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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息用脚踢着柜台懒洋洋地喊:“推~~”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好冷好冷~~”伴着娇柔甜腻的声音,众人都觉眼前一亮,推门而入的不是众人想像中高大威猛的男子,赫然竟是一个身材火辣姿容妩媚的红衣女子!
从二楼另一端到的黄秤到一楼坐在柜台后的明息连同见多识广的东振林都不由得一呆,同时在心里说:好大!
那女子年纪不大,容色虽非绝美,身材却凹凸有致火辣之极,胸前奇峰高耸,令人想忽视都难以办到。只见她转身关上大门,轻移莲步,一双睫毛微卷的眼眸似醉非醉地望向明息,红唇轻启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想来这位便是近日来名震北疆声名赫赫的红黄蓝首领明息大人了?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
明息怔了好一下,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就是呼鲁托?”
她抿着嘴笑,那笑容被灯光漾开,荡的人心里也泛起波。
她款款行到明息面前拉了张椅子坐定,染着凤仙花汁的纤白手指往他手上抚去,明息却是不动,两个人指尖相触四只眼对视了一阵,率先开口的却是呼鲁托,只听她笑道:“怪不得我们家老大死的那么惨,大人果然是世间难得的英雄。”
“英雄通常死的早,我还是当狗熊的好。”明息很认真地问,“你们家老大是哪位?”
“哎哟大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才半年,就把我大哥抛到脑后想都想不起来了?可怜我大哥被你捅的那么惨……”她用指尖轻轻在明息手背上划圈,唇角尽是撩人的笑意,“睡里梦里都忘不了你呢……”
明息沉重地叹了口气,沉痛地道:“莫族长万金之躯,却为奸人所害,真是令人悲痛、悲愤、悲伤啊……”
“呃大人,您说
的奸人……是指你自己吗?”
“是啊。”明息一拍桌子,愤慨地道,“杀兄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非君子!美人,你的心情我非常明白!要是有人杀了我大哥……不不,就算是碰了他一根头发,我也一定把他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奸了再杀杀杀奸奸……”
呼鲁托哀叫:“我大哥还活着。”
“啊?那你刚才说他死那么惨……”
这回换呼鲁托用手在桌上一拍,还未说话眼圈先红了,哀声道:“他现在这样子比死还惨,等到死的那一天,岂不是只有更惨?”
“那要不……我再帮你一回把他剁死?”
呼鲁托轻轻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幽幽地道:“不敢劳动大人,估计现在已经死了吧……”
“到底死还是没死?”
“我走的时候还没死,现在嘛……估计呼托托等不了了吧。”
“呼托托又是谁?”
“我弟弟。”呼鲁托很好心地解释,“我大哥死了之后,理该由我继承族长之位。呼托托怕我心软,就自告奋勇替我送大哥上路。”
明息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略有些苦涩:“那你岂非该谢我?”
“是啊。”呼鲁托甜甜地笑道“所以我这不就向大人您答谢来了吗?”她将身体轻轻前送,直到鼻尖几乎与他触到一处,“去年五月,潜入中原追杀墨让的部族名字,这个谢礼不知是否能让大人您感到满意?”
明息有些忧郁地看着她,那眼神很有些让东振林摸不着头脑,他虽看上去仍是安安稳稳地坐在柜台后面,但呼鲁托过于丰满的胸部几乎完全贴了过去,从东振林的角度看去,他简直已有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女子丰满柔软的红唇在明息耳边微微厮磨,待到呼鲁托向后退开的时候,明息的脸色已变的铁青。
紧贴在明息耳边的呢喃过于微弱,东振林虽然竭力去听却也没听清,但就在这一刻,他却突然听到了本不该在此地出现的另一些声音!
明息突然道:“其实你若只想告诉我这个信息,根本不需要亲自前来。你既能托人带信给我,自然也能将这消息写在信中。但你为什么非要冒险亲自前来?”
呼鲁托托腮而笑:“或许我只是想见见那位令我那个自命不凡的大哥一败涂地的大人物。”
“顺便试试我到底有多少斤两是吗?”
“不。”呼鲁托妩媚地一笑,手指暧昧地捉住他的手,悄声道,“顺便捅你一刀……”
大门突然轰然倒塌!
在东振林反应过来之前,数十名弩箭手已冲进屋内将明息二人团团包围!紧接着四面一阵乱响,东振林几乎完全是靠着本能才闪过疾射而来的一
轮弩箭,翻身跃下一楼!
数枝火把燃起,刹时将这书铺照的亮如白昼。
一人大踏步走进来,沉声道:“暗通蛮人、勾结天一教、培植私人力量,明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抓头,开学了日更没有了,大概两三天更一回吧……
☆、三
宗明府的组织结构构成是这样的:最高领袖是府主,然后是内外三堂的两位总管,两位总管之下是内外三堂共计六位堂主,再往下则是各地的分舵舵主。墨让治下的内三堂,分别是掌管情报的墨羽堂、掌管财务的黑水堂和负责刺杀的暗獠堂,孟希翰治下的外三堂,则分别是专职各地分舵的降龙堂、负责对外事务的伏虎堂与集合精锐战力的栖凤堂,而在这六堂之外还有一堂,那便是由府主亲自掌控的刑堂。
如今从大门跨进来的那人,正是刑堂副堂主邓魁!
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身形中等,脸颊削瘦,颧骨有些高,以至显的双颊凹陷,嘴角总是向下抿着,看上去给人一副愁苦的感觉。
事实上,通常他都是让别人愁苦的那个。
至少明息每回看到他都觉得天阴下来搞不好就要下雨。
至于今天,估计下的不是雨而是雪。
明息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最后还是只得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邓副堂主。”
邓魁冷冷地看着他,一双八字眉向下耷拉着,没有说话。
明息先指了指呼鲁托:“暗通蛮人?”再指了指东振林,“勾结天一教?”最后指了指自己,“培植私人力量。”他愁眉苦脸地问,“能不能辩解?”
邓魁很干脆地回答:“能。”
“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她。”明息忙不迭地道,“真的!在这之前我呼什么托托什么呼听都没听过!今天中午有个蛮人送信来,信里说叫我今晚在这里等她。”
“你说她是呼鲁托?”不待明息点头,邓魁冷冷地道,“莫干烈没有妹妹,只有两个弟弟。”
明息一呆。
“便算她约你相会,你却为何不通知分舵一个人与她私下会面?蛮人狡诈无常,你便不怕此乃诱敌之计?”
“这儿是延兴,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头,若我竟在这地方被蛮人诱杀……呃宗府也不用为我哀悼了……”
邓魁对他的自嘲毫无兴趣,只冷冷地道:“你莫忘了,当年莫干烈也是你这般想法。”不待明息再说,他又道,“你说今天中午有个蛮人给你送信,信呢?”
明息从怀里取出信纸递过去。
邓魁接过看了一眼,明息正待说话,他却突然将信放到灯焰之上!
“喂……”话音未落,明息愕然地看到信纸上慢慢浮现出另一些文字,心念一转,已然明白。
邓魁的目光在那新浮出的字迹上缓缓走了一遍,淡淡地道:“还有辩解吗?”
“我说这是栽赃陷害你信不信?”明息有气无力地挥挥手,“随便啦。”
“那这个人呢?”邓魁望向东振林,后者两手负在身
后一副与我无关的架势,“你也要说你和他是第一次见面?”
明息这回回答的很快:“他是我朋友。”
这一声却连东振林也有些意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一眼,后者却不看他,只理直气壮地望着邓魁,理直气壮地又道:“府规可没哪条写着不能和天一教的人交朋友。”
“但你背着宗府私聚势力又做何解释?”邓魁打鼻子里哼出口气来,“红黄蓝?嗯?”
“那府规也没哪条写着不能自己组队当老大嘛。”明息一脸无辜,“不信你回去问府主。”
“府主?”邓魁突然冷笑一声,手腕一翻,亮出掌中一块令牌,高声道,“奉府主口谕,明息暗通蛮人勾结天一教私结党羽,一经查实,就地处决!”
他这话一出满堂俱惊,头一个叫出来的却是从二楼跳下来的黄秤。他手忙脚乱地刚从二楼跳下,还没站稳便先被四支弩箭对准,他不敢乱动,急急地只嚷:“邓副堂主弄错了吧?府主怎会……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