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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随正打算开门出去,门却一下被打开了,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随,你到底怎么了?”
何随看着进来的人,意外道:“霖宇?”
於霖宇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随,有点不明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对方怎么好像就洗了个澡的样子,只得呐呐地说:“随,你速度好快……”
“霖宇,你怎么回来了?”何随还没说完,於霖宇就一下抱住了他的腰,一张小脸仰起看着他:“随,你不演啦?”
“演什么?”
“你刚刚还说自己不是何随呢!”
何随终于回过味来,先不问於霖宇怎么突然回来了,他既然能进来,刚刚一定是看到何倚风了,不过,何倚风那家伙跑哪里去了?
“随,不准再推开我。”於霖宇撒娇似的说,“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一点都没感觉吗?”
何随脸一黑,刚刚何倚风和於霖宇之间发生了什么自不必想。谁让那小子擅自开门的!何随又燃起火来。
“何随!”於霖宇看对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生气地凑上唇去。
何随并没推拒,顺势和於霖宇拥吻了一番,待对方想要有进一步的举动的时候,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按住於霖宇的肩膀把两人间稍稍拉开一点距离,说:“霖宇,我还有点事。先去吃饭吧。”
於霖宇狐疑的看着何随:“随,你到底怎么了?好奇怪。我回来你不高兴么!”
何
随温柔地摸了摸於霖宇的头:“你回来当然高兴了。只是最近有点事,我比较累。”
於霖宇总算被何随的温情安抚了,虽然心中还带着不少疑问,仍是乖乖地挽着何随的手:“那我们就先吃饭。坐了一天的飞机还真的饿了。随,那一桌饭你准备了很久吧,谢谢……”
“啊,哦。”何随边敷衍着边拉下於霖宇抓着自己的手,“霖宇,我换个衣服,你先出去吧。”
“我想看。其实,不穿也可以啊……”於霖宇把手放在何随□的胸膛上抚摸着,“随……”脸声音都带上了甜腻。
“霖宇!”何随严肃起来。
“好嘛。”於霖宇不舍得看了一眼何随肌理分明了健实身体,不情愿地走出了房间。
於霖宇一走,何随马上伸头到窗户外,什么都没有,何倚风也不知道是跑哪儿去了。
何随穿好衣服到餐桌上坐下。於霖宇也没等他,已经开始大快朵颐了,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随,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厨艺这么好,什么时候学的。”
“前不久吧。”何随随意地回答。他当然没有厨艺这东西,以前是为了生存,现在是为了工作,每天都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去关心厨房里的事,何倚风没来之前他从来都是草草解决,要么带外卖,要么不吃。有了何倚风这个免费帮佣之后,家里的厨房才真正起过作用。不过何随却并不打算马上和於霖宇说何倚风的事,并没有说的必要,这两个只是毫无交集的人,应该永远不会产生交集。
“随,你不会是特意为我去学的想给我个惊喜吧?”於霖宇兴奋地问。
何随含糊地答应着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于是他反问於霖宇:“你怎么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
於霖宇撅起嘴:“我过来前给你打电话了啊,你都不接。”
何随想起他扔在床上的手机:“我调振动了,没听到。”
於霖宇挑挑眉:“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差点就白跑一趟了。”
“我给你的钥匙呢?”
於霖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奇怪,呵呵地笑了两声:“随,你不要生气,我不小心弄丢了。”
何随并没有太注意,看了於霖宇一眼说:“没关系。现在我身上没有多余的钥匙,以后你过来就先打电话吧。”
於霖宇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把手伸过桌子覆在何随的手背上:“随,我想住在你这里。你说过我随时搬过来都可以的……我想通了。我这两个月完全想好了,我要一直呆在你身边。”
“搬过来?”何随重复了一句,并没有入於霖宇所想的欣喜与答应。
“怎么,不行?”
何随神色复杂,如果是之前,於霖宇要搬过来当然一点问题也没有,他也主动邀请过很多次,但於霖宇一直说他还要想想。现在多
了个何倚风,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何随并不想於霖宇牵扯进他和何倚风的事里面。“……霖宇,我最近正打算把房子重新整修一遍,等弄好了你再过来。”
於霖宇望了望房子四周:“我觉得很好啊,没有地方需要装修啊。”
何随顿了一下:“我想让它变得更适合两个人住,只能让你先等等了。”
“哦。”於霖宇有点脸红,伸过桌子的手继续把玩着何随的手指,“不要让我等太久,随,我想和你一起住。”
何随微微地笑了下,脸上是宠溺的温柔。
“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何随问,他记得於霖宇的这次旅行计划是三个月,竟然两个月不到就回来了。
“随,我想你了。”於霖宇低声说,站起身整个半身往何随倾去,两对唇准确无误地贴上了。
而此时的何倚风,就站在何随他们脚下不远的地方,看着地板上不省人事的‘尸体’发呆。
☆、第十四章
“喂,你没事吧?”何倚风蹲□,用手戳了戳突然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他记得他,叫做谢怀桑,居住在何随家楼下据说晕鬼的那位。何倚风也不过是刚好经过了他的窗前,和谢怀桑偶然瞥过来的视线撞上了,然后何倚风就见对方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我有这么可怕吗?何倚风想,他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鬼而已,连身体都没有。
谢怀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何倚风摇晃了他两下,想要不要把陆离叫过来解决问题。可是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可能叫不动陆离吧。
何倚风叹了一口气,在谢怀桑旁边坐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从房子里逃出来,只是突然不想呆在那里,不想看见何随他所不知晓的那部分。他想何随应该已经洗完澡了,那名少年也不会再认错人了。
谢怀桑的房子与何随的对比起来就如同另一个空间,屋子的隔墙大部分被打通了,基本上可以一望无余,就算有隔间也是用的巨大的透明玻璃,所以每一间房间的陈设布置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何倚风刚进来的时候还被吓了一大跳,然后感叹,房子的主人真是个奇怪的人。房子里灯火通明,无论哪个房间的灯都打开着,照得整个房子如同白昼。何倚风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明亮的地方,最好没有一点的黑暗阴霾。从这一点上看来,谢怀桑是和他一样的人。
何倚风正在东想西想,没注意躺在地上的人掩藏在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骤然睁开了眼睛。
谢怀桑侧头直直看向何倚风。然后看到他手上的戒指。
何倚风也发现了谢怀桑,惊讶道:“你不晕了。”
谢怀桑抓住何倚风的手:“这东西是从陆离那买的?”
何倚风点点头。
“靠!”谢怀桑一声低咒站起来,骂道:“白晕了。”
接着他瞥了一眼何倚风:“那个混蛋诈了你不少钱吧?”
何倚风摊摊手,指了指天花板:“我弟付的。”
“你弟?就是住在这上面的那个?”
何倚风笑了笑,也站起来:“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谢怀桑拦住何倚风:“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他还对被何倚风吓到的事情耿耿于怀,再多搞几次真的会得心脏病的。
“呃,我出来逛逛,不小心就路过了你家。”
谢怀桑观察着何倚风的神色,说:“你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何倚风摇摇头:“来了个客人,我可能不太适合呆在那里。”
“那你想去哪儿?”谢怀桑拉住何倚风的手,“既然你没地方去,就暂时在我这阿。”
何倚风奇怪地看向谢怀桑:“你不是怕鬼吗?”刚刚还晕得不省人事,开始甚至还叫过陆离想把他给收了。
“你现在又不是鬼
。”谢怀桑拍了拍何倚风的肩膀,“活得我可不晕。”
何倚风也不懂谢怀桑对鬼是怎么界定的,按他自己的理解,自己现在肯定还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鬼无误。但既然谢怀桑也说他不怕了,何倚风想想自己确实没什么地方好去的,也就真的在这房子里留下来,到时等那个奇怪的少年走了,想回去也方便。
谢怀桑从柜子里拿了一副象棋出来,向何倚风抬抬下巴:“会下吧。”得到肯定答复后就把象棋拿了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