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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杀死普通小白兔的故事。
“你……你画的?”
“啊,昨天无聊,反正也睡不着,就在画室把这21副画又重新画了一遍,反正画室里的颜料多的是。画了一个通宵呢,累死我了。”
“通宵?你一整晚上都在画室?”齐浩脸沉下来,“我不是让小佟监督你去睡觉吗?”
“他有啊,我等他走了又溜出去的。我房间的摄像头被我弄坏了,不过你们好像没发现……”
“你小子……”
“好啦好啦,现在先不说这个,”程教授对我说,“我们先去画室看看你画的那些画吧。”
我带他们去了画室,画室就在图书室旁边的小房间,要到画室得先穿过图书室。但到画室门口的时候,却看到立着个“维修中”的牌子。
“维修?是什么坏了吗?”
“没有啊,”我回忆了一下,“早上我7点离开的,那个时候还好好的,没什么需要维修的。”
说着,我伸手去开门,然而画室内的东西,却让我们三个呆在了原地。
马婷婷倒在地上,上衣被撕开,左边的乳/房被切下扔在一边,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刀,血流出来将她白色的护士服染得通红。她大瞪着眼睛,临死前惊恐的表情留在了脸上,破坏了脸部的平衡,让她的死状显得格外恐怖。
就在她的身边,立着的画架上放着一副画。阴森的森林里,一只失去左耳的小白兔倒在地上,瞪着红红的眼睛死去。胸口的大洞中流出鲜血,将它洁白的绒毛染得通红。而那只獠牙小白兔,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拿着从死去的小白免头上割下的耳朵,一脸坏笑地站在旁边。
“叫……叫救护车……”
齐浩想把我拉走,我挣开他的手,说,“叫警察,地板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了,她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走进屋内,蹲到马婷婷身边,拉起她的胳膊摸了摸,尸体已经出现了僵直。扔到一边的乳/房上有一处刀痕,看来应该是一刀捅在胸口之后才切下来的。画室的几面墙角都晾着我昨晚才画的画,我画完后是把工具全部收起来才走的,画架应该是凶手搬出来的,特地把这副挑出来摆在画架上,是说他是照着画的内容来杀人的吗?
虽然画上的小白兔是被切了耳朵,而马婷婷是被切了乳/房,但方向都是左边。这也算是有点关联性了吧?
不,关联性还不止这里。
左珊珊死的时候,身旁的画架上摆的是獠牙小白兔勒死了普通小白兔的画,而左珊珊正好死于机械性窒息。童秋是被烧死的,虽然现场看不到什么画,但他的尸体却是和所有画一起被烧毁。在这些小白兔系列画作中,有一副是獠牙小白兔手里拿着火把,点着了一只普通小白兔,正好与童秋的案子相符。
在左珊珊案时,我还没能想起以前的事,只以为这副画是凶手特意暗示我什么。童秋案的时候虽然找回了记忆,不过当时我处于混乱状态,根本没发现到这一点。现在看了马婷婷的死状,要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智商也跟节操一样刷新下限了。
凶手在按画上的内容作案,目的?当然是要激怒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重审
“死亡时间大约在早上7…8点之间,一刀毙命,乳/房是死后才切下来的。”
白海云的结论印证了我的预感,不过……
“照你的分析,那最有可能作案的不就是你自己嘛?”赵天成说,“三件案子都跟你有关系,而且这画也是你画的?”
“是啊,我是早上7点过才离开画室的,然后直接去食堂吃了早饭,而且从画室到食堂的一路上没摄像头,无法证明我的话。如果马婷婷是7…8点之间死亡,那我也有嫌疑。”
“坦白得挺快嘛你,”赵天成继续说道,“之前你说童秋是死后被焚尸,被你说对了。而且经过勘察,童秋的死亡现场是从门口点火的。”
“门口?”
“童秋尸体旁边有引火装置,引线的接头在门口,当时门也被烧毁了,所以在现场没看出来,不过详细调查时发现了装置。密室嘛,虽然还没发现制造密室的切实手段,不过床脚上倒是找到点像是被铁丝一样的东西勒过的痕迹。我们找了间屋子模拟了下,先把床抵到门口,留下一个正好供人通过的门缝,出去之后把系在床脚上的铁丝往外拉,也能够搬动床抵住门。不过这个过程中需要的力气非常大,而且拉铁丝手掌可痛了,必需戴着厚手套操作才行。虽然只是个设想,不过童秋是他杀无疑了。”
“左珊珊案发当晚我和叶风在一起,童秋案发当晚我在重症室,有监控,只有马婷婷案发时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这三件案子都和我的画有关,所以马婷婷案并不是想要嫁祸于我,而是刚好那段时间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而已。”
“那凶手是想干什么?”
“凶手肯定跟研究所有关,并且是医院的医护人员之一。”
“没可能是病人吗?”
“这里到了晚上熄灯时间,就要强制将病人送回病房,重症病房每一间都有监控,普通病房只有走廊上有监控,不过晚上要是有病人出门马上就会被发现的。能够在夜间自由在院内行动的只有医护人员。”
“有目标吗?”
“虽然还没有,不过有再审一次薛医生的必要。我刚去看了排班,昨天晚上熄灯是他负责检查图书室所在的东楼,晚上值班他也负责东楼。左珊珊案的时候他也在晚上巡查过重症区。”
赵天成对齐浩说,“那就麻烦你们把薛医生找来吧。”
齐浩带着警察去找薛医生,让小佟留下来看着我。小佟问赵天成,“小言还要留下来吗?”
“那可不,”赵天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可是人形测谎机呢。”
“小言三天晚上没睡觉了,他要去休息。”
“我现在睡不着……”
“睡不着就吃点安眠药,”小佟强硬地说,“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这种时候还破什么案?你们这些警察也是,这点案子都破不了,还得靠一个学生?纳税人的钱都打水漂了吗?”
赵天成脸皮厚,听小佟骂他也无动于衷,“小言以后也是要当警察的,我现在替他提前消费。”
“哼,有这病历在他还指望考公务员?”
“病历算个啥,档案还能伪造呢。”
“就是有你这种人才产生了腐败!”
“没有我这种人充当阴暗面哪能体现别人的高洁啊?我牺牲多大我容易么?”
小佟放弃吧,论嘴炮你是赢不了赵天成的啦!
程教授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他睡不着就让他醒着呗。”
小佟不服气,“程教授你怎么也……”
“我也想见识下警察顾问破案的英姿嘛,”程教授一脸来劲,“我在美国时也偶尔在警方审讯时当过顾问,为了研究课题也和犯人接触。不过能亲自看到案发现场这还是头一次啊。据我分析,如果按你们所说,三件案子都指向小言的画,那么凶手唯一所犯的错误就是这里!”
马婷婷的尸体已经被搬走了,只在地上留了一个白粉笔画的人形。程教授指的正是马婷婷乳/房被扔下的地方。
“与画上不符的是,小白兔被切了耳朵,马婷婷却被切了乳/房。既然要按照画的内容杀人,为什么在这起案子里不切耳朵呢?”
赵天成听说这大叔是美国来的,还帮美国的警方办过案,立马扔下我凑上去问,“为什么?”
“乳/房代表着女性、母亲,会特别关注乳/房的一般都是有恋母情节的男性,或者性/功能障碍的男性。”
“原来如此,”赵天也一脸了然地说,“男人的确是对女人的胸部很执着呢,马婷婷的胸……目测有D吧?不过我见过几个院里的护士,都是平胸的多,在医院里她这算是比较大的了……”
程教授点头说,“单看胸的确呢,不过首先申明下,我是屁股派的,虽然胸也不错,不过好女人果然还是要看屁股……”
“你们两个色大叔在说什么啊!”小佟满脸通红的吼道,“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这些啊!”
小孩?我撇了他一眼,“我成年了。”
“有什么嘛,”赵天成贼眉鼠眼地笑着说,“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懂的!是吧小洛?”
再不转移话题,小佟的脸都要出血啦。
“比起这个,我倒觉得女性犯人也有可能啊。”
“女性吗?”程教授说,“虽然也不能说女性就一定没有恋乳者存在,不过果然还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