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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包呢?”
“趁乱扔回了派对现场,那时候大灯还没亮。”
“里面其他的东西……?”
“都塞回去了,包括驾照和身份证。”
很果敢的一个女人。
“巨总知道这事儿了,我恐怕很不乐观。我没能联系到秦浪,所以第一时间通知了王浩过来,我希望你们能把这件事处理好,将形象伤害降到最低。”
百分之一百的甲方态度。
“那是肯定的。目前情况下,首要问题就是最大限度的圆满解决,至于问责,那是日后的事。”
“酒店的形象对于我们来说是第一位的,这也是公关策划活动之本。必要的时候,我们不惜自断羽翼。”
施沐晨看着冯颖曼的眼睛,笑了笑。他懂她的意思了,话说的够明白,如果这事变成一个烂摊子,OH酒店将把所有责任推卸到他们头上。
“你可以告诉巨宝元,人的目光如果太狭隘,那么他肯定走不远。”
“施总,我懂你的意思。我也想这件事顺利解决,否则我不会坦诚的告诉你我拿了那个女人的手包。于公于私,这件事的出发点我都想的很明白。”
施沐晨明白她在暗指自己和秦浪的关系,若不是秦浪和她熟识,她也不会把案子迁到这边来,她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秦浪晚上的时候跟我通了个电话,他父亲下了病危通知,请假很急。毕竟是个年青的小伙子,遇事容易慌乱。这件事也是我欠缺考虑了,没能让王浩及时到位。我也是刚来了不久,先过去照个面也许比较好控制住情况。”
王浩这时候推门进来,冯颖曼起身,出去了。
“显然是假新闻,我刚和小李核实了,警方没在她的随身物品里搜出违禁药品。”
“嗯。我嘱咐了芮海平一些事,你和他碰碰,协助一下他。对了,秦浪晚上的时候跟我请过假,他父亲病危。所以我才会过来打个照面。”
“我就知道!”王浩一脸关切,“秦浪相当认真负责,这样不打招呼就消失,我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他的事就别管了,地球离了谁都转,我们解决眼下是关键。”
把人遣散,施沐晨乘电梯上楼,一路上都在琢磨反常的事。嗑药的女人有一只手包,里面有价值不菲的违禁药品,这显然不是一个小模特能承担的。手包被冯颖曼捡到,拿走了里面的东西,媒体却写警方查获大量违禁药品。这些都太不简单,显然,有人策划了这出丑闻。自始至终在等这幕华丽大戏。谁跟OH这般结仇,还是说……不不,不对,经纪公司是他们这边找的,OH在此之前都一无所知。失落的环节在他们自己这边,那么矛头对准的想必也是他们。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施沐晨快步进了房间。这事儿无论怎么说,他算是把秦浪搁里面了。虽然他可以说秦浪在不在事情都会发生,秦浪在不在事情都难以解决,但秦浪确实离开了会场,确实在工作时间上演了一幕人间蒸发。而致使一向谨慎的秦浪犯了如此大错误的,正是自己。秦浪是来见他的。秦浪关机也是因他。真够背的。他绝对想不到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秦浪还躺在大床上,睡得很沉。施沐晨凑过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着实坑苦了他。这事儿摆平对施沐晨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儿。区区一个案子,区区一桩丑闻,案子掉了,自有更多案子等着,公众的评说焦点归根结底是OH酒店,就算他们很不明智的鱼死网破,他也自然有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他不怕他们把自己的公司推到风口浪尖上,这个行业他玩儿得很转。问题是……秦浪……
点了点他的额头,毫无反应。捏捏他的鼻子,他伸手上来胡噜。施沐晨不忍心叫醒他,可不叫醒又不行。
“宝贝儿,醒醒。”
秦浪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时间搞不清东西南北。施沐晨的脸映入眼帘,他一激灵。猛地坐起来,好一会儿记忆才跟着复苏。可……
“起来,洗把脸。我车停在停车场B区,这是我门卡,你要是想回自己那儿也行。”
“哈?”秦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出去的时候注意别让同事看见。”
“怎么了?”秦浪这才有点儿醒过来的意思。
施沐晨考虑了一下,还是告诉了秦浪事情的原委。就算不说,想他心思这么重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可能更无法收场。
秦浪一直听着,人完全木了。
“乖。”施沐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回家等我。”
“我怎么能走呢……”
“我就怕你说这种话。你现在露面,等于把我也扔进去了。别让我后悔袒护你。虽然说,都是因我而起。”
秦浪的眉头皱得死死的,后悔极了,“我……我怎么会离开会场。”
“你离开就对了,在不在事情也会发生。而且你离开,说明你的感情生活比你的工作重要,我很高兴。”
“……”
“听话,这点儿事儿对你男人来说不是事儿。我晚一些回去,想看见你,想吃到你给我做的美味佳肴。见到我之前,手机别开机。”
“可是……”
“没有可是。”
见施沐晨一脸严肃,秦浪噤声,起来去了洗手间。
换好衣服,施沐晨吻了吻他,他看着施沐晨的眼睛,低声问:“那你知道是谁耍手腕吗?”
“我们回家再说。”
轻吻了一下施沐晨,秦浪出了门。乘电梯一路下去,雨小了些,但上车秦浪还是湿了。倒车出去,他的脑子乱作一团。
【第三十二章】
窗外的雨声吵醒了熊鑫,他先是迷迷糊糊睁眼,再是揉眼睛找回被睡魔唤走的神志。腰上有平时所没有的重量,视线下滑,昏暗的房间里一切都看不真切,但就算这样他也能分辨出那是彭勃的手臂。
对哈,昨天晚上就过来了。他生日。
确切说,十二点后是他生日。四月三十日。
轻轻地拿开压在身上的手臂,熊鑫半坐了起来。床头柜上扔着烟盒,他摸过来,叼上烟却找不着火儿。
几点睡的呀?怎么上的床熊鑫都想不出来。昨天过来就不早了,晚上陪父亲吃了饭才出门,到彭勃这儿十点都过了。到十二点两人切了蛋糕,又开了瓶酒。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礼物是……游戏机。虽然彭勃挖苦说你其实是给自己买的吧,但必须得承认,他也玩得不亦乐乎。后来好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抱我过来的吗?
下床拉开窗帘,窗外阴沉沉的,大雨仍旧瓢泼。掉在地上的打火机也找见了,熊鑫弯腰拾起来,点燃了香烟。
这雨,下得邪乎。昨晚就开始了,到现在都不停。一路开车过来的时候彭勃就千叮咛万嘱咐,说了几次不行我去找你也一样。体贴的男人。
推开窗,雨声更大了,清新湿冷的空气扑鼻而来,熊鑫彻底醒了过来。
回过头,床上那人翻了个身,平躺着睡得很熟。熊鑫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目不转睛地盯着彭勃看。啧啧,老天爷就是不公平呢,凭什么他的身材这么好嘛……
抽完一支烟,熊鑫给彭勃盖好被子,自己去冲凉了。天气潮湿,皮肤黏答答的很不舒服。洗了澡吹干头发,探头进卧室,那人还在睡,熊鑫忍不住就想把他闹腾起来,但一想到昨天不知道几点睡的,他下午又要去排练晚上还要跟乐队的朋友庆生,硬是忍住了。
彭勃醒过来是因为一声炸雷,非常响,就像是落在耳边。睁眼才知道为什么——窗户开着呢。熊不在,属于他的那半边空着,摸上去没有一点温度。抬眼皮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表,不到十点。没睡多久。昨天四点多才把熊抱上床。这家伙,跟沙发上就窝着睡了过去。
下地踩上拖鞋,彭勃下床开了卧室的门。客厅也没有熊影儿。倒是关着门的厨房引起了彭勃的注意。
一推门,熊果然在里面。
“一个人躲起来偷吃……未免太不仗义了。”
转过来的熊叼着小勺子,手中的纸托盘里盛着一大块蛋糕。这时候他憋红了脸,努力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坚决地争辩:“我没有啦!我在做三明治……实在饿了,就……”
熊没说假话,案板上铺着制作三明治的各类食材。熊的脸红极了,这会儿放下勺子和纸盘,窘迫得很。
这小模样。彭勃忍不住就掐了掐他的脸,“吃呀,逗你呢。”
“你太讨厌了……”熊推他,“我才没有吃独食……”
“那快喂我一口。”
“你先去洗漱啦,不刷牙就吃东西,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