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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将自己套个死死 给我改掉!
恶魔张恒」
我把这段长长的文字反覆读了很多遍,看几句想了想,又再看几句,然後从头读起,直到看到不需要再看。感受不到时间流动,却又觉得一切经已太久太久了。
我走到窗前,将白纸折成飞机,举手投出窗外,看着它在空中盘旋,乘风而去。心里变得轻盈如纸飞机,未有等待它落下,已缩回被窝,感觉信仰恶魔确实不赖。
作家的话:
唉~~~我不敢说100%
但是写完这个文
我十分十分可能都不会再写这种题材T_T
精神上太痛苦 我怕了》_《
修文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想再看自己写的字
我宁可写《甜文》那种可爱的
或是《一夜销魂》那种凄美的
或是写好笑的
要不写渣攻渣受虐个你死我活
也不要搞现在这种不知所谓的!!!
飘走~~我想米有人明白我在说什麽。。。。。。。。。。
我好痛苦啊!!!!!!!!!!!!!!!!!!!!!!!!!!!!!!!!!!!!
☆、第十七章
经过元表哥自杀一事,没有再到科研上班,一直在家里呆着,跟张恒这些天也只是以电话联络,每天看到的人就只有陈东。
陈东抱着手提电脑窝在客厅沙发,我好奇走近,他见我走来,抓起茶几上的信件向我递来:“你的信。”
我接过,看见信封上的字迹,内心一暖。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子?老是有小孩给你寄信。”
我笑道:“岂只私生子,我还後宫三千。”
陈东勉强拉起嘴皮带个似笑非笑的回应,他转换话题:“冰箱有牛奶,今天超市特卖。”
“是全脂吗?”我只喝全脂牛奶。
陈东认真回答:“当然,难道超市还卖半支。”
……………!@#%^&*
正要说上他几句,却被家里的电话铃响打断,陈东接听了,随即对我说:“你哥找你。”
心中一暗,总没好事。
我接过电话:“喂。”
“宇生。”
“我想挂线。”
“……别这样。”
“长话短说。”回想起来,自从我俩分手後从来没有让我好过的交谈。
“采薇跟萧恺一到美国公干,本该前天回来,但现在还没见人,电话也联系不上。”大哥语带担忧。
看来恺一是要动真枪抢人了,可是又与我何干呢。
大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作风就是能轻易挑起我的不快,我说:“我没有把你老婆收起来。”
“但你一定有方法联络萧恺一。”
自从上次医院一别,我们再没有联络,其实心里一直踌躇着如何跟他见上一面,我该给他一个道歉。
我说:“你为何能安心认为我会帮你。”
“……我并没有这样想,只是除了你,已不知道找谁。”
我冷道:“抱歉,我帮不上忙。”
大哥没有立刻接上话,良久才说:“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下去。”
“难道你觉得我们还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好兄弟?”
大哥这次没有犹豫,马上回道:“当人长大了,必然有东西需要改变,我们已不像小时候那样,总要面对现实,我曾经真心,你又何必记恨。”
他此话一出,心中火大,感到自己可能失态,我拿着电话走回睡房。
“我打从心底没有恨你,更不是恨你喜欢上别人。”我忍不住对他吼:“我是越来越看不过你就只爱你自己!”
曾经我很用心爱这个男人,得不到,我既无奈又绝望,可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不会因为他爱上别人,就变成不是我喜欢的他。
然而当这个男人渐渐离开我的世界,当他的存在不再紧紧靠近,他给我下的麻药一点点消散,我越发明白他爱的不是任何人,而是他自己。更甚是,他爱他自己爱到以为他很爱别人,爱护到自己不去愧疚糟蹋了别人的感情。
假如他是全心全意爱着大嫂,我心里还会舒服点,毕竟谁都有资格突然爱上谁又不再爱谁。可恨是他的选择是为了迎合社会标准,为求活得轻松,我不否定他对大嫂的感情,只是我无法接受这份感情下的自私。更让我忐忑是,我开始怀疑以前爱过的人不曾出现,我的过去全是幻想,然後断层风化。
我的怒气对大哥不起任何作用,他平静地说:“宇生,过去我对你处处呵护,陪伴左右,真心真意。无可否认现在我是屈服於世俗,但我的挣扎痛苦你又何曾体会,现在我对采薇也是有情有义,一心一意。”大哥说得理所当然,“你能够轻易跨越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是同样做到,你被人打一拳虽然痛,但仍然撑得住,我被人打一拳痛得快死,撑不住离场,这就是自私吗。”
…………
我语塞,无言以对,他将一切说得太合情合理。
原来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他彷佛在跟我诉说世上真理,所以当大嫂知道大哥是为了迎合社会道德而选择她,仍然能够安心接受。
原来全世界的人都在公转,只有我一人在执意自转。
作家的话:
徐宇风这种人我最不会面对; 到了今天我连对错这个话题都不想往这种人身上比划; 因为只落得一个困局。
☆、第十八章
我无法苟同大哥的说法,但我的无从反驳让我退了一步,我答应大哥试着联络恺一。
怀着不安的心情打电话,每当回想那晚恺一出现的感情,心便会抽痛,这种心痛是出於目睹他的心痛。
我以为他是不会为别人心痛,我更加以为他不会为我这种人心痛,徐宇生何德何能有此福分。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挂断也未有人接听,也许恺一在忙又或是不想见我。
把手机丢开,埋头於被子,闷气难消。
几分钟过去,突然手机响起,难道是恺一回电?我立刻提起精神去接听。
“宇生,一会儿司机到你家楼下接你到公司。”恺一语气平淡,不见任何生气迹象。
“你不是在美国吗?”
“你来就是了。”
於是我再次出现在科研集团顶层,进门不见任何人,我还猜想大嫂会在这里。
我问:“你不是跟我大嫂在美国吗?我哥找人找到我这里来。”
“不过是硬留她在美国多陪我一天而已,现在差不多回到家吧。”
“她都结婚了,你还想怎样?”我并不是要为大哥说好话,只是这种麻烦惹起来不见得谁有好处。
“我当然知道她是白纸黑字签下结婚证书,所以我更加明白她随时可以提出离婚。”恺一对婚姻约束毫不在乎。
看来他是硬碰了,我也没什麽好说,他对大嫂的心意如何,我也没有资格及能力评论。
心意这种东西,我连自己的也琢磨不清。
既然大嫂没事儿就由她去了,我赶紧道歉:“那一晚……我很抱歉。”
恺一瞄了我一眼:“如果你还是我的人,多少能整你一下,可是你都跟了张恒,我还能干什麽。”他半开玩笑,“你有张恒撑腰,还用得着跟我道歉。”
可以听出来他没有记恨,还满意着我跟张恒的发展,心里松一口气。
我跟恺一未及多说上几句,大门忽而打开,转身看见张恒,吃了一惊。
张恒见了我亦感愕然:“你怎麽来了?”
恺一说:“是我叫他来,有些事情还是现在搞清楚比较好,免得日後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张恒站着不作声,注视我们二人,静观其变。
恺一向我看来:“你自己说。”
原来恺一叫我来是要我向张恒说清楚我跟他的关系,我看着张恒,不禁胆怯。
恺一使眼色示意我快说。
我硬着头皮道:“我跟恺一早就认识,”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连吐出的话都结巴起来,“……他一直……包……养我。”
这句话若是跟张恒以外的任何人说,我都能够不在乎,因为我可以蔑视他们的反应。但是这句话在张恒面前说出来,让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卑劣。
张恒目光扫过我,又扫到恺一身上,久久才说出一句:“别跟我说你们串起来整我。”
我可以强烈感受到张恒刻意压着的怒火。
恺一对张恒的反应不以为意:“被害妄想症是传染性疾病吗?我跟你当了多年兄弟,竟然怀疑我整你,还是白痴是爱情并发症。”
恺一将我拉过来,推到张恒身上:“这麻烦从此归你管,我不要了,你们爱搞什麽就搞什麽,以後别惹到我头上来。”
恺一丢下我跟张恒离开,张恒冷瞥着我,我只好将第一天认识张恒至今的事情和盘托出。
张恒听罢皱眉:“真不知该痛恨还是喜欢你的被害妄想症,若你当初不是以为我来害你,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内,但你这德性既让我头痛。”张恒掐了我鼻子,“你为何老是不相信人,谁伤你至此。”
我无从回答,那份莫名的悲伤,彷佛已经跟曾经使我受伤的任何人无关。经时间洗刷,已不知痛在身上那个地方,只剩下一份懦弱。
从来不多想神佛的我,会不禁怀疑张恒是上天派来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