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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遥远的回忆回过神来,就见到夜蓝的金色脑袋被摁进了枫夜一38D的胸口中。
当初我入团的特殊待遇,夜蓝也“荣幸”的享受到了。
根据我那天的经历和至今历历在目的沉重记忆,夜蓝离窒息不远了。
“枫夜一,再不放手就出人命了。”
38D的特殊待遇虽然美好,但是享受起来真的不容易。被我从狼怀里解救出来的夜蓝,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感谢我的,要不是你先换好衣服出来,遭罪的就是我了。
“你妈的找……啊啊啊啊——!伊尔迷!桃缨,你个混蛋,快给我摸。”
抓住向我脸上伸来的狼爪,对于狼的咆哮我不予理会。
“妆花了,得重画,费事。”撇了她一眼,我面无表情道。
“啊正点!太正点了!”
等到枫夜一收拾好澎湃的心情,恢复成御姐的风范,我才松开手。
“伊尔迷,酷拉皮卡,伊酷……”
枫夜一的美眸在我和夜蓝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而后泛起幽绿的光。
我和夜蓝同时菊花一紧,寒了一下。
下一刻,震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操!疯婆娘,老子来了尼玛的还不快来恭迎圣驾。”
在场所有人都被Shock到了。
枫夜一脸上的表情由刹那间的惊诧到黑色恐怖,随后堆着血腥凶残的笑容向死对头展现了跆拳道黑带的惊人爆发力。
看着被揍的兰奇,我的心莫名的爽。
兰奇这人嘴就是贱。
要我说他除了漂亮的外表够看,其它的地方全是毛病。
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因为他纤弱的样子诧异了两秒,不小心咕哝了一句“温室里的花朵”,就遭受他拳脚相向。
我内个气啊,也不管他脸色苍白,纤细脆弱,仿佛风一吹就飘然而去的小身板,拳脚相向报复回来。
从此,我成了在他心中仅此于枫夜一的臭虫,他成了枫夜一和我心中的烂花。
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那就是霸王花。
又臭又腐又恶心。
臭虫叮烂花,视为眼中钉也是这个道理。
“疯婆娘,你TMD下手也太重了,我美丽的脸都被你揍青了。”
“一个男人长得跟TM温室里的花朵似地,还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枫夜一朝着花心碎了一口。
“Shit!尼玛的脏不脏,张嘴就喷Shi。Fuck!我脸上得滋生多少细菌……”一遍又一遍擦着脸,兰奇咒骂着。
“我张嘴喷Shi,那你每时每刻不都在吞shi。”见兰奇的脸紫了,枫夜一暗爽。
“你NND恶不恶心!”
“就怕恶心不死你。”
兰奇喘着粗气,心里窝了一团火。
枫夜一高抬下巴,得瑟的大笑出声。
“看!看什么看!门票你们买的起啊!”兰奇大人火气无处可发,只好朝着无辜的人发火。
“散了,散了。法西斯失败了,希特勒崩溃了。”我吆喝着围观的群众散场。
“草泥马!希特勒由我帅嘛!你TMD才是希特勒,你妈是,你爸是,你全家都是!”
看着愤怒的小鸟,我摇了摇头。你说一柔柔弱弱的男生,出口的话咋这样匪夷所思呐。
“死毛桃!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瞧见我一脸悲悯的对他摇头,兰奇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喷了我一脸口水。
娇柔秀美的脸蛋因为怒火一片绯色,让我想到“秀色可餐”一词。
再看看他受气的小媳妇摸样,我的脑海里很不好意思的浮现“美受弱受”四个字眼。
腐毒无处不在,连我都身不由己的中毒了。
拍开他的手,将脸颊前的头发撩向身后,我感叹的离去。
“你个死毛桃!给我站住!你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兰奇气炸了。
☆、我是伊尔迷
离我们出场只剩五分钟,徐少这小子才姗姗来迟。
对着他有型的大背头,我说道:“看你头发,一定是自己搞的吧。”。
徐少疑惑的看着我,惊疑道:“你怎么知道?”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硬邦邦滑腻腻的头发,而后搓着手指。
“看你头发油光发亮的,苍蝇飞过去不五马分尸,也得劈成两半。”
徐少激动的跳了起来。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了的英俊潇洒,徐少伸出爪子把自己的大背头往后刨了刨。
“就你这样?耳戴灯泡,大夏天神经病的穿个毛皮大衣,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摸样,我还嫉妒?去你妈的。”
徐少蹲坑在墙角,不时哀怨的眼神向我飘来。
我无视之。
“徐少,该你上场了,别再种蘑菇了。你丫的还种!团长的光辉形象都被你破坏干净了,你快给我上场。”
“去!给我狠狠折磨你家的小受,让他身心俱虐,黯然销魂去。”
陶露露抬腿就是一蹄子,将徐少踹上了舞台,临时还不忘老本行。
“桃缨,准备一下,下一场该你了。”两手叉腰,陶露露充当扩音大喇叭。
“哦。”
“给我精神点。你是21世纪热血小青年嘛,无精打采,如果牙掉了估计没人怀疑你不是老头子。”
“我牙坚强着呐!看,高露洁刷出来的能不坚固闪亮。”我龇着牙给她看。
陶露露翻了个白眼,一手摁我脸上。
“少给我贫嘴。告诉你,待会儿不给我把戏演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嗨嗨。”我认命的点头。
“桃缨。舞台上方那俩儿液晶电视看到没?”
我顺着陶露露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我就是不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看到。
“怎么呢?”
“你问我怎么,自个儿眼呢?你没看见徐少的大背头跟个苍蝇似地在里面晃啊。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没人性,看把小酷虐的。多美丽的小酷啊,他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你说他要怜香惜玉点,这不就天雷勾地火人间喜剧了……”
打了个寒颤,捂住耳朵背对着她。我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
“你说我要是男人该多好,那我就能演团长了。要是我是团长,怎么着也得扑上去亲两口占点便宜啊!哎?你听我说话没?”
见我固执己见的将后脑勺对着她,陶露露才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了。咳嗽了一声,终于重回话题。
“那俩儿液晶电视了不起啊,后台操作,把舞台里的场景按最好的效果呈现。啧啧,这值不少钱啊!话说我也想买台的说,要是把这技术运用到听墙壁上多好啊,嗯嗯,是可以考虑一下……”
瞧瞧!瞧瞧!陶大腐女的话三句不离本行。
我看着超大的液晶屏幕。
上镜,走位么?我从小就学的课题,老本行了。
让我演好,行啊,我就把面瘫杀手演好吓吓你们又怎么样。
当菠萝头钉子脸的伊尔迷说道:“奇牙”。
舞台的灯骤然熄灭。
躲在屏风后面的我和扮演钉子脸的张奇瑞偷梁换柱,交换了位置。
看到他的菠萝钉子脸,我噎了下,一时间还是适应不了。
兄弟你辛苦了。
想到他身上十几斤的道具,我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舞台的灯再次亮起,照在恢复原貌的伊尔迷身上,场下响起了无数尖叫声。
“哥哥……”
“YA!听说你刺伤了妈妈跟二哥是吗?”
将眼睛死死的睁大,眼神空洞无光,我将练习了无数次的面瘫表情再现。
“是的。”奇牙额头滴着冷汗。
“什么!”雷欧力惊叫。
“妈妈她哭了好久。”
“那是当然的了,亲生儿子居然拿刀看自己。这小子果然不正常!”雷欧力在一旁说道。
“因为她很感动。”我面无表情道。
“ADA!”雷欧力跌倒。
“妈妈说你变得那么独立自在,她觉得很欣慰。不过还是很担心,你一个人跑出来,所以叫我出来找你,看看你怎么样。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
“奇牙,你居然也想当猎人。”灯光对准我的眼睛,喵地晃得我两眼都花了。
“老实说吧,我是为了我下一个工作,必须要拿到猎人的执照。”
“这个家伙伪装成那种怪样子,原来是想顺利在测试中监视弟弟,实在是很厉害。”雷欧力咬牙切齿。
“我想只要拿到猎人执照之后,做事应该方便多了。不好意思,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奇牙,你为什么要来。”
“没什么。我根本就不想当猎人,只是突然想来这里罢了。”奇牙偏过头去,不敢看我。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