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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张开嘴唇,尝到甜甜的味道。忽然间,有股温热且湿润的物体正探入我的口腔,我能确定这是在作梦吗?
──不对,这感觉非常地真实!
我猛然睁开眼睛,届时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接著更使力推开面前的人。
我不管对方会不会因为我的举动而受到心灵上的创伤,我举起手拼命用衣袖擦拭嘴唇,然後还大吼著:「你干嘛啦?!突然偷亲人家!!」
「呵呵,谁要你那麽大方的在这里睡觉,而且睡相还那麽可爱。」眼前这恶劣的男人正是刚去买饮料的威廉,他不忏悔就算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对著我笑咪咪的。
「不要说我可爱啦!!」我气呼呼的朝他大叫,然後红著脸颊把握在他手上的罐装菊花茶给抢了过来。
「是是……」说著,威廉顺势坐在我旁边,而且还故意搭著我的肩膀,害我打算要往旁边移动也办不到。
接著,他突然抓著我的下巴转向他,又亲了一下。
「唔、嗯……」我几乎被吓得虚脱,我使力推开他,并以变得有点不协调的语气对他大叫道:「你……你到底怎麽了啊?!突然、突然亲人家,要是有人经过怎麽办?!」
我下意识转头往左边看了一下,再往右边望了望,然後才松了一口气地擦拭嘴唇。
「放心……不会有人经过啦……」他很轻松的说著,他伸出手抓著我那还在拼命擦拭嘴唇的手并抱怨道:「浩浩,你真无情,人家亲你,你却拼命擦嘴巴……我、我的口水有毒吗?」
我愣了一下,才惊觉原来自己又在擦嘴唇了,虽然对他很抱歉,但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很严肃的看著他,然後拼命的点头。
「浩、浩……」威廉慢慢靠近我,双手更作势要强行把我抱进怀里,而且被他这麽称呼,我全身寒毛都快竖起来了,而且我能感觉到又有甚麽事情要发生了……
「等、等一下!」我一手推著他的下巴,另一手赶快放下菊花茶,然後抵著他的胸膛,怎麽样都不肯让他偷亲我第三次了!
──力气真大!气死人了啦!我、我要去练壮一点,才能躲开这个无耻的男人!
我已经拿他没辄,只好尝试威胁他:「洪威廉!不要闹了啦!我、我要生气罗!」
结果,他马上放开原本不肯松开的双手,他不仅不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带著微笑跟我说:「呐,浩浩……当我的恋人好吗?」
我整个人震了一下,手肘刚好撞倒了拐杖,我不敢乱动,更别说是转头跟他对上眼睛了。
虽然之前他都会无理的偷亲我,但是现在也跟我一样没在动,大概吧……
──糟糕,我该做出甚麽反应呢?飞扑到他怀里?不行,我要矜持……
我的心脏跳得非常快,看来以後只靠这个,心脏也不会衰弱了。
──说实话,其实、其实被他告白……我还蛮高兴的啦!只是,我该怎麽回应他呢?
想法不停的在脑子里打转,但依然还没找到正确的回应方法,我弯下腰准备将刚刚撞倒的拐杖捡起来,却被威廉拉住手肘。
「不可以吗?」他轻声问。
「呃……甚麽、可以、不可以的?先放手啦,有点痛……」我还是一样未能控制一紧张就装傻的性格,而且做甚麽事情都会乱了步骤。
我转头便跟他对上眼,我马上转移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对於他突然而来的告白,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
「我可以爱你吗?」听得出来,他是很认真的在跟我告白,只不过他这句话让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是你的自由……」我觉得自己的心开始被他软化了……而且,已经让我快要举起写著『请爱我吧!』的告示牌。
「那请你也爱我,好吗?」
「咦?呃……那个……」
「对不起,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以为你也爱著我。」他说完後,马上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
「啊……等等!那个……呃……我答应就是了啦……」我拉著他的衣角,说话的音量已经越来越小声。
「你……唔、嗯……」
他作势站起来打算离开的动作果然是骗我的!
威廉恢复坐姿并快速的一手抱住我的脖子,另一手则抓著我的下巴,然後吻著我。
他不停的舔吮著属於我的双唇,舌头大胆的探索著我的口腔。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频率和温度。原本还在挣扎打算推开他的我,已经被他的吻给溶化了。
为了不让他牵著我的鼻子走,我反将舌头探他的口腔里,结果他更放肆的将他的舌头纠缠著我的舌头。
在他猛攻下,直到我快窒息并拼命拍打他的背部时,他才依依不舍放开我,害我晕眩好一阵子,虽然成分夹杂著爱恋和缺氧……
15 拆石膏大战
自从让威廉表白成功後,他不但每天都出现在我家,而且已经说得上是把我家当成是他第二个家了。
除了外出和睡觉的时间,他都逗留在我家。他和我的家人似乎觉得没关系,一副理所当然一样,但我却觉得问题可大了!
家人接受我是同性恋已经很不实际了,对威廉的款待竟然比亲生儿子还要积极,害我最近学会了甚麽叫『吃醋』……
我常常在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回家,再说,最近洪帝集团不是很不妙吗?!
每一次只要开口提起集团的事情,他都会说些有的没的来敷衍我。问了数次後,我也渐渐懒得追问下去,毕竟报章或新闻也没报导甚麽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我猜大概已经没事了吧!
过了几天後……
终於等到解脱的一天,这种时候,我的想法是没有甚麽好事比得上能恢复自由走动。
在诊所的医疗室里,我开心的期待著跟那个讨人厌的石膏说再见。
下一刻,我却吓得直冒冷汗,因为站在不远处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医生,他手上竟然拿著电锯。
──他、他想对我做甚麽?!
我从来都不知道拆石膏是需要用到甚麽工具,只不过眼前所见到的电锯却给了我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截肢……
我吓得拼命往後退,嘴巴一直想开口说些甚麽,但又不知道该说『你想做甚麽』还是『请你冷静点』,毕竟我还想用健全的双腿走动啊!
在一旁的威廉搭著我的肩膀,低头在我耳边小声提醒著:「你再後退,就要掉下床了唷。」
我转过头看了一下,的确再退就真的会从床上掉到地上,威廉继续说:「你干嘛一直退?你不是成天嚷著要拿掉石膏吗?」
我把脸转向他,眼眶湿润地看著他并小声嘀咕道:「那个医生想怎样啊?他要杀人吗?电锯耶……现在又不是在拍 『德国电锯杀人狂』……」
其实,那只不过是台小电锯,不过乍看之下,还是会害怕。
「唉……浩浩,你冷静点。不用电锯,要怎麽锯开你脚上的石膏啊?」威廉一脸不惊奇的看向我的右腿,而且还很悠哉的摊手说著。
「可是……他要是锯到我的脚,那我以後该怎麽办?」石膏要是有二十公分厚,那我就会放一百个心,但是我腿上那层石膏要超过五公分也难。
威廉叹了一口气,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那我以後养你呀,要不然我对他双倍奉还,把他的双脚锯掉。」
听到他这麽说,我突然推开威廉,做出害怕的样子,伸出手指著他说:「原来……你才是杀人狂……」
在威廉无奈的笑著想说甚麽的时候,医生插嘴道:「我要开始罗……很快就拆好了。」医生转过身走到我身边,对著我举起电锯。
一阵直让我害怕的刺耳声音跟感觉涌入心头,我不自觉闭上眼睛,紧抓著威廉的衣服。
威廉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然後单手替我捂住耳朵。
「好了。」医生说著,室内也变得安静。
接著,我只觉得耳朵还残留著像蚊子飞来飞去般的讨厌馀音,而我的右腿还有酥麻的感觉。
当我恢复冷静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还窝在威廉的怀抱里,我猛然推开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