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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太多了。老公,我好累。”刑业喘著气平复著急促的呼吸,蹭蹭纪风的身体,软软的撒著娇。
“那我们不做了,帮老公用嘴吸出来好不好!?”纪风偏过头亲了亲刑业略带薄汗的脸颊,怕他的身体再起反应,强忍下自己的欲望,咬牙准备退出温暖柔软的後穴。
“你不是说要把我干到屁股开花!?”刑业调皮的笑了笑,扬起的尾音也因刚刚呻吟尖叫太久而变得沙哑,感觉纪风想要退出,连忙夹紧了屁股。
“也就说说罢了,我哪儿舍得。恩……老婆别夹,我会忍不住。”纪风闷哼一声,被刑业一夹肉茎一阵舒爽,想立刻退出却被又刑业屁股夹得死紧。
“你不舍得我,我又哪儿舍得老公憋的难受。老公,帮我揉揉。”刑业软著声音将纪风的手按到自己软掉的肉茎上,晃动著屁股主动吞吐著後穴里纪风的硬挺。
“老婆别动,我来。”刑业真是让纪风疼到了心坎里,固定住刑业的身体,轻柔而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握著手里软软的肉虫温柔的抚慰,肉茎也在後穴一点点抽插搅动,缓缓厮磨。
作家的话:
这种突然缠绵悱恻的感觉是肿麽一回事,H不应该都狂风暴雨咩=。=我的腹黑攻女王受为嘛一下子成了温柔攻温柔受……
谢谢各位亲的礼物和票票~
17和好(H)
“老公……”刑业射精後软掉的肉茎在纪风温柔细致的抚慰下再度挺立了起来。刑业半闭著眼靠在纪风中,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老婆,好点儿没,还累不累!?”纪风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让刑业慢慢的恢复力气。肉茎缓缓摩擦过後穴内壁,龟头顶弄到最深处,一下下的轻戳著敏感的那一点,直到纪风感觉刑业後穴里又泛起了湿意,内壁一缩一缩的紧裹著自己的肉茎,才开始在湿滑的甬道中缓慢抽送起来。
“没事了,老公……快一点……”射精後的身体虽然略显疲惫但却也极为敏感,後穴被肉茎伺弄的又麻又痒,偏偏纪风为了照顾自己的身体又动的很慢,每一次顶进又抽出的过程让刑业感觉就好像有一股低压电流传导过自己的身体,让整个人都麻嗖嗖的。
“我一快你又想射了,身体怎麽能受得住。老婆,晚上想吃什麽!?今天射了这麽多,要不老公再给你 炖一碗王八汤补补!?”纪风没敢加快抽送的速度,想借由晚饭的话题来转移一下刑业的注意力。
“天天喝王八汤……也不怕我哪天榨干了你……恩……老公……往里面捅一捅……”後穴的麻痒既然无法从抽插的速度上得到缓解,刑业只好使劲向後撅著屁股,两瓣臀肉完全贴上纪风的髋骨位置,粗大的肉茎贯穿了整个後穴。刑业收紧後穴,紧绞著整根肉茎,眯著眼享受後穴被撑满的满足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天天能被老婆的屁股夹著,被榨干我也心甘情愿。老婆,夹得再紧一点儿……你把老公整根都吞进去了……”纪风啃咬著刑业的肩膀,搂紧他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得没有一丝缝隙。晚餐话题也忘继续了,纪风还真想一辈子就捅刑业後穴里不出来了。
“老公……爽不爽……”两人厮磨好一会儿,刑业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听纪风那声音,刑业就知道他被自己夹得舒服了,又赶紧著快速的收缩了几下後穴。
“恩……小骚货……老公要被你夹得射出来了……老婆,真的没事了!?”被刑业这麽一弄,纪风爽得差点没射出来,龟头溢出一股滚烫的淫水喷进刑业的後穴深处。但顾忌到刑业的身体,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没事了……没事了……啊……老公……快点干我……屁股……”刑业的後穴被那股淫水激得骚痒难耐,摆腰扭屁股的在纪风怀里哑著嗓子尖叫呻吟。
纪风被勾得哪还忍得住,按著刑业的肩膀向下一压,刑业也配合著扶住办公桌翘起屁股让纪风操弄。暗红色的粗大肉茎在两瓣嫩白的臀肉间进出著,纪风为了抽插的更为方便,抓著刑业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粉红色的穴口被撑开,又因为大力的抽送,後穴里鲜红色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
纪风低下头看向肉茎和後穴的交合处,一片水渍淫糜的肉欲感,动作变得更加快速……
抽插操弄了好一会儿两人一起射了出来。纪风心疼刑业不让他动手,帮他擦干净身体,又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抱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後,自己才开始收拾办公室,一切弄妥当之後纪风牵著刑业的手走出了办公室,健身房的员工看到自家老板黑了一天的脸现在变得笑逐颜开,都冲刑业露出暧昧的笑容,刑业还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一回。
回到家,纪风进厨房做饭,刑业也黏糊糊的一起跟进去,碍手碍脚的在旁边添乱,被纪风呵斥几句还嘻皮笑脸的,气得纪风忍不住又是掐他腰又是捏他屁股,两人笑笑闹闹的好不容易做好了一顿饭。
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纪风担心刑业下午射了两次精身体太累,便早早督促刑业上床睡觉,刑业磨磨叽叽的非要看电视,纪风也不废话,直接拎著他的衣领回了卧室。
18生活
两人睡到半夜,刑业的手机突然响起。
刑业迷迷糊糊的咕哝了一声,伸手掩住耳朵,脑袋整个拱进了纪风怀里。纪风睁开眼,一只手揽过刑业往怀里紧了紧,另一只手按开床头灯拿过刑业手机。
“表哥救命!我爸知道我的事了,他说要打死我!”纪风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便传来刑诚惊慌失措的求救声。
“刑诚……”纪风刚喊了一声刑诚的名字,电话便被挂断了,再拨打回去却是己关机的提示音。
“老婆……老婆,醒一醒,刑诚出事了!”纪风放下手机,推了推怀里的刑业没推醒,只好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脸颊。
“唔……吵死了……啊!刑诚怎麽了!?”刑业挣扎半天才睁开眼,反应过来之後,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刑诚在电话里只说了你叔叔知道了他的事要打死他就挂断了,我再打回去手机已经关机了。我想肯定是上次我们遇到的他和那个男孩的事,不然刑诚也不会专门打电话给你。别著急,先把衣服穿好,我们现在就去你叔叔家看一下究竟怎麽了。”纪风帮刑业拿来衣服,自己也迅速穿戴好。
纪风和刑业赶到刑诚家时,刑业在楼下按了半天对讲系统也无人应答。刑业知道叔叔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打过去他也不会接,用纪风的手机拨过去,那边刚一接通,刑业一句“你不开门,我保证明天让整座楼都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没一会儿,门便开了。
刑诚家一片狼藉,东西被丢得乱七八糟,满地都是碎玻璃渣。刑诚父母黑著脸也不搭理纪风和刑业,刑诚缩在角落里,脸上有个鲜红的巴掌印。
刑业过去拉了刑诚便往外走,刑诚怯怯的朝父亲看了一眼,刑诚父亲呸了一口,满脸厌恶的看向刑业,说了句“刑诚你跟两个同性恋一起走,也不怕得艾滋病”,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完全忘了他自己儿子也是同性恋。刑业想要顶回去,被纪风拉住了。刑诚低下头不敢吭声,默默的跟刑业走了出去。
还没回到家,刑业母亲的电话便打过来了,说他叔叔刚来过电话,把刑诚喜欢男人这事全怪刑业头上了,说刑诚会成为同性恋全是被刑业带坏的,刑业母亲也怪刑业这时候带走刑诚干嘛,那不是给他叔叔火上烧油吗,正好有理由拿他们出气。本来就是三更半夜被吵醒的,马不停蹄的赶到刑诚家,好心好意怕他再被打才带他离开的,现在却被母亲埋怨,刑业一个头两个大,可看到旁边的刑诚一脸沮丧又不方便说什麽,匆匆和母亲解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把刑诚安排在客房後,刑业躺床上又睡不著了,说自己被折腾了一晚全身都疼。纪风顾及明天两人还要上班,不想被刑业闹得自己也睡不了觉,只好给他揉肩又捏腰的,最後直接把刑业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按,逼著他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几天,纪风和刑业的生活完全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刑诚父母天天找上门来要刑诚回家,刑业本就对他叔叔挺反感的,这下也是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