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国传统的不是对风水什么的很讲究吗?怎么这里建的这么没有阳气?”艾晓逻走在通向关着四个恶鬼的小地窖的时候,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那个年代,真是中西文化冲突的时候,新一代的无神论者,自然建房子的时候就没有想到风水的阴阳什么的咯。只要可以把房子建造出来就好了。积极利用土地资源嘛!”铭乐半是叙述,半是嘲讽地说道。
“大背景不一样哦。”艾晓逻皱了皱眉,他们已经到了那个房间,里面的湿度比外面还要高很多,他真怀疑人站在里面久了是不是也会发霉。
“你可以去看看那个阿元。”铭乐手指着角落里一个低着头,蹲坐在地上的男人说道。
“嗯。”艾晓逻点点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说,没什么可怕的。
慢慢地走到那个人、应该是鬼的背后,艾晓逻咽了咽口水,总算放松下来,才开口说道,“阿元是吗?”
那个鬼的肩膀微微抖了下,过了会儿才低沉着声音说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了——”
“嗯,那个你还记得生前的事情吗?”艾晓逻小心地问道。
“过去的事情怎么会忘记呢。”李元的声音有些颤,过去的事情仿佛对他说,是一种揭疮疤一样的疼痛。
“那个、你还记得、你妹妹吗?”艾晓逻回头看了看铭乐,试探性地开口。
“小颖——”李元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
“那她的丈夫肖克舫……”艾晓逻继续问道。
“肖克舫!不要跟我提他!”李元一听到这名字就变得激动起来,回过头来就伸手欲推开艾晓逻。
“小心!”铭乐看到李元这个动作,快速地伸手将艾晓逻拉到了怀里,才躲过那凶狠的攻击。
“你没事吧?”紧张地低头问着怀里的人,铭乐觉得自己真的太大意了,怎么能让艾晓逻来审问怨灵呢。
“我没事的。”艾晓逻抬头看着铭乐点点头,待到呼吸稳定下来才看向正恶狠狠地瞪着这边的李元,他的脸有一半是血肉模糊的,手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那是他死前的样子啊。
“如果肖克舫对你做过很可恶的事情,在你从那个房间可以走出来时,为什么不去找他和他的后人报仇!”铭乐冷冷地看着李元,“当年布那个阵的人,告诉我,那个阵法只会困住你的父母、妻子还有她肚子未出生的孩子。你根本就不在其内!”
“原来你们都知道,那还来问什么?!我去找他,难道去把我妹妹的子女都杀了?还是杀了肖克舫?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下地狱?!”李元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父母和妻子会有怨,恐怕不是为了肖克舫吧!”铭乐残忍地说道,“他们怨的恐怕是你不给他们报仇,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没错、你说的都没错……一直以来他们怨的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李元痛苦地说着,表情变得煎熬难受。
“社长你都知道,怎么还让我们来审问啊?!”蓝飞云忍不住对问道。
谁知前面的铭乐回头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刮!嘴唇动了动,就转过头去继续跟李元对峙。
“社长他说了什么?”不懂唇语的蓝飞云不解地拉了拉身边杰的手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吗?”杰挑了挑眉毛说道。
“当然!”蓝飞云睁大眼睛说道。
“蠢货!”干脆地开口说完,杰就准过头去,任后面的蓝飞云在角落里想不通。
好心的邓若玲走到角落,拍了拍蓝飞云的肩小声说道,“社长用的是心理战术加推理,不是他知道,只是他用现在已经知道的事情,推断出来的。”
……
“是我没用,我让父母无颜。让彤彤受委屈——是我的错、我的错——”李元跪在地上,捂着头絮絮念着。
艾晓逻纠结着眉看着,又看向铭乐说道,“他好像很痛苦。”
“受良心谴责的人,比被仇人追杀来要来的折磨!他活该。”铭乐冷静地下了结论,拉过艾晓逻往外走,又朝勋、杰、蓝飞云、邓若玲打了声招呼说道,“我们走,这里已经不管我们的事情了。”
“就这样完啦?”勋不可置信地呼道,但眼见着铭乐带着其他人都走了,也只得无奈地跟在后面走出来那座阴森的鬼屋。
他们出来的时候,正是太阳高升的时候,温暖的金色光辉落在身上,好似将他们那一身的阴沉给洗去了。
“我们就这样算了?”站在铭乐的身后,杰问道,“我们可是收了肖尧的定金的。他不会——”
“他敢回来要的话,就来好了。哼~这些都只能算是肖家的家事,与我们无关。”铭乐漠然说道。
“可是李老太那边?”杰还是有些不放心,“社长你怎么交代啊?”
“就说我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反正她也没有给我定金,我也没答应她一定找出真相来!”说到这里,铭乐更加无所谓了。
“呃——”后面众社员一齐白目。
虽然铭乐这个样子好像很不负责任,但是艾晓逻知道,他这么做实际上是最正确的。在铭乐看向自己的时候,艾晓逻也是谅解地对他微笑。
于是艾晓逻到灵的第一次出任务就此告一段落。
不过。
“铭乐,那个林可可呢?”坐在车内,艾晓逻忽然开口问道。
“对啊!社长,可可呢?”后座上本来还在闭目养神的勋忽然意识到自己把妹妹给忘了。
“不知道。”铭乐轻描淡写地回答。
“社长,你不要这样冷幽默啊。”勋有些紧张地看着铭乐。
“——放心,她在车上。”铭乐平静地说道。
“啊?你开玩笑吧!”勋怪叫。
“不信你问蓝飞云。”铭乐挑了挑眉说道。
后面勋立刻找上了另一个人。
“我妹妹呢?”勋对蓝飞云可没那么客气留,揪起他的领子就吼了出来。
“在、在后车厢啊。”蓝飞云呼吸困难地说道,“她晕倒到现在还没醒来……”
“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
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铭乐把他的几个社员送到家,就带着艾晓逻去西餐厅下馆子去了。
“我们这个样子去那个高档餐厅?”艾晓逻看着自己一身破破烂烂,灰头土脸。
“那饭店可是我家的!”铭乐一瞪眼,“他们还敢不让我进去?!”
“呃——好吧,你最大。”艾晓逻投降地冷汗。
两个人坐在高档包厢里,烛光中餐的时候,艾晓逻忍不住问铭乐,“铭乐,你就没有怕的人吗?你总那么嚣张!”
“以前只有一个,现在变两个了。”铭乐吃了口牛排,挑起眉毛说道。
“啊?是哪两个啊?”艾晓逻一听,兴奋地问道。他迫切地想知道铭乐也会怕的是什么人。
“一个是你,一个就是我师傅了。”铭乐眯眼看着艾晓逻,威胁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啊?!”艾晓逻被突然被冠以‘铭乐怕的人’这个头衔很不习惯,很不可思议!
铭乐却在想到他的师傅——自称是自己前世,先废他法力,再传他法力,又在一夜之间教会他七成法力的,叫做邢路的人。
可恶!铭乐最恨被人控制,可是偏偏面对邢路的时候,又无从反抗!如果再见到邢路,他绝对不要这样!
“你为什么怕我,你天天欺负我——”艾晓逻还在那里想不明白。
“小艾,你想知道当初的真相吗?”铭乐在吃得七成饱,喝了口红酒润了润喉咙后对艾晓逻说道。
“真相?你不是说这个没必要知道吗?”艾晓逻奇怪地说道。
“哦?那你是不想知道咯?”铭乐惊奇地说道。
“嗯,其实按照开始你所说的,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艾晓逻低头看着透明的玻璃杯中,平静无波的橙色果汁说着,“真正杀死李元一家的,其实就是肖克舫,他们应该是在深夜睡的正沉的时候被杀的,而且是爆破性的武器。”
“嗯,不错,其实他们都知道凶手,只是由于对李元的怨气积压得太久,将真正的凶手,反而被心里的怨气而蒙蔽了。使得他们忘记了凶手是谁……”铭乐皱眉说着,“他们这样一直无法消除怨气的话,恐怕,只会一直是怨鬼!”
“好可怜——”艾晓逻听着铭乐的叙述,有些不安地说道,“就没有办法救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