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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赵天成大惊小怪地说,“你不会是真的加入了什么不良组织吧?”
“我要是没加入,你现在要从哪打听狙击手的情况?”
“倒也是,”赵天成干脆地放弃了追跟究底,仔细地看了起来,“说不定还真能从这里打听到一些新情报呢。”
“等等,”我把笔记本一合,笑眯眯地对赵天成说,“我这可是冒着被封号的危险在帮你呢,你不回报我点什么吗?”
赵天成不满地说,“这么小气干嘛?你可是免费雇了个警察给你当贴身保镖呢。”
“我又不需要。”
“我看你也没什么需要的,赶紧让我看……”
“那可不行,”我把笔记本抢过来,“你得先跟我说说狙击手到这边来是想干嘛。”
“警察内部消息怎么可能跟你这小屁孩说!”
“你说得还少了嘛?再说了,这是情报交换,满足下我的好奇心,你或许就能早点抓到犯人交差,这么划算的买卖不来一发?”
赵天成用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我,“你小子,不会是另有所图吧?以往让你协助案件,你都是一副嫌弃的样子,今天这么积极?你不先说清楚,也别想从我这知道点什么。”
看他的样子是打定主意不会先开口,我想了想,反正他跟萧然貌似有一腿,萧然虽然不会主动向其他人说起我的事,但赵天成这个老油条指不定就能从萧然那里套到点什么。
“这个人,跟小白兔案件有关。”
“啊?”赵天成一头雾水,看起来还真不像是装的,“什么小白兔案件?”
“你不知道?骗鬼呢!”
“我真不知道,”赵天成十分诚恳地说,“你先说说,说不定这个称呼也只是你们论坛上面独有的呢?”
“2年多前,有个小女孩被弃尸在天门码头的一个废弃仓库里,身穿白裙,身上有多处捆绑痕迹。在弃尸地的墙壁上还有一副画,画着一个长着獠牙的小白兔。”
“啊……”赵天成说,“这案子我听说过,不过辖区不同,也就听到媒体上的一些谣言。你是说狙击手跟这件案子有关?”
“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我把别人总结的狙击手涉及到的案件翻出来,对赵天成说,“你看他的这件案子:天门码头皮草批发商离奇死亡。这件案子的日期正好在小白兔案件发生的一天之后。由于当时小白兔案件的轰动性太大了,媒体都把目光集中在那边,所以这个皮草批发商的死亡案件就没引起重视,不过由于狙击手作了标记,后来也被人挖出来了。”
“只是时间地点有些接近,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在皮草批发商的案子里有一个细节,”我将关键句子标出来,“经王鹏程的妻子证实,除丢失一块欧米茄腕表以外,家中财物均未遗失。”
赵天成的眼睛闪了一下,“欧米茄表……邓霞的案子?”
“你还记得邓霞案里,她的男朋友叫什么吗?”
“王鹏飞,天门码头做服装生意,也做皮草。”赵天成叹了口气,“居然绕到这上面来了……不过也跟小白兔案件没什么关系吧?”
“与小白兔案件的关联目前为止还只是我的直觉,不过狙击手有很大的可能与邓霞案有关。我让沈情去查过,王鹏飞和王鹏程都是万县人,万县那边的人取名非常讲究字辈,他们名字中字都是鹏字,一定有亲属关系。”
“不过王鹏飞可是淹死的,也没听说尸体上有狙击手的标记。”
“没错,如果有的话,论坛上怎么也会有消息,但关联性太强了,我没办法觉得这是意外。”
“我说你这是捕风捉影,”赵天成放弃似地说,“好吧,反正也没当你是外人,告诉你也没关系。不过这可是你自己要涉足的,要是被盯上了,可别怪我啊。”
然后赵天成就说起了这段时间他在跑的案子。早在圣诞节前,他就被特派到狙击手的专案组支援。狙击手的目标遍布全国,作案时间也并不固定,但这几个月在青城市一连发生了三起有狙击手标志的案子,其中两起在论坛上已经被人曝料出来,第三起倒是从赵天成那里头一回听说。目前虽然还未从这三件案子中找到联系,但有一位身居高位的领导却收到了恐吓电话,恐吓者说雇了狙击手要对这位领导进行打击报复,这才是专案组的真正由来。
至于是哪个领导,身处哪个部门,恐吓者又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恐吓,这些赵天成都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一笔带过。不过我对此也没什么兴趣,我想知道的,只是狙击手的行踪。
“我们接到的报告说他有可能潜伏在白云镇这一带,但这人海茫茫啊,上哪去找一个神出鬼没又没明显特征的职业杀手啊。”
“特征倒也不是没有,”我翻出一个帖子给赵天成,“这是别人给狙击手做的画像,这个发帖的人应该是精通或者从事犯罪心理学相关职业的人,他发的很多帖子都很有参考价值,所以他作的画像应该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帖子中分析后得出结论,狙击手为年龄在25…35之间的男性,西南地区出生,身高不低于175,相貌端正,左撇子,家境富裕,受过良好教育,医学或生物化学专业,性格偏外向,较有表现欲,不接受金钱雇佣。
“不接受金钱雇佣?”赵天成摇摇头,“那恐吓电话里说雇了他又是怎么回事?”
“狙击手案子中的死者特征不一,但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良背景,他在论坛上之所以这么红,就是因为有点现代义侠的感觉嘛。”
“照你这么说,他还是除暴安良的好人啊?”
“不要随便乱发好人卡啊你,”我解释道,“他应该是有一套自己的职业理念,比如说给自己定下个规矩,哪些该杀哪些不该杀,哪种人要用什么方法死之类的。他最常用的手法是切割大动脉和毒药注射,前者多用于青壮年,后者多用于中老年人和女性,还有少数其他手法的案件,诸如绞死的,车祸死的,跳楼死的,这几件案子有别于他一贯使用的手法,但又清楚地标有他的标记,也是有特殊理由才这么做的。”
至于他杀的那些人,论坛上的分析是众说纷纭,倒也没有谁的言论得票较多的情况。不过在这一点上,我倒觉得狙击手的目的,很有可能只是为了四个字而已。
——因果报应。
这让我对他莫明其妙地产生了一种亲切感,所以一直以来都有关注与他相关的帖子。不过这亲切感来得蹊跷,特别是看到有人做了他的人格画像后,让我觉得熟悉得诡异。
这个人,说不定,我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说教
和赵天成说完话都十一点过了,出来一看,季雨阳他们三个在客厅打游戏打得正high。赵天成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心里事多,就到二楼的大阳台上去吹吹风冷静冷静。
本来以为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没想到左上方的山上那幢别墅里却有一点光亮。我想起沈情说那里住的是他的熟人,这几天还要过去打招呼的,想必那家人已经住在那里了吧。
“学长……”
身后传来季雨阳的声音,我回过头一看,这小子还真不怕冷,穿着件毛衣就跑到外面来,该夸他锻炼得好吗?
“你跟赵警官说什么呢?不会又有什么变态盯上你了吧?”
“你当我是招变态体质呢?”我白了他一眼,“老赵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沉默了几秒,他又说,“有事得跟我说啊,虽然我脑袋不好使,但打架还是有几个力气的。”
“你先打过沈情再说吧。”
“呜……”
我说累了,就往自己房间走,季雨阳跟在后面。到了房间,正想关门,没想到那小子跐溜一下就进来了。
“你干嘛呢?”
“那个……”
季雨阳脸上泛起愧疚的神色,我一眼就看穿了他想说什么。
“你如果想道歉的话,我接受,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诶?”他先惊讶了一下,后来一想,“对哦,学长会读心术的,当然知道我想说什么,这个技能看几遍都不明觉厉啊!”
“那你就快回自己房间……”
“不过学长,你这是不对的!”
哈?怎么又变我不对了?
季雨阳振振有辞地说,“按常理来说,就算我因为不知道学长的爸爸的情况,但无意中的言辞还是伤害到学长的感情了,所以不管学长打我骂我我都准备一并照收的!而且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适当的发泄是有利于身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