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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笑笑:“主编你能帮我捡一下香皂吗?”
主编这次直接笑出了声,他伸长手在水里划拉一下,接着对着魏宁扬了扬下巴:“你过来。”
“你直接递给我不就得了……”魏宁嘟囔着,但摄于主编大人的淫…威还是过去了,因为站起来某个地方就会浮出水面,魏宁半跪着,打算用膝盖挪过去,可刚一跪下去,膝头压到什么东西,打了个滑,直接一招猛虎扑食整个人扑进主编怀里。
“唔……”魏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不是把香皂捡起来了吗?”
主编笑容在放大,他顺势搂住投怀送抱的人,手掌顺着后腰的弧度摸到臀…肉:“小子,帮我捡一下香皂这句话是不能乱说的。”话音落在两个人紧紧贴住的唇瓣上。
主编的吻保持着一贯的强势,在魏宁反抗之前,他的舌头已经闯进来,如影随形地缠住魏宁的舌头,魏宁根本无力招架,一上来就输的只能躲闪。厨房里空气很稀薄,鼻息很快变得黏腻起来,粗重的声音很煽情,魏宁心头强烈的排斥感很快被酸胀的悸动打败了,他皱着眉抓住主编的肩,耳根泛起潮红。
“唔……暂……嗯……暂停一下……”魏宁仓惶地别过脸,主编的吻落在他耳垂上,他的手掌还在自己身上游…走,时不时捏弄一下,这让魏宁非常难堪。
“韩建国!”魏宁红着脸大吼道。
主编身子一僵,忽然眯起眼:“魏宁……你好样的!”说着,他忽然咬住魏宁的耳朵,后者吃痛唔嗯了一声,接着湿滑的舌头直接把耳朵卷入口中,吸吮出声,瞅瞅的声音在耳道里被放大,每一声都好像吻在心头,魏宁浑身都战栗起来,可主编的舌头却探入耳道转着圈舔舐。
“唔……”魏宁忍不住哼出声来,臀…肉瞬间被主编大力揉…捏起来,那种推揉按压的手法,似乎是故意怎么让对方羞…赧怎么来,魏宁从来不知道用摸得也能摸得这么色…情,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忍不住求饶:“主编,我错了……别……别弄了……”
“哪错了?”主编叼住他的耳朵,声音带来的震颤让魏宁浑身发麻,主编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换着花样折磨他敏感的耳根一带。
“我再也不叫你本名了还不行么?你别这样……”耳后被主编热烫的鼻息熏得要烧起来,魏宁躲的脖子都要断了。
“那你就换称呼换到我满意为止。”主编说着,一只手抚上魏宁的胸口,用食指揉…弄起他的乳…尖来。
“你……”魏宁再次被惊倒,他挣扎了一下,主编却丝毫不为所动顺着耳边吻下来,一口吮…吸住另一边的乳…头。
“主编!领导!前辈!哥!老板!老大……”乳尖被反复咬住又舔弄,魏宁根本敌不过主编的暴力,只好服软地乱喊一通,叫到最后的称呼时,主编终于不再咬他,转而用舌头在他乳…晕上转着圈,这种甜蜜的折磨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第一个字对了。”主编含着他的乳头说着:“继续。”说完,忽然把头没入水中,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快感把魏宁团团围住。
主编竟然……含住了他的下…体。
“啊!”魏宁因为吃惊喊出声,但随即狠狠闭起嘴,外面还都是长辈,他把人咋呼进来简直作死呢,可是……主编的技术未免也太……
魏宁紧紧皱起眉,尽管他一直觉得撸…管的时候捂住嘴是很娘炮的行为,但是现在……真他妈的身不由己啊!手掌压住嘴唇的一瞬间,魏宁按耐不住发出细小的嗯嗯声。
第一次被口…交兴奋的程度完全不亚于青春期第一次看A…片,魏宁怂到不行,主编都没上来换口气,只是给他深…喉了一下,他就秒…射了。以至于主编起身吻他时,他都觉着这人的笑意里满满的都是嘲弄。
这什么人啊!报复心这么强怎么不去拍基督山伯爵呢!他还没喊含羞带臊呢,至于的吗?
魏宁的眼神堪称悲愤交加,他猛地推开试图和自己温存的主编,直接从水里猛的站起来,他要用行动表示不经对方同意的求…欢就是充满恶意的强…奸,他现在很受伤,很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接着,魏宁脑子一晕,直接贫血阵亡了。
他感觉到自己倒在主编怀里,听见主编声音带着点焦急地喊自己的名字,他甚至瞥见了主编大人宏伟壮丽的一柱擎天,魏宁心里冷哼一声,放心地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韩修字建国!有本事你就来奸…尸啊!
脑充血导致的头晕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基本上等主编帮他把衣服套上,抱着他出去时,魏宁已经没事了,但是他坚持装死到被抱上床,被子压上来,主编拿着毛巾揉搓着他潮湿的头发,动作细致又温柔,魏宁按耐着想看一眼主编这时候什么表情的冲动,竟然就这么接着昏倒的借口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主编并没在身边,但是床上空着的地方和荞麦皮枕头上明显的凹陷说明主编的确在这里过夜了,魏宁坐起来,床上过于喜庆的色彩让他一阵阵犯晕。
院子里有劈柴声,魏宁顺着窗户往下张望,就看见外公正坐在小板凳上,吭哧吭哧地劈竹子,魏宁赶紧披上外套跑下楼。
“外公,我帮您吧?”魏宁凑上前去,却冷不防被老人家冷瞠一眼,魏宁一愣,心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表情跟主编不乐意时有够像的。
“谁是你外公!”老人家操着口音,丝毫不给魏宁面子,低下头一边忙活,一边哼声:“脸都没洗干净,不懂规矩……”
魏宁只好讪讪地去厨房找水,主编的舅妈正在厨房忙活做早饭,看见魏宁来了告诉他从哪洗漱,魏宁刷牙的功夫,舅妈一个劲儿跟他打听主编的事情。
“阿修是不是在城里混的挺好啊?一看就是有钱人呢!话说他这几个弟弟也到了挣钱的年纪了,这要在乡下种一辈子地能有什么出息?你说城里好不好找工作啊?让阿修帮弟弟们安排安排不难吧?”
魏宁不能替主编乱答应,只好打着哈哈,舅妈却一个劲儿地紧追不舍:“我们这一辈儿的也就不求什么了,受一辈子穷,可孩子们还小呢,总得出去闯闯不是?哎!小伙子,你是跟着阿修干活儿的吧?你的活儿累不累?”
“舅妈,主编那里恐怕不行,他只招新闻专业的本科生……”
“嗨!那是对外人,对自己人有什么不行的!那都是他亲弟弟!”
“……”魏宁尴尬地笑笑,只好不再搭话,舅妈还在喋喋不休地唠叨,魏宁苦于无法脱身,就在这时候,外公忽然在外面喊他:“小子!你出来!”
“哦!”魏宁立刻跑出去,外公已经把竹子全劈成细条,开始把竹条编在一起做成竹筐,他把一把竹条丢给魏宁:“编筐。”
“哦。”魏宁拉个小凳子坐在外公身边,可外公完全没有教他的意思,他看着老人家熟练的动作,一阵眼花,竹条子在手里翻了好几个个儿,就是编不到一起去。
“哎呀,爸您就别编这个了,能赚几个钱啊!”舅妈在厨房里对着外面喊。
外公哼了一声,半晌才硬气地说道:“赚不了几个钱我也是自食其力!”
舅妈没了后话,外公又哼了一声,一边编筐一边念叨:“种地怎么了?没有地你们吃什么?城里人也得吃饭!”说着扭脸看了一眼魏宁,魏宁立刻双手举起来,笑嘻嘻道:“对对对!这点我举双手赞成!”没编上的竹条散落一地,魏宁的肚子发出不争气的咕噜声。
“唉……呀个蠢……”外公叹了口气,一把把竹条拢到自己这边,魏宁被老人家鄙视了,一时尴尬地不行,好在这时候主编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个兜子,人过来也带来一股食物的香味,魏宁瞅了一眼兜子,是豆浆和油条,他愣了愣,明明舅妈已经做了早点……
“洗洗手上楼吃。”主编说完,转身先上楼了,魏宁一脑子问号去厨房洗手,这时候舅妈的早点已经做好了,是一锅面条似的东西,上面堆满了咸菜,还有整整一层辣椒油,魏宁咽了口口水,舅妈就招呼他:“来吃米粉啊!”
“您吃吧,我不太能吃辣。”魏宁赶紧摆手,舅妈哦了一声,随即道:“要么说阿修一大早就往外跑呢,感情给你买早点去了,哎呦喂,卖早点的地方远着呢……”
魏宁没搭茬儿,舅妈话没说完他已经跑出去,飞速爬上楼。主编已经把早点摆好,而且没等魏宁自己开始吃起来,魏宁坐过去,拿起油条咬了一口,已经不烫了,估计真的是走了很远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