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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籁说他也喜欢难看的,所以他不喜欢你。
陆雪岭不高兴了。
林籁连忙哄他:“好好,是我说错了,他最喜欢你了。他和那个胖子好,是想宰了她吃肉的。”他凑近陆雪岭:“吃了长生不老。”
停顿了片刻,林籁经过一番思考后又靠近了跟陆雪岭,跟他耳语:“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告诉你你为什么喜欢高小明。你不知道,我知道。”
陆雪岭问是什么?
林籁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鼻子前面:“你有一点斯德哥尔摩,对你好的你不要,大家捧着你你也不要,你要对你不好的。是不是!”
陆雪岭怔了怔,林籁拍着自己胸口说:“我也是这样的,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一个字:贱!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陆雪岭说我一直觉得我们两个挺像的,不止这点。林籁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和别人说。林籁点点头说我肯定不说,是什么?陆雪岭说我寒假不是去西班牙吗你记得吗?我不是跟亲戚去的。那时候他一定要和姚洋好,我就很生气。他可以和女人出去,我也可以和别人出去啊。有人愿意带我玩,还给我钱呢。陆雪岭做了个OK的手势,说一个星期给我三万块呢。
林籁巴眨巴眨眼睛,脑筋没有转过来,两秒钟之后他释怀了:“这么合算呀,有玩有拿。”然后他觉得有点不对:“不过为什么给钱啊,不是应该你给人家钱吗?”
陆雪岭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林籁撑起身体,怀疑地看着陆雪岭:“你是不是干坏事了?你肯定干坏事了,你不是卖身了吧?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
陆雪岭说你说什么啊。
林
籁很确定地说:“肯定是这样的,你肯定卖身了。这个在日本叫……援助交际……对不对?所以人家给你钱。”
陆雪岭大声说不是的,就是零花钱……林籁用更大的声音打断他:“鬼才给这么多零花钱,你骗人打打草稿好吧,你当我傻的啊?”陆雪岭就急了,他说你不信就不信好了,人家有钱啊,你怎么知道不会。
林籁拍着被子抓重点:“看吧看吧,有钱人!你不是被人包了吧!”然后他连忙抢白:“被包了也不要不好意思,现在社会笑贫不笑娼,能上有钱人的床说明你年轻漂亮!像你这样的,我有钱我也包你!”
陆雪岭莫名其妙在他嘴里就沦为娼类,但是一时半会儿无法自证清白。他说林籁我不睬你了,随便你怎么说。
林籁大获全胜,洋洋得意,嘴里继续叽里咕噜地说着乘胜追击的话,半天没等到陆雪岭的反应。“喂你不要睡觉啊!”林籁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幼儿园,试图阻止玩伴睡觉。
但是他发现陆雪岭其实是哭了,抱着膝盖埋着脸,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林籁僵硬的脑子里血管凸凸地跳,他慌里慌张地爬过去,安慰地拍着陆雪岭的背,试图补救:“怎么哭了,算我说错好了,你怎么还哭了,又不是小姑娘。哦哦好好,我不说了。”
林籁心理还是有点清楚的,但是管不住自己的言行,有点在水下往上看外界东西的感觉。
陆雪岭显然也糊涂了,他一边流泪一边说林籁,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是为了他才留下来的。我妈妈嫁给一个奥地利人,想要带我走,我是为了他才留下来的。
林籁懵懵懂懂的:“他是谁?”
陆雪岭不理他,也在自说自话:“我很不喜欢那个奥地利男的,我情愿留下来,我一个人也没关系……”
林籁说:“你爸妈离婚了?我爸妈也要离婚了,现在在打官司。他们都不负责任,你不相爱你生什么孩子嘛,对吧?”
林籁挺得意地说,我爸出轨把女人带家里被我抓到了,我让王乐乐全部拍下来,给我妈做证据,让他扫地出门!
他看陆雪岭还没镇定下来,就很伟丈夫地把人搂到怀里,一边拍一边教育道:“你别哭嘛,我爸妈离婚我也没哭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他们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
林籁半夜是被自己吐醒的。他先开始吐了,还没醒,吐到一定程度,嘴里的味道和黏黏糊糊的秽物把他弄醒了。
林籁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里,指缝里流下来的呕吐物从床上一路滴进卫生间。林籁在水斗里大吐特吐,后来有点站不直,改变方向投奔马桶。
呕得
太凶,把眼泪也给催出来了,胃一阵一阵地收缩紧,像一个幼小的孩子在挣扎。
☆、最糟糕的夜
林籁吐了半天,到实在吐不出东西了,把马桶的水抽掉,翻下马桶盖坐在上面发呆,身上一阵阵的气虚发寒。
然后他回过神来,撕了一大堆卷筒纸,沾了水,去房间里处理善后。
床上一片狼藉。因为他是和陆雪岭靠着睡着,所以陆雪岭衣服上也沾到一点。林籁看他不醒,帮他把睡衣剥下来,用浸水的纸巾把相近的皮肤小心擦了擦,把人抱到隔壁自己床上。然后把床单什么的一起卷了放到卫生间,又来检查地面,把脏的东西擦掉。
房间里收拾得差不多,林籁把卫生间门关起来。又坐到马桶上。空气不好闻,但是他已经闻不出来。突然怀疑自己有一点烟瘾,因为感觉很空虚,手上想拿东西。
没有洗衣粉,只有酒店供应的很小片的肥皂,很难打出泡沫。林籁洗各种东西洗了足有一个多钟头,特别是床单,无论搓多少遍还是有印记。虽然被酒店发现也就是赔点钱,但林籁不想赔这个钱,想把一切都归回原位。
全部洗完用衣架晾起来,林籁腰酸背痛地回到房间里,精神到了最脆弱的时候。他在这种时候想他妈了,如果他妈在,他不需要在身体不适的时候强撑着做这些事。他小时候坐车爬山路吐得昏天黑地,他妈把一切都打理得又迅速又妥帖。
当然这是他自作自受,不可肖想拖他妈垫背。
他在裤子上擦干手,站在房间里发愣。身上是一阵一阵地难受,火烧心的感觉没有了,他有点冷,空调的风变得有点难以忍受。林籁索性关掉了空调,躺到了陆雪岭身边。
闭上眼睛,头脑昏沉,可是没法睡觉。醉掉时候他自己说过的话,大多数都忘了,但陆雪岭的话却有印象,特别是那个三万块,记得特别清楚。因为知道不是做梦,所以特别心痛,不能接受陆雪岭承认自己这样热爱高小明。他为了和高小明赌气而去和别人睡觉?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
林籁往上挪了一点,朝陆雪岭侧过身,借着室外透进来的黯淡的光摸陆雪岭的脸。陆雪岭睡死了,没有反应,所以林籁摸摸脸摸摸鼻子摸摸耳朵摸摸头发,摸完躺回去,胯|下硬到发疼,疼到他想把人给奸了。
他想高小明要是有意思,说不定陆雪岭会欢天喜地送上去给他操,但对自己来说却只可远观的“朋友”。林籁觉得这样的“卡”,领一张就够用一辈子了。
他看着陆雪岭的脸紫薇,发现看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美,然而不断刺激他的星域,兴致勃勃像上瘾一样地攀登高峰,迟缓而折磨,丰慰地高超迭起。
不敢犯强健重罪,猥亵一下还是敢的。林籁忍耐着渔网放开手,掀开了他亲手
盖在陆雪岭身上的被子,把自己也包进去。陆雪岭的睡衣已经被他洗了,和他一样是赤膊的。他用摸过自己的手搭在陆雪岭胸口,感觉里边的心脏跳得毫无节奏,小颗的乳|头在他掌下也很柔软,展露不谙世事的纯洁。他小心拿起陆雪岭的手,把它放在自家小弟身上,陆雪岭的手总是冷的,树叶子一样合上来,激得林籁浑身一抖,抚慰已久的炮管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有被子遮着,好像一切都很清洁,什么也没发生。
林籁悲观地休息了一会儿,回到现实,怕敬业干了,只好爬起来情理。他不仅弄到了床单被子上,还弄脏了陆雪岭的裤子,不多,一点点。在脱掉陆雪岭裤子和尝试擦干净上挣扎了下,林籁还是选了后者。他不敢脱陆雪岭的裤子,不是怕人醒了无法解释,而是怕自己犯傻。用纸巾把自己的东西从布料里擦出来,林籁想到了前一天沾在衣服上的防晒霜。他突然有点后悔,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说破的。
又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必须明了,所有的暗恋都必须有结局。
将脏的纸巾扔进马桶并毁尸灭迹地冲水后,林籁爬回了床上,翻身跨跪到陆雪岭身上。他正面朝下地凝视了对方一会儿,突然扬起一只手,隔空来回地抽打对方耳光,用很大力气,咬牙切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