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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得利卡被另一个驾驶兵开走,没办法只能浪费油用小军卡载噜,能怎办?
我找到那个台客驾驶兵,跟他说了之后,他直接就出发,顺便带一两个弟兄一起去搬,连带去餐厅把晚餐点心载回来。
学弟是买了多少东西,竟然要用车子载,问题是他怎么独自搬到门口的?过没多久,学弟的电话又来,仍就是打给安官,再请安官找我去听,他要我跟值星官说,请值星官打电话给营门,放得力卡出来到门口旁,因为他请老板帮忙用车子载过来的,老板车子进不去,他又搬不动,所以……BLABLA。
“好,我知道了,反正就是要进来,我去请值星官处理。”挂上电话,跑进值星官最常出没的中山室,靠,没人,再跑去他寝室,还是没人,试试看匪类的政战室呢?只有辅导长跟政战士两个人,不见值星官踪影。
连部办公室也没有,总不可能去哨上晃吧!
后来我想到一个地方,就是厕所,说不定在蹲。
一跑到厕所门口,我就大喊值星官的名字,喊了几声没人应,我停了一下,又喊一声,结果被骂了,从某一间传出来:“靠杯,大个便是吵甚么吵,叫我干嘛?!”果然在疴屎,嘿嘿!
我走进去,然后在门边跟值星官说了原委,他不悦地答应,而且直接就在厕所打起电话来,要营门放行,挂上电话后他碎念着:“妈的,那个守门的是在萧掰啥?自己人认不出来咪?一群瞎了狗眼的。”
谢过值星官后就回到川堂,打电话追踪学弟进度,他说正在搬东西上车,等等就回连上。我开始期待他买了甚么东西回来,应该是吃的吧?毕竟套子不用车子去搬,随便一个垃圾袋的量都够连上的人互插到天亮了。
(二十三)
晚餐时刻,一派和乐,与其说是晚餐,倒不如说是庆功宴,每个人都有一份套餐,每一桌都有两桶全家炸鸡桶,放眼望去,大夥都吃得津津有味,早已没人在听连长说甚么。
其实,此时只要一声令下,众人无一不胆颤心惊,噤若寒蝉地听连长宣布喜讯,且龙班也在场,他故意做在我旁边,偷喝我的饮料。
连长因为心情大好,所以不计较连上吃成一片,他离座来到补给班长身边,称赞道:“干得好,我们连终于摆脱万年基石的垫底日子,这次直接扶摇直上赢得头彩,哈哈哈哈……。”补给班长打个官腔,直把功劳归给连长领导有方之类的云云。
而他也不忘提到我,连长此时走来我这,拍拍我的肩膀,“有你这得力的助手,补给业务想不好也难,你做的那张表被长官学去了,还说要请你重新设计一张正式的,要行文让它标准化,日后就依照那张表做保养。”听起来是不错,可是保不保养也端看人为,不想做的仍然可以填填假数据了事。
听到连长这样说,我不敢居功,直说是补给班长教了我很多,连龙班也都有出一份力,还有同梯的,与出公差帮忙整理库房的弟兄们。我把有出力的通通报出来,如果连长有赏,就可已凹多一点,哈!
连长开心的笑着,并且大赞:“好!够义气,你就把名单列给我,回头我想想看要怎么论功行赏!”忽然有种感觉,连长是不是把自己当皇帝了?哈!
我与龙班、补给班长向连长用可乐敬了一杯,连长就继续往下一桌去。
这时我看到连长走到学弟那,低头在学弟耳边说了甚么,让学弟有点害羞的感觉,随之又大拍学弟的肩,隐约说着类似“辛苦你了”之类的话。
“晚宴”持续很久,连长心脏很大颗,值星官也是,他们省下了夜间操演的课程,只叫一些弟兄把课程需要用的教案跟几把枪放在操场上布置好,由新进弟兄轮流看顾那些枪枝,其余人等可以在连上自由活动到安官广播宣布收摊为止。
还叮嘱预留的几份套餐谁都不准动,那是给下哨卫兵的,人人有份,谁动谁倒楣。
由于我不爱吃炸鸡,只是把薯条嗑完,连同龙班的份也吃掉,谁叫他喝了我的饮料。然,薯条吃多了会渴,我便离座要去投贩卖机,龙班却一屁股跟了我过来,“我去福利站买。”他小声地对我说。
“不用啦,用投的就好,我们买了去寝室休息,边喝边聊。”
“嗯。”
这场炸鸡宴延烧到就寝前才结束,很多人都还精神振奋,没睡意的就在寝室里细碎聊起天,熄灯后还隐约可以听见絮语不断。
我与龙班在我的寝室里躺一起,补给班长与学弟不见人影,连曾排也没来串门子,特别是在今天这彷佛天赦日一样的日子里,没他的声音总感觉少了份热络。
龙班现下侧躺着,将我搂在他怀中,呢喃说:“甚么时候的班哨。”
“快天亮的那一班,你呢?”
“下一班。”龙班的手,默默地探进我的迷彩服,摸上我的腹部,说:“脱了,嗯?”
“你先脱。”我呵呵地笑说,“我要看你脱,来一段猛男脱衣秀吧!”
“想太多。”他亲了我一下,下床去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脱下迷彩服,放在另一张床上,再拉起内衣,往上脱去。昏暗中看着他光影错落的肌肉起伏,很像在翻阅一本黑白摄影写真集。
他拉着皮带,似是笑了下,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解开裤裆,缓缓将迷彩裤滑下露出一点股沟,调皮地摇两下屁股,同时还噘起来,等裤头滑落至小腿肚下时,他一掌拍在自己的臀肉上,捏着抖两下,“像这样?”很生涩得且短暂的一场秀?
“就这样?退票退票!”我小声嚷嚷。
但也被他逗笑了,也挑起性欲了,于是把龙班拉上床,帮他彻底脱了裤子跟靴袜,抱着赤裸的他,在龙班耳边说:“帮我脱吧。”
“色鬼。”他漾起一抹淡笑说。
龙班一面抚摸我的身体,一面脱掉我身上的衣物,两个赤条条的男人在昏暗的寝室里抱着,交缠拥吻。
他刚强的脸庞在亲近的贴脸热吻显得温柔又激情,最是柔软的纯瓣,在我的吻中绽放,一朵属于男人的笑靥,湿软舌尖如娇嫩触手探出,被我细吮个正着,嗣后,贪婪地在我嘴里轻轻吸拉慢扯。
龙班身上的毛发,我用掌心摩娑,每寸每处都充满爱抚的痕迹,最喜欢摸到他腿间那一丛丛柔细茂密,用手心摸抚,用手背轻撩划过,握上最热烫的一根,伫立在性感体毛之中,细啜出浓情蜜液,以指腹肤慰,惹得它又滑下数滴水泪,湿沾茎身。
逐渐轻喘的欲息,告诉我他想尝更多,龙班俯身亲了我昂直的龟头肉顶一下,接续亲了好几下,沿着冠状沟一路亲抿到根底,也捧起阴囊舔吮后轻啄,细细痒痒地。
被把玩在嘴边的肉柱,在舌尖水沫下勾勒出一根湿咸擎柱,龙班吁着嘴沿茎身两侧吸吮,苏噜噜地,品尝得津津有味,我很享受这湿软,“好吃吗?”我摸着他的头发,问。
龙班这时张嘴罩在龟头上,而没含住,让龟头在他嘴里吹着热气,用舌尖在肉顶上舔转着几下,才抿住龟头,啵的一声吐出。
“嗯,好吃。”说完,龙班继续吸舔着。
而看他吃相,我的嘴也馋了起来,拍拍他的屁股,要龙班跨在我眼前,把毛茸茸的小穴对着我,好让我用舌头去尝一尝,舔一舔。在舔之前,先用手指沾了口水抹在小穴中心,慢慢向外地钻揉,而不探进去,指腹触感传来皱褶的起伏,还有毛发的细软,以及龙班边吸边闷吟出的声音。
弄得差不多有点软了,就把指头放进去,很清楚的感觉到小穴收缩的动静,像在吸吮我的手指,我浅浅地插了一点就拔出来,再放进去,让小穴一小口一小口的啜吮,复又拔出,又放入,反覆几次,小穴口附近就变得很好进出。
身体挺起一点把舌尖送到被弄开的小穴那去,一股脑儿的猛舔,吸住后吮一会儿才放开,啵滋啵滋地把小穴舔个花容失色,龙班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激烈闹得停下吸屌,嗯哼嗯哼地缩颤着小菊穴压抑地呻吟。
于是,我再一阵狂烈地吸舔,舔得我的舌头都被肛毛弄得有些刮嘴,而他的小穴如果在开灯下欣赏起来,想必是红嫩水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