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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罂眉间不可查的蹙了一下,平静的将信放在桌子上。
“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太后咬着牙道。
“是啊,皇后娘娘是天下的表率,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太后一定不能轻易饶恕”
“是啊”
“有失尊仪,该处以极刑”
众人附和着,若罂扫过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常妃和容妃,本以为常妃是个不错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若罂并不着急,让他们说个痛快。
她的头微微低垂看着红木小桌,手放在小桌上轻点着,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众人见她一直不语,全身淡然,并未散发出怒不可遏,或是冰冷的煞气,不解,都停了下来。
若罂这才抬起头来,缓缓疑惑道:“母后,就凭借这个要定臣妾的罪,母后可知道天下有栽赃陷害之事?那些缺少教养的人,很喜欢做这些损人害己的事情!”
她看这太后,眸光轻扫过容妃清雅的容颜,指桑骂槐着。
(没有留言,难道这两天写的又问题,呜呜,给点好的意见啊,今日到此了,太累了)
第2卷 第236章:她有了1
“若是栽赃陷害为何不陷害别人?还是你行不端坐不正,如今证据确凿,你却说什么栽赃陷害,不觉得可笑吗?”
太后讽刺着,不悦的斜了她一眼。
若罂不以为意,轻笑的看向众人,缓缓走了过去。
沿着两侧众妃嫔慢慢的走着,边走边道:“就以这几封信就说证据确凿,这天下人会模仿的能人无数,若以这几个字来断定臣妾的罪过,那臣妾定然是不服气的,母后还有别的证据吗?”
“当然不会只凭这几张纸,你的宫人以及傅家的下人都曾听到你们行苟且之事,并且这几封信是在傅易的枕头下由他的夫人,你曾经的好友发现的。
难道她会栽赃陷害你不成,程若罂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多说什么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就算皇上来了,也救不了你”太后冷声说道。
其他妃子也跟着附和起来,“皇上绝不会为你做主的”
若罂点头,平静道:“臣妾若是有罪,定然皇上来了也无用,若是无罪,皇上定然会给臣妾个公道”
容妃上前走了两步,手缓缓扶上肚子,轻轻揉着,笑道:“姐姐信心满满,可知在生病之时,皇上跟妾身说过什么?”
若罂不言,容妃又道:“姐姐生病时,皇上可是日夜呆在妾身的寝宫,更告诉妾身,他对你不过是虚情假意,柔情蜜意不过是做个燕雨国使者看的,并无一份的真情”
“那他待你就有真情了吗?”若罂冷笑,并不相信,但看着这么多女人都属于万俟逸寒,她还是很生气,很想一怒一下把他的后宫废了。
不过到可以借此机会,废掉一些,看着心烦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容妃的下一句话让她瞬间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
“真情不真情的妾身不知,但这宫里能够给皇上孕育子嗣的就妾身一人,妾身的肚子也算争气,此刻已经有一个半月的身孕,只等着再过8月给皇上诞下龙嗣,为皇室传宗接代”
第2卷 第237章:撕心裂肺2
若罂眉头本能的蹙了起来,嘴角僵住,胸臆内骤然泛起一阵疼痛,刹那,撕心裂肺。
她要如何才能接受,他跟别人的孩子!做不到!
她不是古代的女人,终究是跟她们不同!
刚刚还疑惑她为何摸着肚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此刻终于明白了过来,是在跟她炫耀。
程若罂,你的男人,不只跟别人有关系,还跟别人有了野种!
她的眼眸越来越冷越发的通红,紧盯着容妃的肚子,嘴巴里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只是她此刻能怪的只有自己!
容妃看她如此,第一次见她失去理智,将所有的心情都表现在脸上。
心中雀跃,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她更进了一些,她仰起头,嘴角的潋滟笑意满是嘲讽。
“姐姐若是不信可以给妹妹看看,久病成医,妾身想姐姐应该会简单的号脉吧”
若罂伸手摊上她的手腕,此刻她真的很想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容妃不比珍妃,她做事缜密,若是假的她不会如此轻松淡定的说出来。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感受到他手腕上的双脉时,她还是忍不住猛的松开。
如同她的手腕上带着无数的针,刺痛了她的手,手指连着心,让心剧痛。
万俟逸寒,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该如何做!
痛苦在若罂的眼眸中闪过,她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心痛的失去知觉。
脑海中只剩下那跳动的脉搏,而容妃那骄傲的笑容,那是真的怀孕了,怀了孩子。
她有资格嘲笑她的自信,可是此刻她真的很想上去撕碎了那讨厌的笑容。
甚至想撕碎自己的心,为何要为他痛,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耳边响起的是众人嘲讽的笑容。
向后退了两步,踉跄着,无力着,若罂满满的自信,瞬间瓦解。
早就该明白的,为何要自负的以为自己不同,以为他明白。
第2卷 第238章:让开
以为自己是不同的,自负的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好一切。
誓言还在耳边。
只是,你那句让我等待,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如今有了他,又如此延续下去。
心,好痛,痛的她想要逃离。
她做不到大度,做不到看着别人为他生养孩子,自己只守着那一句过活,即便那句话满是真情,也不行!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早已经濒临着决堤,却硬生生忍着,倔强着不肯落下。
她猛的转身向外跑去,不想要呆在这些女人中间。
回来时,她想过,有他在,再恶心的地方也是温暖的,可是现在这里很冷。
若再不离开,她怕她会一怒之下,杀了容妃,甚至在场的每一个人。
可,太后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若罂刚刚退后两步,太后一声怒吼,6个侍卫们冲上来拦截,挡住去处。
门口打开,云华宫中的宫女太监都打眼看着这边,想要动,却不敢动。
紫岚听见动静,从后院跑了出来,见若罂被众人围在中间,赶忙从后门跑了出去。
侍卫们围着,却不敢动手。
若罂安静的伫立着,头顶是湛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虽然已经到了晚秋,天气干冷,但不得不说今日是个好天气。
可,她的心里一片阴霾,这样的天气真的不适合她的心情。
“让开”慢慢的开口,这话她只说一遍。
侍卫没有动,很快,若罂抬头如地狱使者般的血型眼眸缓缓扫过六人,指甲扣破掌心,鲜红的血液从手指缝隙缓缓流淌下来。
滴滴哒哒落在青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刚刚还交头接耳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大门口除了风的声音,便只剩下血液低落的声音。
侍卫的脸上都闪过惊愕,眸光不由的看向她流血的左手,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她怒了。
心思还未放下,若罂突然间从腰间拉出一条长布,这是她上次打黑衣人之后,自己研究的武器。
第2卷 第239章:挡我者,死!
黑色的天丝打造,有着铁一般的硬度,布猛的向着正面侍卫的心口袭击出去。
带着真气的布,带着凌厉,侍卫不查,一下被打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不远处的土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痛苦的皱着眉,眸光噙着恨意。
“让开”若罂并不理会,又缓缓的说道。
“把她给哀家捉起来,今日谁放走了他,死!~”太后上前一步,愤怒的吩咐。
侍卫们立刻冲了上来,五个侍卫围着她,从各个角度强逼。
若罂也不是好对付的住,此刻又是生气之时,更是毫无轻重,下手狠毒。
她仿若失去理智一般,围着一个人打,不管身上是否被侍卫击中,打死一个,便冲着下个而去。
手中的布条,绕上侍卫的脖颈便迅速勒死,地面上死去的侍卫多半是瞪眼而死,死状惨烈。
直到最后剩了两个人,没有倒下,竟然吓的不敢上前。
若罂却并不给他们机会,又冲着一人而去,此刻身上已经分不清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鲜红的血液在粉色衣衫上看出各式的血,如同那地狱中摇曳的曼陀罗,在摇曳中吸人魂魄。
六个人,不出十分钟的时间,全部死在了她的面前,若罂颤抖了下身子,血依旧从手臂上滑落,此刻才感受到肩膀上那撕裂般的痛楚。
她缓缓回头,脸上还带着死人身上飞溅出来的血液,一一看向此刻一脸恐慌的看着她的众人。
脚步转动,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眸光紧紧的盯着太后,双眼通红,刚刚飞溅在脸上的血液在她转动时缓缓溜了下去。
越发的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