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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仔细看下去,这个美女真地是美,和商诗可以媲美了,阿门,商诗原谅我,我竟然拿你去和一具尸体比美,不过谁叫我任何时刻脑子里都装着你呢?所以一有机会你的形象就往我脑子里边蹿,你还得理解我的苦心啦!我就这样在心里向商诗告白着,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具美女尸体。
美女的脸上容光发亮,根本就不需要借助什么手机屏幕的微光,我真不知道是因为美女本身光彩照人还是外边的天光已经开始侵入,不过我已无心分析,我现在只知道对着美女白皙粉嫩的面皮,娇柔动人的美体流“哈喇滋”。好奇怪的是,即便是一具被冰封的尸体,这个美女竟然看起来还是唇红齿白的,而且双乳不知道是不是被冰冻了的缘故,竟然一点都不萎缩,而且显得异常的挺拔,那种丰硕肥美的感觉,依然是那样触目惊心,那平滑白嫩的小腹,那春意昂然的玉池,那圆滑的腿根,那颀长葱白的大腿,那娇小玲珑的脚趾,无不在火辣辣地触动着我每一根欲望神经,荡漾着我浑身的每一丝春色。
我赶紧闭上眼睛,强逼着自己咽下已泛滥喉头的唾液,如果我再不控制自己,我连奸尸的邪念甚至都有可能产生。象我这种被五千年伦理道德观念牢牢束缚住的人,如果这样做了,我毫无疑问会被羞耻和惭愧感煎熬一生,任何时候都有可能羞愤而死。
不过放着这样的美女不观赏又实在太可惜,我紧闭着的眼睛又不敢打开接受十二级飓风的刺激。怎么办?怎么办?我心念电闪雷鸣般地晃荡了一圈又一圈,不过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我只好想出了一个不得已求其次的烂办法,那就是白天到哪里去找张半透明的塑料薄膜,晚上回来盖在她身上,让她身上若隐若现又没有被完全遮盖,通过这样减少刺激强度,来实现她不会被玩弄而我又能赏心悦目的双赢境界,这对于我来说,应该说是最好的状态了,因为我也无非就是想在观察潘天高丑陋的尸体太疲累的时候,顺便过来观赏观赏她美丽的尸体清洗一下眼球,这样对我的研究工作也有帮助,我并非就是怀着淫荡的心理想看美女的裸体,所以我肯定更不愿意去和一具美女尸体交欢了!我就这样想着,替自己开脱刚才差点产生的邪念。
我晕乎着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之后,大着胆子猛地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了一眼美女的娇躯,趁脸红耳热心跳还没有弥漫全身的时候,仓皇跳了下来,扶起地上的盖子,两手平端,猛一声喊,甩了上去,再围着四周调了一下位置,将美女盖严实了。然后就逃回到了潘天高身边,将刚才一直压抑着的喘息释放开来,呼哧呼哧喘了一会,也就平息了。
第51章:病房又惊现奇怪病人!
然后我就开始回归现实,马上也就想起了刚才潘天高佝偻的身体。被那具美女尸体这一小插曲搅乱,差点就将这么重要的事实都忘却了,要不说红颜祸水,迷醉在温柔香里就必定丧失大好山河。我可一定要做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被一具美女尸体迷失了心性,那传出去我也不要做人了!
于是我就分析潘天高身体佝偻的原因,我不太相信会有人动过他的身体,因为我敢肯定太平间除了我不会有他人,而且我刚才也举目四望了,不可能有潜藏着的人没被我发现。你要说是有鬼动过他的身,我当然是不相信的,我们是学唯物主义长大的,鬼只是个概念,又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动人的尸体呢?所以我只能从医学方面想原因。
从医学上来讲,人体佝偻的原因肯定是脊柱弯曲,那么脊柱好端端地怎么会弯曲呢?原因只能有两个,要么就是潘天高受过外伤,脊柱原本就有变形,只是之前我们没有发现而已,现在在冰冻层的张力拉扯之下开始凸显,要么就是脊柱从内部开始变性,骨质疏松,韧带松弛,脊椎骨之间互相错位,而脊柱为什么就会突然从内部开始变性呢?按说,一具尸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代谢机能,除非有外界的风化潮解等自然力导致的变性,自身是不可能再产生变性现象的,虽然变性本身也是机体的凋零反应,但终归还是一种生命现象啊!不过,潘天高本身的死亡太离奇了,所以还真不能把他当作一般尸体看待,现在从他眼睛里泌出血来,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的脊柱失去了血液的滋养,所以开始变性呢!当然,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我本来就是想通过揭示这一神秘事件的真相来震惊世界、震撼商诗,如果一切听起来都那么顺理成章,又怎么能达得到那么强烈的效果呢?
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激动莫名,一切征象好象都表明,输入潘天高体内的血液终于开始显现它的来龙去脉了。当然,我还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请一个骨科大夫给潘天高的尸体会诊一下,排除他的佝偻是脊柱外伤造成的。请大夫给尸体会诊,听起来好象有点天方夜谈,不过好在我有一个很好的兄弟是骨科的主治大夫,等明天把他叫过来看看吧!
明天?我看着木门外传来的光亮,突然意识到我好象在太平间磨蹭很久了,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果然已经是今天了,还好,还没过上班时间,我手忙脚乱将潘天高的棺材盖子放上去盖好,伸展了一下懒腰,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算计着时间,吃早饭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不吃早饭的话还是可以从容不迫的,我们做医生的,上班是一定要准时到的,一秒都不能错过,因为你要从夜班大夫的手里准确地将你主管的病人的情况接手过来,好让夜班大夫能够卸下重负去安心休息一会,否则的话,由于对病人的监管一秒钟的空挡都不容许出现,夜班大夫就还得苦苦支撑着继续为你管辖一会病人,这对夜班大夫实在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身心折磨。而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哪怕就是针对那些我不喜欢的同事,比如关兴。
我随性走出了太平间,闻着人类天空的气息,很奇怪竟然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饿意,难道就因为我刚刚和那些不需要人类养分的阴尸相守着度过了一夜,我就染上了他们的习性,又或者是因为我对着美女尸体咽了一阵口水,所以就秀色可餐了?不过没有饥饿感正好,要不带着感觉去迎接一天繁累的工作,还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滋味!我悠然踱着步子,随意地吸吮着路旁边扑过来的清新气息,磨蹭着天上罩下来的柔和晨光,突然觉得,当人类一天的活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这个世界还是蛮清明洁净的嘛!
我就这样一路享受着难得的心灵清净,默默无语地走着,当我面前的气息一凛的时候,我心知我已来到了病房,于是我蓦然苏醒,回到了这个人间。我抬起了我随意散漫的头奇∨書∨網,让它恢复了对这个人世的警觉后,我昂首切入了我们的病房。
此时离准点上班时间还有那么十几分钟,我打算去自己办公桌旁稍息一会,于是走进办公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悄然无声,弥漫着一股让我很不自在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因为我刚住了两天太平间,对在两方水土之间的瞬间轮换不太适应的缘故。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确实有点什么事发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隐约有那么一种怪怪的敏感,好象总能捕捉到一些奇异的气息一样,现在我就有这样的感觉,其实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些整齐排列的隔断,横七竖八的椅子,连空气中的来苏水的味道都是那样的鲜明。
果然,我刚坐下来,屁股还没感觉到塌实,猛地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影子在门口闪耀,我不由自主吓一哆嗦,蓦地从椅子上弹起,瞪大眼睛去看,才发现原来是王征,只不过他进来的姿势有点风风火火、急不可待的样子而已,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怎么一个熟悉不过的人的身影也能随随便便让我产生幻觉?难道平平淡淡的两夜太平间生活就真地能让我魂不守舍、超凡脱俗?看来我也象这个世界的其他俗人一样把太平间看得太诡秘了,所以虽然在我的观念里不相信鬼神,但也许难以避免在潜意识里会产生鬼神的概念,心里有鬼自然脑里就有鬼了,脑里有鬼自然就觉得眼前总是妖鬼横行了!
我不满地瞪了一眼风风火火闯进来气息还没调匀的王征,恼火道:“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呀?值个夜班至于这么累吗,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我知道王征确实很辛苦,五年住院医生规范化培训期间,每天都是24小时扎守在医院,只能抽空去断断续续休息几个小时。所以如果是我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