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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你比河山锦绣(2) 。。。
沈措本想在天台上就地解决,有过这样一次美妙的经历,或许他再也不会恐高了。但是林北声扫过一记眼风说,你不是下面那个,你不知道冰冷坚硬的水泥地咯在身下有多难受。
还未回到房里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互相拥抱亲吻,从天台狭窄的阁梯往下走,一路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刚一进屋,就开始动手去褪对方的衣服。
沈措多少还是用脱的,林北声则完完全全用扯的。
幸而是那种极简主义的家装,没有碰坏多少东西在身上撞出多少乌青,还算顺利地回到了床上。一路衣裤相隔的互相蹭擦已经让彼此的□渐有反应,当沈措隔着内裤以指尖轻轻一划林北声的敏感部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刹那间抽离了那具年轻诱人的身体,随即在迅速勃发的性''器上集结爆发。
“你是一直那么敏感,还是唯独在我面前才这样。”
“你是一直那么欠揍,还是唯独在我面前才这样。”
沈措笑了,一只手握过林北声的下颌以舌尖探入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则灵巧地钻入他的内裤边侧。随着手指的动作,两人的吻也由浅入深,愈加悱恻缠绵。
沈措吻过许多女人,吻技也很好。但没有一个人能匹及这个漂亮男人带给自己的感受。品尝他的唇舌就如同品尝佳酿,不醉不休。
男人的手指细滑似冰,可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却灼烧起微妙的火苗。
亲吻的部位从嘴唇滑至下颌,喉骨,锁骨,胸膛……细细雕琢刻画,不曾遗漏一处。林北声在身上男人的亲吻和抚摸之下,不住将头后仰,苍白的面色因染上一层情''欲的绯红而折出一种晶莹如玉的光彩,使人不由得怀疑他在脸上擦了脂粉。
接着林北声褪掉内裤,将张开的双腿挂上对方的肩头。一如嫩红欲滴的花蕊期翼采酿,等待交合的那个圆心因为手指沾染爱''液的前阵已做好了准备。他以无比迷人的姿势向他投送出一封共赴天国的邀请函。
沈措将自己慢慢推进男人紧致的身体,直至探入深处迫近对方的极限,完全为一阵滚烫的热流吞没。能感到将自己包裹的肉''体正伴随着一阵阵高''潮到来前的痉挛越收越紧,他的手臂由自己的腋下穿过,牢牢将自己箍于上方,齐整的指甲嵌入背脊。
林北声阖紧眼睑轻咬下唇,一边抑制着愉悦的呻吟,一边又好像咕咕哝哝叨念着什么。可是自己的理智也已近乎散尽,听不清了。
当那阵让人脱胎换骨的快乐席卷而来的时候,他用一种宿醉的目光深深看着身下那个与自己紧密结合的爱人,深邃遥远的瞳光蜕成一片朦胧,温柔至极。
而那慢慢睁开眼眸的面庞洁白无瑕,漆黑瞳仁点饰其间。宛若初生般,如此美丽。
激情过后,沈措将年轻男人轻柔地环在怀中,两个人偎身相靠,放了一池温水共浴。
“七点了。你的新闻联播开始了。”
“你比新闻联播还是好看些的。”一本正经地给予对方肯定。
“哈。”沈措笑出一声,水气蕴漫下的嗓音似也含上了水分,带着一种撩人耳膜的性感的磁性,“多谢夸奖。”
“你喜欢过她吗?”林北声忽而整个转过了身,面向本来处于身后的男人,凝神说道,“我是指我的姐姐,林南音。”
“太久了,记不清了。”微眯起眼眸,在久远的记忆里找寻上一番,随后坦然回答,“年轻时期对美丽异性的朦胧心动,总是有的。不过在你之前,这个世界上我只爱过一个人。”
“秦藻?”林北声皱眉。
“秦尔妃。”沈措笑。
“其实,你对她的感觉根本与我无关。她又不是我的亲姐姐。”
略有耳闻,这对姐弟的关系并不算太好。“那么现在,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对我的憎恨从何而来?”目光移上林北声的右手腕,随后将它扬起握于手中,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洁白腕上的那道深长疤痕,“该不会真的是‘求之不得’而‘因爱生恨’吧……”
“嗯。”
“天!你可真早熟!”想起十多年前那个火柴棒一般矮小瘦弱的男孩,英俊男人由衷愕然。
“这种瞎话,你也信?”林北声笑了。些微埋下头,沉默了良久,然后说,“那个即将被送入囚牢的男人趴在窗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与他再婚的妻子,还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小妹妹——当时她也许五岁,也许更小,喜欢舔手指和坐在阴暗狭窄的木质楼道上玩洋娃娃。那是一部电影中的场景,那也是我真实经历的生活。当别人叫出‘林北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总以为那不是我。我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接受自己姓‘林’不姓‘白’,也因为这个原因那三年我不曾说过一句话。”他抬起双眼,深深注视着所爱之人的眼眸,对他无遮无藏全然坦白,“被林震姚海若送出国前我最后去看望过那个小女孩一次——白玮是我哥哥,白未果是我妹妹。”
像泛黄的老照片经过处理重又清晰起来。沈措想起了那十多年前的画面。每回一群人聚会于林家,那一个大男孩一个小男生,永远肩肘相挨,坐于众人视线之外。
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小城市的父母带着兄弟二人闯荡北京,经不住诱惑的父亲被烧得一手好菜的风骚老板娘勾引走以后,母亲因为精神病被送入了医院。所有的亲戚避而远之,联络不上。于是小男孩被想要一个儿子的音乐之家收养。
“精神病会遗传”这话,原来是真的。
没有人注意到大杂院外时常有一个小男孩趴于斑斑锈迹的窗台上,一眼不眨地凝望着屋里的一家人。他像一只孤单的鸟长久地徘徊栖息在门外,眼神无比憧憬而又无比黯然。
他回到养父母的家中将那幕场景画了下来,铅笔落在干燥纸张上的时候,发出沙沙沙的温柔声响,几乎要催落他的眼泪。
高高瘦瘦的哥哥,姗姗学步的妹妹,还有那对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看待的夫妻。
多么美满幸福的一家四口。
那种归宿的感觉烘焙出内心松软的芳香,阔别已久,令人心驰神往。
林北声无意中从养父母的嘴里听到了哥哥死去的消息,而林南音也正是那时杳无音信。
所有人都误会了。
“好了,海若,别哭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我们应该好好照顾他。”林震叹了一口气,“那个姓白的男孩子也不容易,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凭白无故地死在了监狱里。”
“我没办法善待他,那个姓白的男孩子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姚海若哭着说,“我只有一个孩子,而我的南音也许已经死了。”
一贯沉默寡言不想引人注意的男孩在那个瞬间发出足以撕裂声带的喊叫声。
如同仅存的光亮被黑暗扑灭,如同唯一的栖身之所一夕坍塌。
林震甚至没有办法抱住这个迸发出惊人力气如同发了狂的瘦弱男孩。他撕咬他的手背,然后冲进了厨房。
扬起刀剁向了自己的手腕。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男孩倒在了地上。
林震除了惊愕更多的是如释负重:他终于有理由摆脱这个会让自己产生不悦与阴影的养子了。
“被抛弃于曼彻斯特的那些年,是我人生中最晦暗无助的日子。孟旖放在那时将满身疮痪的我搂进怀里,这才是我至今没有办法离开他的原因。”稍事一停说,“或者也不是恨你。我只是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林南音会喜欢你。为什么她宁可牺牲掉那么喜欢她的我的哥哥,也要喜欢根本不喜欢她的你。”
眼皮现出更为深邃华丽的皱褶,沈措视线柔和地淡淡一笑,“现在想明白了?”
“明白了。”倾过身体,让柔软的亲吻落上男人带棱带锋的唇角。那个轻吻像发生于漫长世纪以前。随后他将冰凉的脸颊贴向对方温暖的胸口,摩挲着,“完全的……明白了……”林北声轻声说着,“我意识到自己完全想了明白与爱上你是同一个时间——尔妃出事那天你坐在黑暗里,隔着一束月光,我听见你对我说‘谢谢’,看见你充满泪水的眼睛。”
做好了准备这个冷血动物衣冠禽兽会嘲笑自己。可是他仰起脸,看见正俯下目光的男人煞是好看地笑了笑,他说,“奇怪,我也是那一刻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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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你比河山锦绣(3) 。。。
市教委和市工会联合办了名为“青年企业家高校行”的活动。除了沈措,受邀的还有几位在京的青年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