生? ”

“侦探是不能‘认为’什么事情的,”布莱登先生责备地说,“他们收集证据,进行推理——上帝原谅我吧。”这最后一句话事实上只是一句口头禅而已。“你能否记起在约翰逊夫人没收你的弹弓放进抽屉时有谁恰好站在附近或从旁边经过。”

红毛想了想。

“我现在说不准,先生。她抓住我的时候我正上楼往调度室走。您看,她跟在我的身后,弹弓塞在口袋里显得鼓鼓的。上楼的时候她一直对我不停地唠叨,上楼后就把弹弓没收了,然后又让我拿着筐下楼给奥贝先生送东西。我没看见她是怎么把弹弓收起来的,但是其他的几个通信员可能看见了。当然了,我知道东西一定在那里,因为所有没收的东西都——”

“没收。”

“是的,先生——没收,都放在那里。但是我会问问他们的。”

“别让他们知道你为什么要问。”

“不会的,先生。如果我说我认为有人一直在借用这个弹弓而且把橡皮筋弄破了一个孔,这样说可以吗? ”

“那样说完全可以,如果——”

“是的,先生,如果我事先把橡皮筋弄个孔。”

布莱登先生,为了装的逼真在那天下午用铅笔刀把自己的手指划破,现在满意地对红毛露出了微笑。

“你是那种和你一起共事让我感到骄傲的人。”他说,“还有另外一件事。在迪安先生遇害的时候,你还记得你在哪里吗? ”

“坐在调度室的长凳上,先生。我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

“如果能的话,帮我查一下有多少人有不在场的证据。”

“好的,先生。”

“恐怕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先生。我会编一些理由的,您不用担心。做这些事情我比您要容易,那个我明白,先生。我有个问题,先生! ”

“问什么? ”

“您是苏格兰场的警探吗? ”

“不,我不是来自苏格兰场。”

“噢,请你原谅我冒昧提问,先生。但是,我原以为,如果您是,也许您能,抱歉,先生,为我哥哥说说好话。”

“没问题,即使我不在那儿,我同样可能帮你,红毛。”

“谢谢您,先生。”

“要谢谢你。”布莱登带着一向为人称道的礼貌回答道。“别把这事说出去,记住。”

“我……”红毛大声保证,他最后的誓言已经完全吐字不清了,真对不起这个国家投资在教育事业上的税款,“我是决不会泄露秘密的,如果我决定要管住我的舌头的话。”

他跑出去了。卡兰普夫人拿着一把扫帚从走廊里走过来,看到布莱登先生还呆在办公室里觉得很奇怪,于是她催了催布莱登先生,结果遭到了拒绝,只好摇摇头走了。一刻钟以后,布莱登先生从他的办公室里现身了。正如卡兰普夫人所料想的,他一身晚礼服打扮而且看起来,在卡兰普夫人眼里,是个绝对的绅士。她很负责地用电梯把他送下楼去。

在下去的时候,一向绅士的布莱登先生把他的吉巴斯帽展开戴上去,这显然是为了表达他出来的时候向卡兰普夫人施过礼了。

坐在一辆由南向西行驶的出租车里,布莱登先生摘下了眼镜,梳理了一下两鬓的发髻,换上了一个单片眼睛。当车来到皮卡迪利杂技团的时候,他又变成了彼得·温姆西勋爵了。脑子里一片茫然,他抬头凝视着那些闪烁的空中广告牌,就像一个天真的天文学家,搞不清楚那些富有创造力的双手是怎样用这些渺小的灯光统治了整个夜晚。

七、总监察长的惊险遭遇

就在那天晚上,更准确地说是在第二天凌晨,一次令人非常不愉快的奇遇降临在总监察长帕克的头上。最让他恼火的是,他根本没做过任何事情使他应该受到这样的礼遇。

他已经在局里呆了整整一天——平淡无奇,没有任何有趣儿的新发现,没有令人兴奋的来访者,也没有素面朝天的王侯或精明的中国人——只有阅读并总结那二十一份线人的报告,还有给s .O .s .广播节目播出的有关一名通缉犯的五百一十三封听众来信进行答复,外加二十封匿名信,所有这些可能都是疯子所为。除此之外,一位警官去了埃塞克斯,调查在黑河口附近摩托艇出没的异常情况,他必须等这位警官的电话。如果消息顺利到达,可能需要马上采取行动,正因如此,帕克先生觉得在办公室里等消息比先回家睡觉然后在凌晨一点再起床要好。所以他坐在那儿,金子铸成一般,核对了一些资料,又拟定了一份第二天的行动安排,这时电话铃响了。他瞥了一眼时钟,时针刚好指向一点十分。消息很简单而且不令人满意。没有什么需要向上级汇报的,疑船并没有在推断的时间靠岸,因此也不需要采取什么行动了,监察长帕克终于可以回家,并尽量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补一补睡眠。

帕克先生,就像勃朗宁诗中的绅士,因为担心他心爱的女人会要求他用鲁特琴伴奏吟唱歌曲,就不辞辛苦地去学习音乐。结果是白白浪费时间,可是——要是她真的要求了不就不一样了吗。帕克先生也和那位绅士一样只能豁达地接受这个令人失望的结果。这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把文件整理好并锁上办公桌之后,监察长离开了办公楼,走上了河堤路,搭上一辆晚点的电车直奔希尔博德路,然后静静地走到澳曼德大街。

他用钥匙打开前门走进楼去。就在这座公寓楼里,早在他还是单身的时候他就有一套不大的单身公寓,而结婚后他又额外租下了楼上的一层,那么事实上,他拥有的是一个有七个房间的公寓。但是,根据伦敦郡议会那毫无意义的规定,要保证一条火警时能让一楼住户登上屋顶的通道,所以他不可以在楼梯口安装一扇新门把他那两层楼与其他住户分开。

前门大厅是所有住户公用的,里面一片漆黑。他打开灯,在玻璃前脸上标有“三号公寓——帕克”的信箱里摸索着看有没有信。他摸出了一个账单和一张广告宣传单,由此他推断出他妻子整个晚上都在家,可能太累或是懒得下来取九月三十日的邮件。他正准备转身上楼的时候想起来四号公寓署名布莱登的信箱里可能有温姆西的信。通常,当然了,这个信箱是不用的。但自从温姆西开始扮演他在皮姆公司的角色后,他内兄就给他配了把钥匙,并且在信箱上写了布莱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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