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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懿已经靠在司钰身上打盹,段奚砚因之前太闹也有些犯迷糊,只有糜散经常出任务需要高度集中已经锻炼出来了,再加上一个因为向自家小受保证了的一直盯着小白鼠看的司钰是精神的。
因为天气还是有些凉,司钰刚把盖在习懿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就看见糜散像是察觉到什么的起身走到小白鼠旁。
随即司钰才注意到那只原本已经睡着了的小白鼠此时已经醒了,虽被下了药不能动,但仍能从他的眼神、面部表情出看出他似乎在和什么东西做抗争,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这只是他这种外行所能察觉到的,糜散恐怕还察觉到了更深一层,没过几秒就对他打了招呼,司钰了解的叫醒习懿。
司钰不过刚在习懿耳边叫了一声,习懿就立即睁开了眼,眼神十分清醒,根本看不出先前还在睡觉的模样。
习懿醒来后,立即起身到小白鼠身边观察了下,眼神逐渐变得热烈、迫不及待,随即大吼道:“段奚砚,你还睡什么睡!给我醒醒,火把拿过来几个,这畜生要死了。”
段奚砚本就睡的不熟,闻声立即醒了,从火堆中拽出来几根火把屁颠屁颠的就给习懿递了过去,要是能忽略他嘴边来不及擦掉的口水效果就更完美了。
习懿也把司钰叫了过来,让几人分别一手拿着个火把站在小白鼠周围,将中间的部分照亮,让习懿能清楚的看到小白鼠的一丝一毫的变化。而他自己反倒特拽的双手交叉防止胸前,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一丁点要帮忙,加入他们阵营的想法都没有。
紧接着,过了不到一分钟,就连司钰都能非常明显的看到那只小白鼠身上显而易见的种种变化。
那人的肌肉开始不正常的抽搐,以相当诡异、迅速的方式收缩,大概只用了一分钟不到,一个原本看上去相当正常的男人就已经瘦的皮包骨,成了病危之人才会有的模样,但即便如此,那人撕心裂肺的呜呜的叫声也没停止,看来他体内还有什么他们正看不到的,正做着巨大改变。
紧接着没过几秒,那人声音就开始变小,到最后彻底没了声音。随即,司钰就注意到,那人的腹部被洞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洞的周围也像仍被什么吞噬似得,向四周扩散,就连因腹部被抛开而落地的血液,也在落地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司钰握着火把的手一抖,转瞬恢复正常,尽量平复心情看下去。
接下来,他就看到,那人腰两侧的最后一块起到连接上下_身的血肉也被吞噬干净,上下_身彻底宣告分了家,但由于早被固定,即使上身没了支撑点也没见其滑落分毫,与分了家的下亻本保持原本的距离,不差分毫。
只是他视线稍移,才注意到,那只小白鼠身上,并非只有腹部这一个伤口,头、手、脚上,也分别像有什么东西正吞噬着,正逐渐消失。此时的小白鼠,早已被折磨的升了天,表情定格在他满脸恐惧睁大眼睛望着天的模样上,那摸样让人看着揪心,但在场几人,仅限司钰罢了。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这人此时的变化和昨天因萧瓷的关系,习懿用来丢萧瓷的那个针剂的药效极为相似,这样一想,习懿难得的为萧瓷抹了把汗。
之后没过多久,那只小白鼠就被吞噬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一滴血液,一根头发都再也找不到。
司钰不忍的别过头,双手冰凉,内心充满颤栗。
紧接着,只听习懿充满兴奋的叫道:“65小时45分钟,太棒了,总算成功了!收拾收拾回家!我再去研制一下,把时间控制一下就进行最后的计划吧!”
听习懿这么一说,段奚砚不抱希望的叹了口气,糜散满脸疑惑的看了看他,司钰则不忍、不敢再往下多想。
接下来,习懿又把自己关在手术室里整整两天,等出来时,手里非常宝贝的捧着八支针剂出现在众人面前。
习懿将针剂非常郑重的交给段奚砚,道:“药给你了,一切都按照之前吩咐你的做,等等我就和钰商量去其他不再计划之内的国家躲一躲,到了会告诉你们,你们三天之后开始行动。”
“原本我是想只让小鬼一个人去的,但毕竟他事多的还没告诉他哥实情,我又怕若现在就让他哥给那些畜生催眠到时候效果会变弱,所以糜散你就跟小鬼一起去吧,该怎么做你知道,不过动手的时候一定要小鬼一个人,必须训练他适应、熟悉各种情况才行。”
糜散应声。
习懿缓缓伸了个懒腰,道:“那钰,咱们去哪个国家?”
听这语气是断定他一定会选择答应,和他一起躲去国外了吗?司钰苦笑道:“美国吧,那边有个分公司,也算有个借口。”
“嗯好,那你去订机票,我去收拾收拾,事不宜迟,尽快出发。”说完,转身又回了手术室。
司钰无奈走回卧室边收拾行李边给秘书打电话交代一切,糜散两人则还算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表情平静看不出丝毫变化,无法推算他们的想法,但如此来看,他们也算接受了习懿如此不合理的决定。毕竟相处久了,这人会做出什么他们也不会意外了。
这两天糜散已经在段奚砚口中得知了习懿的想法,最开始听到,再一联想到那些小白鼠他也很吃惊,但还是接受了。
而且自从得了消息段奚砚就开始着手去办,虽他还是个小屁孩,但其手段也算到位不需过多操心了。段奚砚选择的国家都是他们有所涉及,就算没涉及也有过硬关系能罩得住的国家。
再加上糜散很相信自己的手段,小屁孩怎么也能算个勉强合格吧,如此来看,他们顺利实施这件事并不被抓住的概率可谓相当大。
没过多久,司钰和习懿就收拾好一切出来了,习懿仍旧拎着两个大药箱,司钰则简单整理了些生活所需,他在那边有住处,所以也不需整理太多,这里面大多数都是有关习懿的。
糜散两人起身,迎到他们面前,道:“好好在外面疯一疯,我们绝对会让你满意,欣赏一场完美空前的绝世好戏。”
习懿笑道:“拭目以待。哦,对了,那个组织的头留到最后,到时候给我打电话,那些针剂上也有数字标记,按那个使用。”
糜散点头:“嗯,我知道。”
习懿:“那好,钰,我们走吧。”
段奚砚插话道:“哎?这就走拉?”
习懿:“不然呢?难道还要抱着你们大哭一场以表不舍?还是再和你们叙旧叙他几个小时?”
糜散笑道:“那别多说了,走吧,我去送你们。小子你就陪你哥死床上,好好想想以后一起进行任务怎么避免你哥那个疑神疑鬼的臭病吧。”
段奚砚急道:“我哥那叫喜欢脑力活动!哪像你们这些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无节操动物。”
众人不听他辩解,在糜散说完后,几人就已经向门口走了,留下段奚砚再后面大吼大叫。
离开和到达都很顺利,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站在司钰的住宅前,习懿彻底愣了。
看着面前占地颇大,相当豪华的别墅,他再一想他那连见光都做不到还要躲到山里地下的坑爹小住处,瞬间知道了什么叫云泥之别。
习懿碰了碰站在一旁的司钰,看着已经开到他们面前来接他们进去的车,道:“喂,你可从没告诉我你在这边还有这么牛的一个别墅。”
司钰微笑道:“这才是我真真正正的家,我生活的很多年的地方。我想你应该忘了吧,当年我父母败在你手上的时候,险些连这里都要输掉了,不过多亏你对这里不感兴趣,才悻悻留下。”
习懿郑重的点头,“我现在对他有兴趣了。”
司钰笑着拉着他的手道:“晚了,走,进去吧,一直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然而等习懿真正进去,又愣了,他在地面上的住址实在少得可怜,在国内那个小区里坑爹一样的小别墅算是难得的一个,可现在也不住了。如此再一看到司钰这豪华到顶尖的别墅他彻底傻眼了,开始怨念当初怎么那么白痴对这么个好东西竟没兴趣!
这别墅已经不是简单一个豪华就能形容得了,可可恨的是他根本找不到能正确将其描述的词语,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感叹。
司钰看他那样子,在他耳边轻声诱导道:“喜欢吗?”
习懿不经思考立即点头。
司钰继续笑道:“那,和我结婚吧,和我结婚,你就是这的半个主人了。”
习懿一怔,随即转过身面对司钰,眼神认真看上去颇为郑重,只听他缓缓说出几个让司钰的心跳足足停了几拍、相当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