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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想想,那小东西心眼比针尖还小,他会饶过他吗?当天就打了人家一颗牙,赔了人家三万就罢了,从此他看见他都要玩他一下,回回都赔钱,他还是死不悔改。”
徐长清说的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惹得原本都有些抑郁的于浩然不禁想笑,却终得怕被冠上‘护短’的罪名扭转了话题道:“那这些和红宝书有什么关系?”
“问题就是在这里啊!”徐长清一副正中下怀的用食指狠狠地点了点桌面,然后紧着道:“胡戈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可是一名相当牛逼的红卫兵,当时红卫兵的典型装扮就是头戴绿军帽、身着绿军装、腰间束武装带、左臂佩红袖标、手握红宝书。”
“或许他已经不记得穿着打扮,但是那条红袖标和红宝书他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他可是闹了我整整三个月,我逼不得已才照着网上的图片给他画了这两样东西,怕糊弄不过他,特地请了一个会PS的朋友给折腾了好长时间呢,从此他就当宝贝一样带着,因为他坚信,只有手持红宝书肩配红袖标的人才能代表毛|主席讲话,就等于是皇帝的玉玺一样,有了玉玺才能登位。”
“而如今这‘玉玺’居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3098摸了去,并且当着他的面给毁了,这简直比要他命还厉害。”
“反正我不管,这回1020他那个军官女儿要是再来,你就帮我挡着好了,我年纪大了,再受她一拳的话来个屎尿不禁,指不定下半辈子就要交代在床上了。”
徐长清说罢就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开始打包起来,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于浩然从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他的用意,这就没有推辞,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宾度送给他惊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等了半天来骂他的家属却不是胡戈的军官女儿,而是同在他手上的另一个病人3651蒋培琳的母亲。
“于医生,你阿是这样对我小囡的呀?我小囡上这医院来可勿是受罪的哇,你苦苦(看看)撒,她现在连我都不不认得了,满嘴里都是什么冰毒冰毒的,难不成你们医院里面给她用了毒品啊?她整天就吵着要这东西,你是她的医生,我们也是交钞票的,怎么就成了各样子了呢。”
蒋培琳一家都是苏州人,其母更有着江南水乡美人的温柔之姿,吴侬软语,虽然听着不像是抱怨的话,但是那眼中的泪水却是如何也晃不了一位母亲对于此事的含糊之意。
于浩然当然是清楚蒋培琳口中的‘冰毒’是谁,心中暗叹称他为毒也是不过为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利用人家姑娘对他的那点心思,竟然让人家四十度的大热天干巴巴的站在饭厅顶着个摄像头挺着,偏偏这姑娘又有点偏执,不得到他的命令死也不下来,而逍遥快活过的某人估计早就将这茬忘到脑后面了,于是只有一米五八个子的身体硬是在摞起三只椅子上面迎风而立了一整天,导致严重虚脱休克。
如此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魅力,蒋培琳即便是在双重人格的驱使下都不影响她对他的爱慕之心,两个人格都对他死心塌地,一些缺德的事情没少掺和,可见这人有多会蛊惑人心了。
“蒋妈妈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是我们医护人员的失职造成的,患者的突发病况本就应该是被预料到的,没有得到及时的控制和治疗,是对患者的一种懈怠,我本人占了大部分责任,一切损失和费用将由我和我们医院承担,我并向您保证,此类事件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这位年轻医师如此坦然而大度的认错方式,使得在场所有准备围观的医护人员以及前来探望的患者家属,包括蒋妈妈本人都震惊不已,这原本酝酿好一切的措辞,甚至面对对方的反应和态度千万个可能的应付都已经想到,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年轻稳重的医师就这样平静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有无措的怯懦,也没有临场的惊慌,倒更像是一位站在庄严的高台上宣读救赎词的王,与这尴尬的气愤格格不入,慑人的贵气使得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有一种亵渎的罪过,如此即便有一千万个抱怨以及指责的理由都就地掩埋。
……
两天后, D区集体休息区室外区的一个角落里的石头上蹲着一长手长脚的男人,尽管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但依然遮不住那完美的精悍身材,三十九度的高温使得他那蜜色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细细地汗珠,被浸透的白色体恤将他那虬结的肌肉勾的愈发鲜明,被撩起到肩部的袖子紧紧地卡在了那发达的肱二头肌上,从身后看此人的上身完全呈一个标准的倒三角,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等那些细细地汗珠终得合在一起从那肌□隙中流出来之时,这人才终于叹了口气又动了动。
宾度过了查看期,自然被允许进这个休息区,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心思玩了,整个人就如同这头上大树的叶子,被晒得恹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反正已经叹了半天的气了。
不远处的休息室外几个5P的外置大空调轰隆隆的转着,发出阵阵的热风,室内则是呼呼的吹着凉爽的冷风,医患们各自忙活,都在自己的圈子里不断的转着,丝毫没有和别人交|叉的意思。
龚文华像护士要了两支冰棍,一边吃着一边拿着一话筒主持着今天的‘仙剑山庄打擂’的事宜,可是他想将将另一根冰棍献给自己最尊敬的偶像,但是再人群里面找了半天的人头都没有看见他那独特的一颗,于是他不得不趁着比赛前遛了个场子,半天才在外面大树下的石头上寻到一个类似坦桑尼亚棕熊的身影,于是他立马大步踏了过去。
“宾哥,今天五连场擂台赛,你要参加吗?”龚文华将一根冰棍递给了宾度。
宾度没趣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落在了那捏着冰棍的两只手指的黑色指甲缝里,紧着他就摇着脑袋将视线挪开了,继续对着那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怔怔地发呆,他就这样看着那个窗户边上的人已经整整十九个小时了,但是那人始终没有来看一下他,连早上例行的检查都换了别的医生,哪怕他这么安静的待着,甚至连从来都不喜欢的白颜色都穿在了身上,他都没有在意,想来他是生自己的气了。
龚文华也不气恼,既然他不吃,那自己就吃了吧,于是他一边舔着滴到手心里的冰水一边说道:“今天打擂的是丐帮老帮主洪七公和姑苏慕容复,很多江湖豪杰都来参观。”
宾度不答,龚文华继续道:“宾哥你不知道,我光是收到的参赛帖子都有好几百,有大理的段誉、明教张无忌、盗墓派的杨过夫妇、桃花岛的黄蓉夫妇、还有国家国务厅前厅长百得利以及四大恶人,对了还有三里屯的胡大嫖。”
“宾哥你听我说,其实我这回来还有一件别的事情要和你说,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回是想弄两个特约嘉宾来着,我都和省委会推荐你了,另外一个就是胡大嫖,其实大嫖人不错,就是他不会武功,我们也不好勉强什么,哥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另想办法。”
“算了,宾哥像您这样的高手,他们都不配你动手,您根本就不需要将他们放在眼里。”
“但是宾哥你武功这么高,来围观也成啊,难不成你要隐遁江湖?”
宾度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招了好几遍手示意离开,无奈这人智商有够低的,直接没看懂,于是准备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目光居然触及到那休息室里面一群患者,只见几人都对面盘坐着,然后双手对着颤抖。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擂?要不要头上再冒青烟啊?!宾度被雷的一头黑线,心中大叹:他妈一群弱智啊!后悻悻的将视线转过来,尽量让自己恢复一点元气。
可龚文华却添了两口冰棍指着那最近的两名‘高手’得意道:“宾哥,你看慕容公子和楚留香打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啊,两方都在以内力相抗,看来不打个三天三夜是分不出结果了。”
宾度被彻底惹得不耐烦了,当头发茬里流出的汗水一路过了络腮须,之后没等流到下巴就被他一把抹了甩在他脸上,顺便吸了一鼻管子黄浓鼻涕,然后一口吐在龚文华的脸上,并啐道:“你个傻里吧唧的,再在老子面前晃悠老子就炸你全家,滚!”
如此,龚文华依然没有恼,只是知道偶像不开心,一般这时候他还是相当识时务的转身离开,省的被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