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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何念西抱着他,拍着他的背,不询问也不安慰,他不知道花斐君想到了什么,但是人总会莫名其妙的压抑一些情绪,如果他是他信得过的那个人,那么他不建议他在自己面前释放。
夜晚入睡的时候何念西依旧搂着他,空调的温度不低,他还是往上拉着被子给他盖了严实,隔着被子在他的背上轻抚着。
花斐君将额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呓语道:我这样哄你入睡好多年了,可是好多年前我就希望,将来也可以有一个人这样哄我入睡,我能抵着他的胸膛,我能握着他的手掌,他呼吸在我耳旁,他拍散我的不安,阻隔我的恐慌,我总想,这个人是你多好,如果是你该多好,如果可以是你……我很有耐心的等,望,等你长大,等你可以反手来哄我入睡,可我发现,似乎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无论你怎么长大,都只能是比我小一朵的花,无论我如何想在原地等你,我都早于你成长,我渴望靠着你的肩膀,却又不舍得让你为我受伤为我做任何阻挡,宁可我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想你伤到毫发,我就再陪你走最后半程路,等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我就离开,找一个温暖的胸膛,假装我终于等到我当年的希望……
如果花斐君当时就能预料到,在他更深一步的陷进了何念西温柔的沼泽里之后,这却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夜,他又该画下一个怎样的局,扭转他从此以后的悲剧。
☆、121:在我心上用力开了一枪1 ☆
红茶开着一辆黑色的悍马一阵疾风似停到了两朵花店的门口。
花斐君显然没有想到红茶会来,更没有想到他是专程而来。红茶是笑着走下车的,就像自己第一次在西雅图见他一样,笑容明亮。
“红茶哥,你怎么知道我开了店?”
“我不应该知道吗?”红茶看了他一眼,开始打量奶茶店,他现在的神情让花斐君很不自在,就像打量自家的东西,反倒他这个老板像个客人,他抽出一张椅子让他坐,红茶泰然自若的坐下,翘起二郎腿手指轻敲着桌面,“来杯水”
花斐君并没有给他倒水,反而是拉开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红茶语气里的不客气已经有了明显的攻击性,他平时从不这样,很显然,他这趟来,他已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绕弯子就没意思了,花斐君也不屑于和他绕这个弯子,他现在不需要再像从前那般唯唯诺诺低声下气把所有怨气都咽进肚子里。
“你是来喝水的吗?”花斐君挑衅的对峙上他的眼睛。
“呦,”红茶笑了两声,淡定而狠辣的笑容,“阿夜,我早就说过你聪明,看来你真是不傻,或者说,你不想再装傻了?”
“不想装了。”
莫尧觉得花逸脑袋有问题,刚回家一天,屁股还没在床上滚热乎就嚷着要回来,好像看他自己爹妈是列行公事,他们俩回来的太匆忙了,莫尧***猪蹄肯定是带不回来了,估计原本他们计划啃猪蹄的那只猪还没宰呢。莫尧想这个时间花斐君肯定没吃饭,打算去饭店打包两个菜,花逸拎着一兜莫尧家后院摘的西红柿先回店里。
“嗯,有点骨气。阿夜,你的忘恩负义我就不想多说了,就算我当初看错了人引狼入室,我今天来找你,就一件事,让你和何念西分开。”
花斐君微微一笑:“以前我也一直觉得你很聪明,何念西从开始就知道你爱他的钱,却一心一意和你在一起12年,你不仅仅是做生意有手段,谈恋爱也很有手段,不过你今天来找我,傻了点,你和一个拿命换钱的人能谈出什么结果,应该去找何念西才对,如果念西对我放手,我肯定不会强留。”
红茶显然没有想到,一向冷清而温声的花斐君会说出这样一番挑衅的话,他在面对情敌时的神态,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红茶掏出烟盒抽出两支,递给他一支,花斐君没有犹豫,接了过来叼在嘴上拿起红茶的火机点着,然后给红茶点上。
“你爱他?”红茶挑眉。
“那你爱他吗?”
“废话。”红茶瞪他。
花斐君乐了,吐了一口烟,“废话你能问,我就不能问了?”
“曾经我爱他的钱,因为当时我没有钱,现在我有钱了,我可以离开他,可是我没有,你说我爱不爱他。”
“可惜了红茶哥,我和何念西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为他的钱,如果我是为了钱,我没必要只要这么一间小奶茶店,”他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不傻的。我也知道酒吧比奶茶店值钱。念西是个好人,很温暖很深情,我仅仅是贪恋这个而已。不过这个问题就像我眼前放着食物,现在我不饿,我不吃那么只做摆设,但也不是你想拿走就拿走,万一我哪一天饿了,我还是要吃的。”
“可是你眼前的食物,是我的。”
花斐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现在是我的了,弱肉强食生存法则。”
红茶突然笑了,“你在和我谈法则?”
他的不屑和嘲笑让花斐君听着想掀翻桌,他从来没想过要霸占着何念西,可是就这一秒,他决定要把何念西划进自己的私有范围里。“对,在和你谈,你要有本事,你就抢回去,只要我点头,我的世界里肯定不止会有一个何念西出现,当初我用两个月就可以取代阿杰在西雅图的位置,带走属于你的何念西,说明什么呢?”
“说明你贱呗。”
花斐君笑笑,吸了口烟,喷出一个烟圈,眉眼带着性感的看了红茶一眼,“你若非要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贱也不是所有人的贱的起来,你去贱也总要有人买单,不过你要是能把这个说成天生丽质我会更开心点,我天生会勾人,不用任何手段。”
红茶点点头,他承认花斐君在勾人这一块是有天生的好资本,“白夜,你被多少男人干过你自己记得吗?那些男人里有多少权贵是与念西有交集的?我是西雅图的老板,我们在一起于情合理没有争议,你是什么?你是被他无数朋友睡过的妓男。你用舔过无数男人下身的嘴说爱他,合适吗?”
“他觉得合适就好。”
“若他知道你脚踏两只船呢?”红茶含着烟笑了笑,把烟蒂仍在地上踩了一脚,“如果他知道你还有个年纪相仿的小男友呢。”
花斐君直直的看着红茶的眼睛,他尽量让自己的气场强大,可这种气场就像自己费力拉扯出来的一张网,而坐在对面悠然自得的红茶,好像与生俱来一双翅膀,只要轻轻伸展,就能掀翻了他本就不牢固的这张网。
红茶见他不说话,继续笑着说,“怎么,不想承认你的小男友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哈哈。”
“那又怎么样?”他反问道。
红茶耸耸肩膀,拿起桌上的烟,指了指花斐君的身后,“不怎么样,你年纪太小,还不懂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早晚会懂。对了,你有客人来了,很久了,”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从休闲裤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类似手机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阿夜,有句话当哥的得告诉你,作为一个聪明人,首先在面对敌人的谈判时,要学会沉得住气,三思而后讲,逞一时之快是没有用的,又不是泼妇骂街,别让自己命悬半空还自以为占了上风,你今天说的话,我会一句不落的播放给何念西听。”
花斐君毕竟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他没想到今天红茶来,原本就没指望能和他谈出个什么内容,特此一行只为给他下个圈套。他猛的一踹桌子站了起来,回身朝红茶追了过去,却被迎面站在门口的人震惊的再也迈不开了步,红茶上了他的悍马,放下车窗对他挥了挥手,“阿夜,这才叫做:生存法则。”
花斐君的视线从红茶脸上收回,不敢置信的看着也正一脸不敢置信看他的花逸。他什么都需要问了,所有的结果都写在花逸的眼睛里。他努力的让自己从这份震惊里平复下来,接过花逸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什么时候回来的,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说一声?我回这里需要和谁说一声?和你吗?如果我进门就喊了你,是不是就听不到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是的花逸,你听我解释。”他方寸大乱的想去辩解,可是一想到自己刚才和红茶的对话简直就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全景展现,他伸手去握花逸的手臂,却被他硬生生躲开,花逸眼里毫无遮掩的失望像一把三棱刀扎在了他心上,“花逸……”他再次向花逸伸出手,却被一把打开,花逸用了全力,花斐君被打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