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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我云淡风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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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得太紧了,线总是要松一松才可以避免被拉断。
  这个时候,爱情是赌注,尊严是赌约,白纸黑字都深深地刻在彼此的心里。
  这个故事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多人懂,因为这个世界上,真正意义上的王子和公主根本就不存在,最多只有一个痴心人和一个绝情人。
  痴心太久,现在是他绝情地时候了。
  
  曲婉梅这个人是幼稚,是贪玩,是爱发神经,但是她也是有固执倔强的时候,“我想拍婚纱照。”
  从头到尾,曲婉梅都不曾提出过什么要求,要结婚,她应了,要应酬家长,她应了,要试那笨重的婚纱,她应了,所以当曲婉梅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柯添财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去哪里拍呀?”曲婉梅又问道,她趴在酒店小小阳台的栏杆上,迎着夜风,发梢在夜色之下轻柔地卷起了一抹秀丽。
  如果他爱曲婉梅,这个夜叫做浪漫。
  如果他不爱曲婉梅,这个夜叫做惆怅。
  一时之间柯添财也无法想到要去哪里拍婚纱照,他的手指在红木茶几上轻轻地敲着,状似在思考曲婉梅的问题,其实他什么都没想,连灵魂加上身体都处于放空状态。
  他在等曲婉梅的答案。
  曲婉梅太了解柯添财了,所有她调转身体,把体重加上跳跃的力度统统负在柯添财身上,“老公,你要去哪里拍婚纱照呀?”她的声音装得甜甜柔柔的,假装畅快愉悦,手指却不饶人地搔着柯添财的腹部和腋下。
  柯添财最怕痒,他连忙往后倒,在曲婉梅的魔指下忍不住哀叫道,“好好好,我仔细想想,我仔细想想,五分钟后一定给你个完美的答案。”
  “咱们去马尔代夫?如何?”柯添财一动灵机,马尔代夫是出了名的婚纱摄影好景点,蓝天白云汪洋清浪,女人自然都是贪图浪漫的。
  以为曲婉梅会因为得到一个漂亮答案而高兴,谁知她只是皱了眉头,从柯添财的身上毫无形象地爬了下来,在地上站定,“你出钱?”
  收到曲婉梅蔑视的眼神,柯添财羞红了脸,“老子用尽了老子的棺材本也要把你送到马尔代夫拍照!怎么样?”
  一连两个老子显得他粗俗不堪,但他丝毫都不介意自己的形象,在曲婉梅面前她根本就不需要顾忌太多。
  有时,他心里会暗想。
  或许有一天他会爱上和曲婉梅的相处模式呢?
  
  三个月后。
  曲婉梅和柯添财坐着从马尔代夫直飞北京的飞机回来了,柯添财望着脚底逐渐清晰的景物,情绪无限怅然。
  曲婉梅正翻着他们自己拍的婚纱照,大多数都是曲婉梅的独照或者柯添财的独照,因为两人在拍摄婚纱照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对方特别惹人讨厌,只有几张是亲密有余,感情不足。
  景色很美丽,但一个人所占有的空间太小,使得后面的空间空旷了起来。
  “我们要结婚了。”柯添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道出这六个字,不是询问,也不是陈述,比起说话,更像是一种呢喃。
  曲婉梅把眼睛从婚纱照移开,望着窗外的景色,附和道,“是啊,我们就快要结为夫妻了。”
  夫妻?结婚?这两个词对她们而言是多么地陌生。
  明明四周只有飞机上乘客交谈或者空姐服务的声音,但是曲婉梅和柯添财都确切地听到了彼此的叹息声。
  唉……
  




☆、结婚

  布置得极为简约的教堂不太铺张,一点粉红,一点浅蓝,一点鲜红,一点鹅黄,成了佯装幸福的主调。
  这简单的格调曾被柯添财和曲婉梅不约而同地反对,两人的默契就在于对这一点的坚持,没有必要千百多玫瑰花,没有必要名车接送,没有必要穿着绣珍珠、镶碎钻的雪白婚纱。
  毕竟他们的婚姻并不是爱情的激情所在,而是爱情凋落的叹息,强颜欢笑背后的落寞只要彼此可以看见。
  那些为他们高兴的宾客不明白,但也有为他们感到哀伤的宾客,比如说,彦妮。
  彦妮今天身着藕色长裙,首饰也优雅大方,可她妆容上得略厚,粉底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赤红,与那轻轻描上的腮红是同一个色彩。
  拉着柯添财的手臂来到礼堂后方一个僻静的走廊,彦妮的语速极快地说道,“我刚刚去法国拍电影拍了几个月,一回来就在家里邮箱里看见你的结婚请帖,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要跟曲婉梅结婚!”
  彦妮曾经当过节目主持人,虽然语速急促,但依然极为清晰地传入柯添财的耳朵里。
  “我曾发过简讯给你做心理准备的。”柯添财神色淡然,原本兴高采烈的神情竟然一转眼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仿佛和刚才那个连眉目都充斥着欢欣的人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
  “你发简讯和我借钱,我问你要钱来干什么,你说要结婚,我……我……”彦妮抓着头,把凌乱的思绪整了整,“我以为……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柯添财浅笑,勉强露出了笑纹,笑纹里承载着愁苦,彦妮甚至那是深知那是七八年的愁苦,没有管道让之流走,眼泪太少了,只有靠着时间的蒸发让之无形地飘散在空中。
  “我没有在开玩笑。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在我要结婚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你觉不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笑了?哈哈……”说完,柯添才还勉强地哈哈大笑几声。
  只是笑声极短,很快地就在随着风飘走了。
  柯添财望着彦妮错愕的神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或许我已经喜欢上婉梅了,你没有必要为我担心。”
  他转身往走廊深处走去,在即将拐弯的地方听见彦妮听不出心情的一句话语,“你会后悔的。”
  他不知道彦妮为何如此笃定。
  但此刻,他却知道自己已经后悔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眼前杂草丛生,他必须要冒着被野草割伤的危险把人般高的野草给掀开,可是掀开之后的风景是危机还是生机却无从得知。
  谁知道。
  彦妮,竟然懂得预言了。
  
  换上了婚纱的彦妮慢慢地走了出来,正在晃神的柯添财刚踏入休息室时还真的有被大大的惊艳了一下,“俗语还真不假,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呀!”
  实话说,他们这婚礼还真的是一团糟,没有伴郎,也没有花童之类的,更没有什么爸爸把曲婉梅交给新郎之类的戏码,因为他们两人都觉得这些把戏都很无聊,无奈之下,他们两人决定直接开门,然后两人携手走到神父面前说句我愿意就直接礼成了。
  绝对奉行简单就是美的原则。
  曲婉梅对着镜子戴上了项链,“有一句马来谚语说,新娘是一天的公主。”她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连叫朋友给她上妆穿衣服都不愿意。
  因为这件事,曲婉梅还曾经被柯添财讥笑说她没有朋友。
  其实事实上,曲婉梅的女性朋友也实在不多,她母亲又早逝,更加没有兄弟姐妹,这养成了她独立强悍的脾性。
  柯添财站在曲婉梅身后,透过镜子边缘那小小的空间看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也有一句马来谚语,陆地上的酸梅,大海里的鱼儿,也可能在一个砂煲里相遇。”
  “这句话还算是有点意思。”
  柯添财弄好了头发,打算离开休息室,手转开了门把,低声说道,“没有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陆地上的酸梅本来能长成了另一棵树,大海里的鱼儿还能在大海里悠游,但是到了砂煲里,它们都成了死物。它们都成了死物……”
  最后那一句话柯添财重复了两次,意味不明。
  曲婉梅望着柯添财打开门,然后缓缓地合上了休息室的门。眼皮忽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是左边的眼睛。
  据说,男人的眼皮跳动的话,左吉右凶,女人的眼皮跳动的话,左凶右吉。
  凶。
        



☆、凶兆
                    
  “又是同一个人干的?”凤岚燕双手交叉,手指交缠,语气不温不热,却在沉默之中徒增让人深感畏惧的气势。
  她的面前站着三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三人都垂下了头,一脸畏惧,畏惧于凤岚燕的强势,却对于她的问题给予及时且不怠慢的答案,“是的。”
  “找出那个人是谁了吗?”凤岚燕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又放了下来,她察觉到自己的右手竟然奇异地微微颤抖,她轻轻地握住自己的右手,脚一蹬,把椅子调转面向后方的大落地玻璃,俯视这一片忙碌的城市。
  站在正中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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