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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艾沫在哪?”
看著卓尔衡捏紧的拳头,单钢往地上吐了酸水,没好气地道:“让我还你一拳,我就说!”
卓尔衡毫不犹豫地又是一拳打过去,单钢滑著雪地躲了过去,再也忍不住怒气,咆哮道:“你他妈的不要太欺负人!真以为我动不了你是吧?”
“要动我就来,别动艾沫。”
看著卓尔衡淡定的表情,艾沫已经快气绝了──妈的和这种佛计较个什麽劲,生气的还不是自己!?
“云姐知道吧?”
卓尔衡转身就走,单钢气不过,团起个雪球砸了过去,叫:“你就不怕完蛋!?这里有摄像头的!”
“你要的东西又不一定是我要的。”卓尔衡扔下这句话,一溜小跑闪人了。
单钢琢磨著这句话:难道说卓尔衡还有什麽其他的目标?
如果单钢知道卓尔衡的人生志愿是当狗仔队的话,恐怕会气得灵魂出窍……
卓尔衡认识云姐,不如说,圈内少有人不知道这出了名放得开的女人。一般普通人所觉得的放得开顶多是夜店、滥交、NP之类,这些放在娱乐圈就是常态,云姐被圈内人公认“玩得开”,在普通人看来就已经是惊世骇俗,游走於法律边缘了。
艾沫落在云姐手上,卓尔衡只觉得心律都要不齐了。同时,他也更加确定,艾沫就是不听话的蠢货,以後一定要严加看管,绝不能再放任乱跑了。
不过,现如今,最重要的事还是如何找到这个“不听话的蠢货”。
直接打电话过去是绝不可能的,云姐出了名的玩得开也是出了名的自以为是,她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要不到的,这也是单钢不能不听的原因之一,不然的话,凭几个钱,他还不至於那麽听话。
卓尔衡知道自己的分量,不会低估,也不会高估,所以他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老魏那里。
事情说完後,老魏沈默了好久才说:“值得吗?那可是云姐。”
卓尔衡没有犹豫,直接道:“如果把艾沫换作林哥,你会问值得吗?”
“艾沫是你的林清?”
这一次,卓尔衡犹豫了。
老魏说:“给你五分锺考虑清楚。”说完就挂了电话。
卓尔衡捧著电话,坐在车里盯著挡风玻璃上逐渐积起来的白色发呆。
艾沫是我的什麽人?他不得不开始直面这个问题。
同伴?朋友?生意搭档?爱人?暧昧对像?情人?又或者是什麽其他的?
似乎什麽都有一点,又似乎什麽都没有。
一开始是同事,发现了他的手脚後只觉得有趣,再後来是为他的执著而感动,再再後来是因为他的才华。
艾沫可以成为卓尔衡的翅膀,他们可以一起飞得更高,这注定他们会有更亲密的关系。
从什麽时候开始变质了,这份关系?
是的,是那个吻,一个吻改变了一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生物,卓尔衡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一点。他的性经历少得可怜,不是由於没有对象,而是由於不感兴趣。
他真的不明白性爱这种事有什麽意思,男女或者男男或者女女,反正俩个陌生人滚在一起,肌肤相亲,交换体液,以一种心脏病发作的态势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超无聊!
有这闲工夫他宁愿去健身或者赚钱。
然而,那天晚上,寒冷而漆黑的角落,他和艾沫搂在一起,呼吸浸润著对方的脸颊,滑湫湫的舌头舔过对方的口腔,带著啤酒臭味的唾液混过来混过去,一切都应该很恶心,但他却只觉得一种痒痒从喉咙口迅速蔓延到胃里,再钻进心脏深处去。
那时候,卓尔衡唯一庆幸的就是为了演戏而特地练习过接吻以及怎样漂亮性感的做爱。
至於性爱的质量,他还曾经真的考虑练习一下,不过老魏非常坏心眼告诉他“这种事练习了也没用,等你有了喜欢的人自然就会了”,最终还是放弃了。
对於老魏的话,林哥在事後补充:“不管你和男的女的还是动物上床,沟通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你的意思要互相问清楚敏感带在哪里,以及做的时候舒服不舒服?”
林哥沈默了几秒,拍了拍他的肩:“不用学习了,你是个天生的性爱大师。”
天不天生卓尔衡不知道,但他却清楚地感觉到他和艾沫之间不寻常的化学反应。
至少在弄清楚前,他必须得保住艾沫不是吗?
他很怀疑从云姐那儿出来後,艾沫还能不能正常勃起。据他所知,云姐就曾经玩残过一个“专业鸭子”,人是专业的,都经不住,不要说艾沫这种了。
更何况,他担心的不仅仅是上床……
五分锺到了,卓尔衡打了回去:“魏哥,我想好了,他不是我的林哥,我也要把他弄出来。”
老魏没有再说什麽:“等我消息。”
又五分锺後,手机响了起来,卓尔衡打开一看,只有一个地址和四个字“量力而为”。显然,这一次老魏也没有能量保证他全身而退,所以最後如何收场,必须看他做得漂不漂亮了。
有时候并不是敌人被消灭就万事大吉的,收拾烂摊子比战斗本身还令人讨厌。
那地址离这里并不远,卓尔衡只用了十分锺就到达了,代价只是一路被电子眼拍照的罚单而已。作家的话:明日入V,还请各位多多支持~拜谢!
第二章 给我写(16)
翻了下电话,上面有一条留言:「谢谢卓哥给我机会,十分锺就到!」
十分锺很短,但对卓尔衡来说很长。他在别墅区外面停下了车,看著不远处连绵起伏的房屋,只感觉像是静伏的怪兽般正在等待猎物。
他不能就这麽进去,不仅不能,还必须装作平心静气的样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会儿,他必须用上十二分的演技,来完成一场精彩的“演出”。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有想要巴结云姐的人在这儿拍戏,不然的话他除了硬来实在是无可奈何了。
很快,另一辆车靠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个青年,一路小跑到卓尔衡的车旁敲了敲车窗。
卓尔衡没有摇下车窗,直接下了车,看著眼前一脸兴奋的年轻人。
“准备好了?”
“没问题。”年轻人被冻得脸色通红,看上去带了几分羞涩,眼中却闪动著精明的光芒,“药也吃好了,澡也洗过了,一切OK!”
连药都吃了,这是做好送命的准备了?
在心里想了句,卓尔衡也不多说,别人的决定是别人的,他不会多去关心。云姐在圈内声名狼藉,但还是有无数人想要爬上她的床,甚至不惜牺牲健康的身体,更不用提薄如擦手纸的尊严了。
在现实面前,尊严不值一提。
卓尔衡带著青年往别墅区走去。别墅的门卫早就注意到这辆停在门口的车了,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他一直犹豫著要不要查探,此时见人下车了,赶紧睁大了眼睛,在看清卓尔衡那张脸後,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有时候,名人这身份还是挺好用的。
“卓先生。”
卓尔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云姐叫我来的。”
门卫堆出谄媚的笑容,眼底满是轻蔑:“请稍等,我们核实一下。”
“云姐可能已经睡了,就不要打电话了。”卓尔衡显出几分不耐烦,“太冷了,快开门!”
门卫眼底的轻蔑更加浓重了,却还是殷勤地开了门,笑容可掬地目送俩人离开。等人影看不见了,他才往雪地上吐了口痰,用力拉上沈重的铁门。
别墅区死寂得如同墓地,良好的隔音阻断了房子里发生的罪恶,白色的雪粉掩饰了所有的一切。卓尔衡只听见自己和青年的脚步,都是如此坚决,却为著不同的目的。
云姐的房子在最深处,但卓尔衡还不能心急,他在酝酿情绪。
这一次的表演没有NG,也没有补拍,一次,就决定一切,他没有退路。
终於,他们站在了一间小别墅的门口,与其他的房子相比,这间别墅显得十分小巧低调,也许是因为别墅的主人已经有了足够的名声,并不需要大房子来彰显地位的尊贵。
卓尔衡听老魏说过,大房子带来的只有更大的空虚,只有房子里的人才能填满心灵的空洞。
也许,云姐也是如此?
听著身後青年不断的深呼吸,卓尔衡也深吸口气,按响了可视电话。
很快就有人应了门,一个佣人模样的女人出现在屏幕上:“请问是哪位?”
“你好,我是卓尔衡,云姐在吗?”
这时候再撒什麽“云姐叫我来的”谎并无意义,卓尔衡相信云姐不会把他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