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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他听到主人低哑性感的声音,他扶着主人的肩膀用自己更紧热的地方接纳主人为主人服务,直到被主人紧拥着一起爆发。
他们相互抱着喘息,夏景行看着郑昱,他的主人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精神好多了。
“主人,早上好。”
郑昱在他唇上柔柔一吻表示回应。
生活又回到正轨,夏景行星期五到中森花园,郑昱星期日到夏景行家吃午饭。
最先忍不住的是老太太,她揪着儿子的耳朵吼:“我说,你该搬出去了吧?”
“什么?”
“搬出去,和小郑过日子去。”
“不行。”夏景行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干嘛?记挂我啊?你还想跟我搭伙过一辈子啊?你不烦我还烦呢。哦你娶媳妇还非得买一送一凑上个老太太?”
“不搬。没媳妇。”夏景行怒目横对。
“这不是一样吗!你小子倔起来怎么跟驴似的。年轻人要知道珍惜,合得来就好好过。我一个人挺好的,有工作有学生,你们有空多回来吃顿饭,别跟我一个老太太粘在一起。”
“妈您赶我!”夏景行急了。
“我怎么赶你了?我就赶你怎么了?!小郑挺好的我看对你真不错,你就这样一星期过去住两晚算怎么回事?你当人旅馆啊你?人心都是肉长的,要搁我年轻那会非甩了你这样的不可!”
“妈……”夏景行快坚持不住了。上次拒绝郑昱就够让他纠结的了,不想还好,一想到郑昱的付出郑昱的容忍郑昱的宠溺,感激,愧疚,向往,还有浓烈的爱与渴望,各种情绪纷沓而至,心中悸动酸痛,眼看就要缴械投降。
“我平常一个人挺好的,你们就周末过来吃顿饭,看看家里缺什么,陪我说说话。别委屈人家。”
“我哪委屈他了啊!”夏景行彻底崩溃。
委屈谁也不敢委屈他啊!您是不知道啊!知道真相您眼泪都要掉下来啊!他的内心在咆哮在喷泪。
老太太不愧当了夏景行三十来年的娘,自家儿子最清楚不过,连哄带逼把人送走了。不走行么,再不走老太太要拿笤帚了。
对此郑昱自然是高兴的,他说:“平常你家谁做饭?”
“我。”
“谁洗碗?”
“我。”
“谁打扫?”
“还是我。”
“这不简单么。晚上加双筷子,我还省事了。”
“……”
“没关系我不挑食,你做什么我吃什么。要不下班我陪你去买菜啊?”郑昱调皮地冲他眨眼睛。
重点不对吧主人!您高兴到底是为了我搬过来啊,还是为了吃饭方便啊!可怜的奴隶内心又开始飙泪。
达叔辞职了。郑昱没拦。
对有些人,这是放下,对有些人,这是了结。
星期五晚上夏景行开门走进来,郑昱又一次喊住他。
“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什么吗?”
当然记得,他的奴隶契约。夏景行心有余悸。
“奴隶契约第五条。”
“我对自己的所有所为不再拥有权力,只在您愿意或者认为必要时才有特权。”
郑昱点头:“现在我给你一次否决权。”
这是非常严肃的态度,夏景行知道接下来可能是个与奴隶契约不相上下的要求。
“夏景行,你是否愿意辞去现在的工作,到正达贸易公司任职副总兼法务?这个职位将是终生制的,直到我或你不能胜任工作,或者公司不能继续运作为止。我将提供给你不低于目前收入的薪金和福利待遇,提供给你足够的公司内部权力,提供给你足够的改革或变动的自由和信任,公司也具备足够的发展空间。只是,这个职位将不可避免地抹杀你在当前领域的成就和知名度。但我承诺,”郑昱停顿了一下,“我会尽力减少你出差的时间,也不会将你派驻在外地。如果工作上你确实需要外出,至少我一定会留在这里。”
郑昱说得很慢,很正式。前面的部分都不够重要,但最后两句话,他知道夏景行一定会心动。他经不起夏景行一再遇袭甚至受伤,夏景行也经不起母亲再一次倒下而他不能在身边这种事。
夏景行习惯思考的时候看着远处,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棵树,一只鸟,一片云,眼睛一眨不眨。但他现在看着郑昱。
“奴隶的否决权,在您心里有个口袋装着,我这辈子用一个少一个吗?”
夏景行笑着。这不是一个回答,但郑昱已经得到他的答案了。
“当然。”郑昱也笑了。
“那请您把这个收好,下次您觉得需要时再给我,主人。”他俯身郑重亲吻郑昱的手。
不过答应是一回事,该了解的还是要了解。夏景行只隐约猜测过去一周郑昱的公司经历了一场变故。一个企业里权力纠葛派系分立人际关系微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知道郑昱是从他父亲手里将这个公司接手过来并从原本艰难经营到逐步壮大,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郑昱毫无疑问是这场可大可小的权力斗争的最终胜利者,动机、手段和过程是否百分百正义光明并不是他最在意的。但既然是他将要接手的工作,他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遇到多大障碍。
“你知道正达是做金属材料进出口的。这次的事情起因在很久之前,当时还是我父亲把持着这里,有个实验室找到达叔,我父亲的副手,希望我们能帮着找些高精尖的金属材料。当时国内技术还落后,这个实验室需要的超高纯度材料国内没办法生产,别说量产连合格样品都没有,而这些材料在欧美这样的发达国家是严格禁止出口的。没样品就没办法开展研究。那是国内最顶尖的实验室,背景不简单但身份不方便,所以就找到达叔,由他们牵桥搭线由我们提供人力物力财力从国外向他们输送材料。你听出来了,就是非法进口。”至此,郑昱全盘托出。
“我父亲是那种刚直刻板的人,他能首肯我猜完全因为这事的初衷很单纯,科研需要和科研发展。手段虽然违法风险也大但他同意了,另外,最初这的确给公司不少收入,正达和实验室算是互利关系。后来慢慢的国内逐渐能生产高端材料了,不是全部只有一部分。随着发展实验室对我们的依赖小了,这项收入自然就少了。这条线上我们的买家一直是唯一的,毕竟早年那种高端材料只有极少数人需要。就像你兜里装着精铁要卖给铁矿老板,他们也用不上是不?”郑昱边说边笑,神情轻松,“另一方面,冒大风险走私违禁品,往脸上贴金的说只是为了科研和发展,所以并没考虑发展其他买家。”
“这也是我接手后和达叔最大的分歧。公司壮大后收入稳定,既然实验室不再像早年一般依赖我们,等着这条线逐渐消亡也算水到渠成,功成身退。但他不同意。这条线是他一手建立的,人脉人力都是他的。又因为风险大,这条线的收益和投入比起来确实诱人。为这事我们也吵过也争过,他没有独立出去只是碍于我父亲的关系以及一些操作上的不便罢了。”
郑昱看着杯子继续说:“到了去年这条线日益枯竭,达叔开始四处寻觅其他买家。如今国内发展快也陆续有其他客户需要,这条线才得以维持。但其他人不可能都像那个实验室般背景深厚,这条线铺开被那些部门盯上是早晚的事。这次的事情是爆发也是了结。捞人的就是那个实验室背后的势力,也只有我父亲才请得动了,彼此这么些年的合作如今算是两清,以后他们也不再需要我们了。达叔被我父亲扯着散心去了,自然也带走了他的人,法务财务都是他的势力,公司一下子空出不少职位。所以开年之后有得忙。”
夏景行点点头。郑昱没必要捡好听的说,毕竟日后共事这些都遮瞒不住。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好,这就够了。
这下两人算是彻底栓在一起了。
第二天是契约仪式的日子。一直到这天到来之前夏景行都为之紧张,真正到了这天他反而平静下来,好像它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星期六。
他如常早起买菜,收拾到扫,唤醒主人,运动,准备午餐,排得满满当当的。直到下午他才靠在郑昱腿上休息。
昨晚他将自己的所有财产文件交给郑昱,房产证、存折、证券账户,他不大理解这样做的必要性,但既然承诺奴隶契约里的条款他自会做到。他不是不在乎这些,相反地,为了让老太太过得舒坦,他很在乎。但他相信郑昱会将这些照料得很好,比他更好。郑昱看了一眼房产证和存折便放在一边,今天却打了一份交割单对着历年数据认真仔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