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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搓洗著被柳夏桢碰触过的部位,连同恶梦般地恶心感一起洗去。
摘下戴了超时已久的隐形眼镜,换上新的一副,裹著浴巾走回房里,熟练地穿上女性衣装的所有配件,将头发吹乾後,坐在梳妆台前化上一惯的淡妆,镜中的人儿又是灿明企业里最有气质、最美丽动人的董事长专任秘书。
绝对不能认输,决不向那个人渣低头,接下来得更小心谨慎地应对,不能再让那男人有机会做出同样的事。
不需要感到畏惧,就当自己是将死之人,也已没有什麽能够再失去,他只剩下对天使的记忆和思念,而那是无法被任何人夺走的,没错,谁也无法再从他身边夺去什麽。
拿好皮包,走出屋里,穿上高跟鞋,将玻璃门拉上,早上七点半准时出门。
抵达灿明企业办公大楼董事长办公室时正好九点整,那早早从自家离开的男人还没来,独自待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白乔碧稍微放松了持续紧绷的精神,自从成为那男人的专任秘书开始,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令人紧张,尤其那人看著他的眼神,甚至让他产生心思已被看穿的错觉。
第一天不断用奇怪的眼神直盯著自己瞧,但那之後不再有这种压迫感,变得时常出现一些奇怪的举动,像是会突然地抓住自己的手,或是动不动就拉近距离害他不得不撞到那人,被碰触到身体时总是担心著伪装成女性的事情会曝光,幸好几次下来都是自己多虑,还有莫名爱让衣衫变得不整,害他以为是空调坏了却没察觉到。
完全搞不懂那个可恨的男人脑子里都装些什麽,尽是做些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失策让那人进入家里,也才会被揭穿接近他的真正目的。
而且柳夏桢明知自己恨到想要杀了他的地步,为什麽还要他继续来上班?昨晚只是一时失手没能掐死他,不代表他真的无法杀人。
可以的,只要对象是那可恨的男人,就是让双手染满鲜血他也做得到。
白乔碧一边思索著柳夏桢此举背後的目的,一边整理著自己的办公桌,并处理著因昨天被拖出去跷班而耽搁的公文,堆积如山的公文花了他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处理完毕,依照标准作业程序,他将处理好的公文抱起,拿到柳夏桢的办公桌上堆放。
依照内容的重要程度排放著,瞧见前天就该阅毕的公文还放在桌上,将那些堆放在最上头,心里暗想,灿明企业有这位爱拖延公务的董事长,竟然还能壮大到如此地步,其根基必定非常稳固,若要从公司下手来报复柳夏桢,或许不是最好的策略,直接从本人下手可能会容易些。
将公文全都堆放好,白乔碧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才转过身就看见一个男人以相当近的距离站在自己面前,突来的惊吓让他反射性地往後退,可他身後就是柳夏桢的办公桌,眼看就要撞上。
「小心点,要是撞到桌子你刚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柳夏桢伸手搂住白乔碧的细腰,没让他真撞了上去。
「…董事长早,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还有工作。」别过头不与柳夏桢对视,并用手拨著放在他腰部的大手,想和柳夏桢保持安全距离。
「那麽叫声『夏桢少爷』来听听,满意的话我就让你回去工作。」扬起迷人的笑容,同时将手搂得更紧,让两人的距离又缩短了些。
「请您别闹了。」手抵著柳夏桢的身体,抗拒著他的靠近。
他死也不可能那样称呼柳夏桢,就算只叫他的名字也让白乔碧感到恶心,更何况还得加上「少爷」二字,想让他这麽叫,根本是妄想。
「我的名字这麽好听,怎麽你就是不肯叫?」不规矩的手往下移到臀部,轻轻地摸了几下,怀中的人儿立刻微微颤抖著,「这里…会痛吗?」
「谢谢董事长关心,我很好。」忍住被抚摸的恶心感,仍是礼貌地回著话。
「是吗?那就好。」听见白乔碧的回答,柳夏桢突然放开手,迳自走到办公桌後并坐上椅子,笑著说道:「回去工作吧,看来我今天也有不少事情得做。」语毕便拿起一份公文开始批阅,彷佛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
没有答话,白乔碧不解地看了柳夏桢一眼,便立刻回到秘书室里,他不愿再和柳夏桢多相处一秒,以後无论他做了什麽都不要再作出会让他产生兴趣的反应,全都该冷静应对,没错,他要更加冷静。
暴风雨前总是特别宁静,两人皆埋首於繁忙的工作中,排除早上的性骚扰,今天是最平静的一天,下班前的半个小时,白乔碧便将当前的工作全都处理完毕,并把今日最後一批公文送到柳夏桢那儿。
「白秘书,为了感谢你昨天收留我,礼尚往来,今天就换你来我家住一晚吧。」优雅的支著下颚,噙著迷人的笑容看著白乔碧。
「董事长您太客气了,那算不了什麽的,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维持礼貌的口吻谢绝这摆明是陷阱的邀约。
「我可是满心期待你能来呢,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把白家千金是男人的秘密公诸於世了。」一脸莫可奈何的模样,柳夏桢使出威胁的手段,就是要白乔碧乖乖跟著他回家。
听见柳夏桢又拿这事威胁自己,白乔碧皱起眉头,不悦地瞪著那人。
「如何?白家的名声是否会一夕之间全毁,就看你怎麽作决定。」欣赏著美人儿嗔怒的表情,完全忽略那不友善的眼神。
「……恭敬不如从命,要打扰董事长一个晚上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他已别无选择,为了保护白家他必须自动跳入那陷阱之中。
就当是为了复仇、为了姊姊、为了找出那男人致命的弱点,就是要犯险他也甘之如饴。
「我就知道白秘书不会让我失望。」再次扬起笑容,柳夏桢已确实掌握住控制白乔碧的方法,他在心中窃喜,并计画著要更彻底地利用这些把柄来让白乔碧成为他的人。
跟著柳夏桢一同回到他家,白乔碧难以想像这豪华的独栋透天厝是柳夏桢一人的住所,里头虽看不见佣仆的身影,却被整理得相当乾净,通常会这麽做的有钱人不是非常注重个人隐私,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这屋里。
一回到家里,柳夏桢便回主卧房冲澡,放任白乔碧在自家随意走动,反正除了从先前的秘书那儿没收来的物品外,没什麽见不得人的,他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後,只穿著浴袍便走了出来,却看到白乔碧静静地坐在主卧房外的和室发呆,和早上一样,连自己靠近了也没察觉。
「在想什麽?」俯下身,在白乔碧耳畔呼了一口气,立刻换得人儿剧烈的反应。
「你到底想做什麽?」往後挪了身子,警戒地瞪著柳夏桢,不在公司时他也不再称柳夏桢为董事长。
「真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既然你问了,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勾起一抹笑,柳夏桢走入主卧房,坐上床沿,眼睛直勾著白乔碧,说道:「过来。」
犹豫了一会儿,他不想过去,但又怕柳夏桢拿白家威胁,只好顺从地缓缓走到柳夏桢面前。
「把衣服脱掉。」柳夏桢用命令的口吻说著。
「什…!」
「还是你希望我帮你脱?我是很乐意,不过你的衣服可能就不能穿罗。」话中的意思相当明白,若是白乔碧不自己脱,他便会用蛮力扯坏它,就像那件睡衣一样。
「我自己脱。」临时被迫来到这里,白乔碧没有其他可替换的衣物,若是身上的衣服被柳夏桢给扯坏,那麽他便无法离开此处。
转身背对柳夏桢,双手微微颤抖著脱下套装的外套,接著脱下裙子,然後缓缓解开白衬衫的钮扣,外衣全都脱下後,他脱去胸罩,衣物散落在地上,白皙的肌肤全都展露在柳夏桢眼前。
还未将丝袜也脱下,就被那人拉到床上,肤色的丝袜被粗暴地扯破,他惊叫出声,下意识将两腿夹紧,身体也微微蜷起。
「你用这种方式脱衣服,是想勾引我吗?」捌开双腿,强硬地压制在床上,继续把残留在腿上的丝袜给扯下,同时脱去他的内裤,「这样可是在玩火呢…」
「我没……唔!」一开口说话便被柳夏桢逮住机会吻个正著,湿滑的舌头窜入口中翻搅,恶心的感觉让白乔碧立刻撇过头躲避。
「还好你没咬我,否则我可能又会因此恼怒而打了你。」爱怜地抚摸著白乔碧的脸颊,顺便将他的脸转来面对自己,哄著说:「乖乖,说你愿意让我抱,我就不拿绳子绑著你。」
「不可能!」怒视著柳夏桢,白乔碧生气的是他总是要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