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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懿眼中的怒火更胜,就连殷祁在习懿的眼光下也感到非常不适。
习懿翻出口袋中的手机,只想将一切打扰他享受的东西清除干净,偏偏一眼扫到了上面熟悉的电话号码,就在手甩出的弧度的最后一瞬,硬生生停住,没有将手机甩出,反而冷静下来,接听了电话。
“怎么了?”习懿的声音不同于之前的振奋,反而充满冷静,似乎连他都没想到此时他正以什么姿势讲出这番话。而电话另一边的人,恐怕也不会猜到这份冷静的声音之下,正发生着什么事,但他们不了解,不代表殷祁不了解。一直注意着习懿的一举一动,殷祁非常清楚习懿说这句话时究竟愤怒到什么程度,更清楚习懿此时究竟有多欲求不满。
电话在习懿连续回答了几个‘哦’后挂断,殷祁一直很礼貌的没有说话,但也不清楚习懿的想法,所以一直保持双手撑在习懿两侧的姿势,此时看到习懿挂断电话,不免有些疑惑,不知他们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看到殷祁充满询问的目光,习懿眸色更沉,就连旁边一直闲着的另一只手,都因为过度用力握拳而微微颤抖。
“殷祁,你记着,这次的事不会就这么完了,你欠我一次。另外,”听到前面的话,殷祁已经了解的站起身整理着装,可听到后面的,不免停住动作,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人,“另外……你必须再给我找另外研究的对象,那个欧巴桑我坚决不要!”
说完也站起身,穿好裤子。
殷祁却不清楚习懿再说什么,他把这件事吩咐给手下后就一直没过问,难道,出什么事了?问了关于床上那人大概清醒时间后,与习懿知会一声,便先行离开,去了客厅找易世倾。
可等到了客厅,看到正与易世倾相谈甚欢的那人,他瞬间就了解了习懿的难处。嘴角略微抽搐,看来易世倾,也不是个正常人啊……
……
整理好着装后,习懿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等待对方接听的同时,已经离开房间,慢慢走出别墅。
“喂,是不是又有好玩的研究对象了?”响了两声后,那边就响起了一个很兴奋的声音。
“暂时没,不过快了,在这之前,我要你先帮我解决一件事。正好,地点在你们附近,等等我把地址给你,要是有你看上的想研究随意,剩下的就直接全部弄死吧。”
“嗯,我知道了。”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对方有点失望,但也应了下来,之后随便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习懿则坐上了殷祁的车,吩咐司机到了哪里,司机知道这人的特殊性,向殷祁说明后,‘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
还好车速较快,两地距离也不算远,至少在习懿欲求不满再加上心烦气躁的前一秒,就到达了目的地。
看到已经跑到门口迎接他的两人,习懿只是勾了勾嘴角,眼中满是不屑,但也只是一瞬,就被隐藏的干干净净,就连刚刚察觉到的不屑,恐怕也会被人当作错觉。与此同时,抬脚,漫不经心地走近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一直在想 到底要不要他们两个做到底。。
其实我是真的很想让他们做的 毕竟这两个二货都没什么节操可言
但这毕竟刚开始 还是给他们两个各自留点节操的好…0…
咳咳 Pia飞》。《
☆、第3章 真正理由
“简单来说,就是你被司家算计到破产,马上玩完,想让我帮忙了?”习懿站起身,走到窗边。
沙发上的二人看到他站起身,也急忙站起,看着习懿的背影,露出些许尴尬,但又不得不回答习懿的话,“是,是的……”
习懿摸着窗台边的菱角,漫不经心的说着,“可我没理由这样做。”
“怎么这么说,你是我们的孩子,公司以后也要交给你管理,这还不是理由?”
习懿的目光一直放在抚摸着菱角的手指上,听到那人这样说,心底一阵激动,连眼中的神情也变得深沉无比,那是仿若可以将人整个吃干抹净的目光。由于控制不住力度,手指深深的扎在菱角的边缘处,甚至露出些许血色。
勾起嘴角,看着手上的伤口加大,渐渐的形成一滴较大的血滴掉落在地,才出声道,“这,当然不算理由。真正的理由应该是……”说到这里,将手指从菱角边缘处拔出,转过身面对二人,才接着说道,“我的父母被司家逼到走投无路,希望破灭,最后绝望双双自杀……”
二人原本就被习懿转过身时深邃无比的眼神震撼住,听到习懿说的话,全身更是无由来的一颤,习懿的母亲更是担忧的抓住了父亲的袖子,习术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予安慰,才正视习懿的目光。虽然他们做父母的很清楚孩子变态的习性,可他毕竟是他们的孩子,无论怎样,也该帮助他们吧。虽然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习术岩却隐约猜到了结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还没有说完,为了给被逼到绝路上的父母报仇,我用尽手段让司家完蛋,这岂不是很好?”习懿不在意的说道,仿佛并没把说出的这些话放在心上,似乎也不在意这样说的结果。
与此同时,习懿将手伸进衣服口袋,慢慢掏出了一个东西。
习术岩一直注意着习懿的动作,看到这里也不免被吸引了目光,看向习懿手所在的地方。最开始他还不清楚习懿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可下一秒,他就清楚了。瞬间睁大双眼,向后猛地退了几步,对习懿大喊道,“习懿,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快住手!我们可是你的亲生……!”
装上了消音器的手枪,此时在几人的耳中仿佛没有丝毫用处,很清晰就能听到那声枪响。
没等习术岩把话说完,习懿已经动手,一枪射到他的心脏。
舒茜被习懿的举动吓的双脚发抖,坐在地上,声音颤抖不已,“你,你在干吗!我是你的妈妈!来人,快救我,快救我!”
习懿玩味的走上前,吓的舒茜连连后退,可还是躲不过习懿。
习懿蹲在舒茜面前,微笑,“被人家欺负到那种地步,现在倒是想起我来了?真觉得我会好心操那么多心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不过如果你们死了就不同了。我倒是可以借着能把你们逼到绝路的立场,去会会司家那些人。妈妈,是你们求我帮忙的,现在我也很努力的再帮你们,你们在下面可要看仔细啊……”
舒茜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恐怕此时的她,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等习懿说完,她还没来得及再做出什么反应,就已经永远失去了再张口言语的权利。
看到两人身上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又激起习懿心中一直被压抑着的谷欠望,可他从不会碰触死人的鲜血及身体。已经死了的人,不会露出恐惧,没有任何感觉存在的尸体,已经没有再让他体验高氵朝的能力。
起身走出房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佣人们还会恭敬地与习懿打招呼,习懿没有任何反应,慢慢走出别墅,并通知了那人处理后,坐车到了公司,了解目前的情况。
……
两个月后……
一间特殊改造的房间,四周并无一个窗户,使房间充斥在黑暗之中。
一人走进房间,打开房间内的灯,这才让人可以看清房间内的整体状况。
房间内并无常见的各种家具用品,视线最先触及的地方有着几张经过特殊制作的病床,除此之外,四周布满各种研究及手术用具,整个房间所拥有的用品,恐怕比医院都要齐全。
不同于各种手术用具带给人的视觉上的刺激,整个房间似乎并没经过任何设计,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亮,房内洁白的墙壁及一切以白为主的用具无一不在告示众人,这个房间有多纯净无暇,若除却病床上正在挣扎吵闹着的二人,恐怕任何人都会被这间房间所感染,从而也陷入这份宁静之中。
病床上的那人起初睁开眼也是这么想的,但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事,不得不把心思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习懿,你放开我!”男人奋力挣扎的同时对面前的男人大喊道。
习懿微笑,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男人见此更加疯狂,完全不同于以往展现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不惜破口大骂,可习懿从未说过一句话。男人见到习懿的反应,渐渐地沉默下来,似乎想了很多,内心正进行着剧烈的挣扎,最后似妥协地停止反抗,轻声说道,“那请你放了我的夫人,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男人突然说出的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