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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女人,你怕什么。”
大哥,是女人我就不怕了啊,你又不喜欢女人。何倚风无语地仰视着何随,却在接触到对方眼底的戏谑时难堪地避开了视线。
这也太奇怪了,就算喜欢男人也不用
对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下手吧。
何倚风越想越不对,无论从哪里开始想现在这个状况都很不对劲啊,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不过是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为某人准备晚餐而已……何倚风到底有什么不满的,要这样来整他。
在何倚风的沉默中,何随已经变本加厉地抽出了那裤子上的皮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内裤边上打着转,仿佛随时就能进攻核心部分。
从下而上勃发的颤栗狠狠地击中何倚风的神经,一瞬间电闪雷鸣,身体里有一股炽热的渴望即将汹涌而出。
何倚风全都都颤抖着,难以控制的情热似乎在无声地恳求更亲密的接触。
就在这时,何倚风撞上了何随不经意地看着他□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我们这么像,爱好也应该差不多吧。你怎么会喜欢女人呢?”说着这句话,何随突然一下子将何倚风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臀,手指停在尾椎的地方,隔着裤子,恶意地朝你挤了挤。
何倚风就像触电一般,整个人都僵了。
欺人太甚,只有这几个字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中。
“你他妈的闹够了没有!”连空气都为之颤抖的吼叫冲口而出,何倚风紧接着抬起两手双掌撑着何随的胸膛全力地往后重重一推,这一推搡没有任何的保留,何倚风用尽了吃奶的力量就为了摆脱何随的控制。
骤然失去平衡的何随一下子向后倒去,后背磕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何倚风还不解气地又踹了一脚:“他妈的就以为我好欺负!王八蛋,变态!身体还没养好就乱搞。”
何倚风羞恼地瞪着地上的人,他能把何随推开不得不说是他们交换了身体的功劳,虽然气势上差了一点,但是在力量上这具原来何随的身体还是占了压倒性优势,何况何随根本没锻炼几天,肌肉还没养出来多少。
何倚风刚开始也是忘了,还停留在当初做游魂时被何随压迫无法反抗的状态。
现在的何随根本没有武力值,实行霸权政治也要掂量一下。
何倚风喘着气,感到下腹饱胀地难受,他的脸更红了,嘟嚷了一句“尽乱来”就慌乱地转身逃进了卫生间里。
何随唇舌的感觉,手的触感,还久久地停留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几分钟后,何倚风愣怔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萧索的笑起来:“变态,完蛋了。”无法逃出的牢笼,总是永无止尽,不过是一座将另一座覆盖。
何倚风坐着,渐渐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太安静了,何随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br》 按照常理来说的话,何随可不是个打不还手的人,肯定早就应该进来修理人了才对,怎么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不对,是从刚刚何随倒下去开始,就没听见他哼一声。
何倚风突然有点慌,难道他那一推推出什么事来了吗,或者是他低估何随这个身体的力道,刚刚确实没有留情,实打实地砸在何随的胸口上。
何随现在根本还是一个伤残人士,不会那一下真的……
想到这,何倚风赶紧起身开门回到了他们之前对峙的地方。
果然,何随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躺着,还维持着刚才被何倚风推出去时摔倒在地的姿势没有变过,闭着眼,安静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何随,你不要开玩笑。”何倚风跪下来摇晃着何随的身体,没有一点回应。
“喂,何随,你别吓我。”何倚风一点一点地加重着手里的力道,睡得再怎么沉的人,被这样有如八级地震般地摇晃着也早该醒了,但是何随的眼皮连动也没动一下。
何倚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呆看着何随,突然颤抖地抬起了手指,缓缓地送到了何随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气息碰在皮肤上,何倚风剧烈动摇的心才安定下来。
自己的这个身体有这么不经用吗,竟然只是这样、这样打了一下,就几乎弄出了事关人命的大事故,何倚风完全难以相信。
如果、如果何随就这么醒不过来怎么办……
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如果何随出事的话,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家,怎么能这样莫名其妙地又失去。
这一次,又有谁能来原谅他。
他又怎么有勇气原谅自己。
透明的液体失控地自眼角滑落,从下巴,不断地滴落下,滴落在何随的脸上,弄湿那苍白脆弱的脸。
何倚风对着何随脸上的那一汪水渍,突然醒过神来,用袖口不停地擦拭着自己泪湿的脸。粗鲁的力道将整张脸搓地满是红痕。
耳边仿佛又传来何随的骂声,“哭什么哭,吵死了。”
但是从眼角冒出的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似乎泪腺的开关完全坏掉了那般。
何倚风慌忙地站起来,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挂断电话后,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何随身边,倾□,嘴唇轻轻地贴在下方软糯的双唇上。就在不久前这灵活的唇舌还□地贴在自己身上徐徐地亲吻,引起一阵阵敏感的颤动,就在不久前,这个人还胡作非为地说着悖伦的情诗。
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确实比之前发生的所有所有加起来都更为恶劣的
玩笑,更为残忍的惩罚。
何倚风把头抵在何随的肩窝里,一声声,就像祷告一般说着:“只要你不离开我,随便怎么样都好。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所以,只要在一起,只要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其他的都没关系。”
“我只要你。”
在何倚风如同中毒一般地呢喃中,医院的人终于到了。
何倚风疲累地坐在何随的病床边上,和最初的场景颠倒过来一般,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变成了何随,而他变成了那个无能为力的人。
真是讽刺啊。
其实和他们有缘分的,是这间医院吧,兜兜转转得都绕不开他。或者这医院里其实有什么地缚灵,看上了他们两个,所以千方百计也要留一个下来。
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后,那些医生竟然告诉他何随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恢复地很好。而为何会突然陷入这昏迷,暂时也找不出原因来。
这算什么,听着怎么那么像植物人啊。他上次是车祸好歹还说得通,何随只是被他打了下就变成植物人了?这么轻易就能变成植物人,那不是全世界都剩不到几个人能活蹦乱跳了。
有位年轻的姑娘还在旁边不靠谱地猜测了句:“习惯性植物人?”
这什么破医院,都不讲科学的吗?
何倚风一直是不发火的人,却忍不住朝那群医护人员吼开了。虽然他也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这不过是迁怒而已,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何倚风失神地盯着默然不语的何倚风,没有焦点的视线只是随意地落在躺着的人身上的某个角落。
雪白的被单盖在何随的身上,只有一只手露在外面。
何随看着那只消瘦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瞳孔中闪过一道光。
一直戴在那具身体上的,那只熟悉的式样古朴的戒指,在何倚风醒来,在他们互相换了身体之后,却并没有摘下来过,此刻,像吸饱了血一样,呈现着妖异的鲜红色。
何倚风拿出手机,翻到了陆离的号码。
☆、最终章
一个月后。
在公司里的最后一个人也下班走了之后,何倚风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来,落地玻璃窗外,晚霞映着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暧昧的暖色。
看了看时间,何倚风站起来,一个月以来第一次放弃了呆在公司里加班这件事。
两个小时前夏黎打了电话过来,说今天就会把那个人送回来了。
不知不觉,竟然都过了这么久了。
自从那天何随无缘无故,疑似被何倚风一掌推成植物人之后,医院无法查明的原因,何倚风无意间注意到的形态诡异的戒指,叫来了陆离。
果然不是一场普通的昏迷。
听过陆离的解释,何倚风暂时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他失手伤人,虽然真实的因由其实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但是空气马上又变得凝重起来。
陆离说何随并不能马上醒过来,如果不能找到解决的方法,他就会一直这么沉睡昏迷下去。
其实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可以说是陆离一手造成的。当初他给两人的戒指,根本就没搞清楚是什么性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