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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的友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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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起一根菸,正准备转身离去的他,似是察觉什麽异状,停下脚步问:「你的司机呢?」

「走了,他早就下班了。」

男人皱起眉头,「刚刚为什麽不说?」

「你要我和那群醉鬼挤同一台车?」女人侧面凹凸有致的身形,挺直背梁的立於大街上,寒风吹起她即膝的排扣风衣,别有一番风味的画面犹如名牌的新装宣传海报。

男人却没有欣赏的雅致,只抽了两口的烟,让庄夏烦躁的熄灭。

关诗璟刚载走三位客户,安顿完不讲理的醉鬼,再回来怕是两小时後,他基於礼仪,断不该让女性在深夜里单独搭乘计程车,更何况是一位貌美且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弱女子。

知道他的为难,严家予维持高傲的站姿,头也不回的说:「我们这几天都待到凌晨才走,有差送我这一趟吗?」

庄夏沉默,他从来不会随便让女性坐上他的副驾驶座,那大概是他的习惯,给予恋人的特殊虚荣。

严家予轻声冷笑,踩了一整天的高跟鞋,那双脚其实已经疼得她必须不断变化站姿,一天又一天的交际应酬,是女人的骄傲支撑著她重覆这些无意义的行为,不想等到对方开口拒绝,她伸出手,试图拦下计程车。

男人却拉下她的手,语气不善的说:「你是故意的吗?」

她的唇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倔强,「既然知道,你还问?」

大马路上一对俊男美女僵持著,没有路人经过,否则恐怕将引来不少好奇人士的围观。

庄夏锁著眉心,深深的低叹,终於,手一扯,将女人拉回明亮的店门口,「在这里等。」

男人离开不过几分钟後,一台黑亮的Audi从远处驶近,大剌剌的停在女人面前,没有摇下车窗,也没有打开车门。

严家予知道庄夏在发怒,她也知道自己很无赖,靠这种无聊的小把戏硬拗对方送她回家,一想到曾经相爱的恋人如今却已对她生厌,一种愤怒和悲伤夹杂的委屈,让她不愿放低身段妥协。

女人再次高举纤细的手,早在她孤单的立於门口等待时,不远处就有计程车司机正在待命,凌晨能够载一位美丽的客人做为一天的结尾,也是生活的一点小乐事。

就在计程车掉头转弯的同时,男人下了车,拉著她的手,不悦的为女士开门。

然而严家予不想进去了,她甩开手腕上的束缚,紧咬著下唇。

「你到底想怎样?」一整晚的应酬,大家都累了,庄夏容忍她的任性,一半是看在曾经交往的情分上,一半是基於男士的风度,不该让女性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听见对方不客气的口吻,她紧绷的情绪瞬间崩垮,没能忍住眼泪,晶莹的水珠斗大的直直落。

庄夏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真的…很过分…」涂抹口红的唇无力的开合,她哽咽著,「差劲…差劲的男人,你太过分了…」她可以以爱之名说出伤人的谎言,名媛的教养却令她无法像泼妇般破口大骂,尤其是对著她深爱的人。

严家予伸出两手,牵起对方垂落在身侧的手,她拉著他,在他的手心里掩面流泪。

庄夏只能任由女人的泪水打湿掌心,无法安慰她,更不能拥抱她。

严家予哭了好久,哭到呼吸变成一抽一抽的颤抖,累了,她才乖巧的坐进车里。

回程的路上没人说话,即使抵达女人的家门口,庄夏也没有出声赶人,两人又在车里无言的坐了一会儿,冷静後的严家予才解开安全带。

这时庄夏缓缓的开了口,「我是真的想…和你好聚好散。」

女人扯扯嘴角,似乎还有未完的话语,最後却连一声晚安都说不出口,踏著她酸痛的脚,沉默的离去。

凌晨五点钟,空荡荡的客厅,冷冰冰的卧房,宽敞的床面上,男人躬著背沉沉的坠入梦乡。

两个小时前,言书廖按照约定等著对方,尽管庄夏依旧传了一封要他早睡早起的简讯,他还是想在睡前见那人一面。

等待的过程实在无事可做,不想看电视也无心打电脑,万般无聊的他在书房随手翻阅,经过庄夏的房门时,他忽然起了一丝好奇心。

基於同居的互相尊重,除了被强硬带来的那天他曾经睡在主卧室,其馀的数十个夜晚,他不曾再踏入房里。

如今和庄夏的关系大有进展,言书廖想,他只看一眼,应该不算太失礼的事情。

打开房门,黑色的落地窗帘即使质料轻薄,在月光躲避於云层之後的夜晚,还是连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言书廖没有开灯,凭藉走廊上微弱的灯光步入卧室,室内的空气冷的他手足发凉,他悄悄地坐上床缘,想像男人睡在如此宽敞的床铺上,不知是否曾经有过其他人,在室温偏低的这间房温暖了男人。

他轻轻地躺下,没有掀开被单,他只是想暂时感受残留在房里的,属於庄夏的气息。

倏然发现这个房间比起客厅,比起他的睡房都还要冷多了,庄夏怎麽受的了呢?

言书廖思考著无关紧要的问题,静静地阖上眼。




牵手的友谊 104

秒针滴答走,昏昏暗暗的走廊上,不想吵醒早已入睡的恋人,庄夏凌晨返家时,总将脚步放得很轻。

他脱下西装外套,扯开领带,走向卧室时才意外发现,本该关起门的卧房让人打开来,而从来只有他独享的那张豪华的双人床上,竟然有著恋人的身影。

这可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惊喜。

庄夏不晓得男人和男人交往,是不是都和他们一样,在他看来,言书廖是不会撒娇的恋人,也不是期望对方像小女人般娇声娇气的依偎在身边,如果言书廖真的这麽做,他还不确定能不能接受。

只不过一个多月以来,除了趁他睡著时偷吻他的那一回,其他的肢体接触,不是由他主动,就是他得开口暗示。

还记得在停车场里言书廖提起过去的经历,所谓上床但没有交往,讲白点不就是炮友。庄夏没有深入追问,并不表示他就没听清楚了。

对於言书廖以前的总总经验,他多少能够猜到一二,既然言书廖在这方面有需求,那自己就会满足对方,庄夏一开始明明是抱著这种献身的心态。

过往对爱情保持著某种程度的洁癖,同时也反应到他在性事上不冷不热的态度,更不曾有过像今天这种不分场合,随便就扒光对方,就近在车里寻求发泄的事情。

曾经以为,只要言书廖留在他身边,偶尔将体温分享给他便已然足够,然而今天意外的擦枪走火,如果不是没有任何准备,如果不是怕弄痛那个男人,当下他或许会依循本能的兽欲,不理会楼上有多少人在等他,也不管言书廖还得返回公司,直接就在车里将对方生吞活剥。

做为“恋人”的喜欢一旦越来越多,身为“朋友”的馀裕也就越来越少。

庄夏点亮距离床头最远的一盏台灯,床铺下陷,他在床缘凝视著那张熟睡的脸。

他情不自禁的拨弄对方垂落的发丝,言书廖可没像女人对头发的爱惜,每天要润丝,三不五时还请专人保养,那普通的发质摸起来的手感自然是不怎麽样,庄夏却上瘾般的爱不释手。

他不只想让五指缠绕著对方的发丝,还想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恋人的口中,甚至,庄夏想吵醒男人,将性器狠狠埋进对方的体内,好让两具躯体不再有任何空隙。

如此蛮横粗野的想法凭空窜出,他一时愕然。

尽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天天接受他人爱恋目光的洗礼,但庄夏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麽好货色,甚至他认同严家予对他的评论,他确实是差劲的男人。

送走严家予,庄夏其实也不好受,不是对她有所依恋,只是看见她哭得那麽悲怆,那麽痛心,而他却置身事外,甚至已经忘记当年交往的理由。

为什麽会这样呢?庄夏对於自己的无情感到心寒,他们明明曾是一对恋人。

想来他也曾经抛下言书廖远走高飞,在出现那份企划案以前,甚至没想过要找寻对方。

一思及此,按在床面上的手一个微颤,他神色复杂的轻抚恋人的侧脸,而後习惯性的在那人眼角落吻。

只有言书廖,但愿,自己不会伤害这个男人。

没有信仰的他,如此祈祷著。

言书廖梦见他的恋人结婚了。男人一身素白的西装,走过铺满成千上万朵白玫瑰的步道,那些花朵即使让男人践踏而过,也分毫未伤的维持原本的美丽,於是他知道,眼前总总不过梦里蝴蝶。

在男人站定位以後,新娘踩著一双银白丝绸绑带的高跟鞋,鱼尾裙设计的婚纱,随著她优雅的步伐翩翩起舞。

这时音乐奏起,掌声响起,所有人起身为这对天造地设的爱侣欢呼祝福。

言书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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