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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可不是仅仅因为四个字比较押韵。
这麽一圈想下来,卓尔衡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你要做一个合格的狗仔。”
艾沫脸上的茫然更深了,他说要潜卓尔衡,怎麽换来一句“做一个合格的狗仔”?什麽情况?
艾沫雾煞煞的表情提醒了卓尔衡,他清了清嗓子,淡定地讲回正题:“总之,你接受我的条件了是不是?”
“是。”在刚才说漏嘴的余威之下,艾沫心虚之极地点了头,“您打算什麽时候开整啊?”
“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写了。”
“啊?”艾沫吃了一惊,“您前期拉投资宣传准备怎麽个也得一年半载吧。”
“我有办……”後面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起来,卓尔衡接起来听著,等挂断後,他就像失忆一样说,“你做过真人秀吗?”
“啊?”艾沫对於话题的突然转换十分不理解,却还是老老实实地顺著说,“没有。”
“有想过把真人秀和电视剧结合吗?”
“没有。”
“去想。”
“……你以为你是谁?”
“你未来的金主。”
“……”
外面响起小助理的声音,卓尔衡一边对著镜子整理行头一边说:“赶紧想。”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下了车,一个场景拍完,再上车时发现艾沫正趴在桌上奋笔疾书。这张桌子是他换的,以前有几次上车来,发现艾沫佝偻著腰趴在桌上,像只大虾般,明明胳膊下已经撑著青紫一片,却全然不觉,只是盯著剧本上的字全神贯注。
这样的艾沫很美,就像是拉船的纤夫,在日头下赤裸著身体,被汗浸湿了皮肤,静止的动作却有种动态的美感。卓尔衡有时候会想像艾沫脑中是不是正有一场大战在进行,又或者是好友激烈的争吵。
所以,卓尔衡叫人把那张桌子换了,他一眼就看出了艾沫的身高,订的桌子不高不矮正正好,能让艾沫以一种“小学生的健康坐姿”写本。这次,他一进来,看见艾沫“健康的坐姿”,就像养的宠物不用教就会上厕所般欣慰不已。
“写好了?”
“啊?”艾沫抬起头来,满脸茫然。
卓尔衡乘艾沫不注意一下子抽走了本子,不管艾沫大喊大叫地扑过来,依仗身高优势举著本子读:“那个对话框里的文字是个大大的‘呀呵’,正好遮在重点部位,我一把冲过去撕掉,就看见卓尔衡的……”读到这里,他停顿了好一会儿,语气才恢复正常,“老二喷出宇宙银河……这是什麽?”
艾沫蜷缩在沙发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声回答:“我做的梦。”
“你的梦挺奇特。”
卓尔衡朗读时那股抑扬顿挫的优雅深深刺激了艾沫,他的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著卓尔衡:“还不是你那天晚上闹的!”
“你记这个干什麽?”卓尔衡翻了翻本子,果然记载的都是荒诞不羁的梦,有些字迹潦草,看起来像是半夜爬起来随笔记下的,“亏你记得。”
“找灵感。”艾沫没好气地道,“你懂个屁,外行人一边去。”
卓尔衡把本子扔回给艾沫,说:“外行人问问你真人秀想著怎麽样了?”
“你好意思问,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艾沫把本子小心收进包里,又重新拿出一个本子,“我又不是策划,干什麽不找一个策划来?”
“浪费钱。”
“……你就像那种做游戏不请优化的人,最後做出来的游戏一定全是BUG。”艾沫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没有拒绝,反而认真地思索片刻道,“你想做哪方面的真人秀?”
就是这个表情,写本时的表情,卓尔衡细细观察著艾沫的脸,十分满意於对方的认真,他一边自己主动卸妆一边说:“你觉得呢?”
“衣食住行,唱作优演,不过是这几样。”艾沫无意识地啃著笔,“真人秀必须有群众基础,不然的话就吸引不了人。”
“演戏怎麽样?”
第二章 给我写(1)
艾沫一愣:“为什麽要演戏?”
“我比较好参与,影响力也比较大,况且我的人脉在这个圈里最大。”
“你的意思是这方面你比较好找投资是吗?”艾沫嗤之以鼻,随即又皱起眉头,“演戏不好做成真人秀,难不成让每个选手演一段吗?这不行,外行人看不明白。”
“那就每人拍一段视频,相同的角色不同的演绎,然後评委打分?”卓尔衡把面膜敷上,说。
“不行,你以为观众有兴趣看同一个片段看上好多遍?”艾沫大翻白眼,“娱乐性你懂不懂啊?”
“那你想。”卓尔衡也干脆,把难题一推,闭目养神起来。
这可苦了艾沫,虽然说这事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但他就是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脑补,一补就补得停不下来了。
“你刚才说的和电视剧结合是什麽意思?”
“真人秀和电视剧其实也差不多吧。”卓尔衡不敢大开口,声音含糊,听起来有点古怪,“不也是一集一集的吗?”
艾沫想呸卓尔衡一脸唾沫:“那能是一码事吗?”冷静一下,他又道,“你觉得怎样最能比较演技?”
“同一个角色,不同的演绎。”
“如果是同一个场景,角色自由发挥呢?”
卓尔衡一怔,问:“怎麽说?”
“就像命题考试。”艾沫慢慢组织著思绪,“比如,被车撞了,自由发挥,不限角色。可以是被撞了大富豪,民工、学生、流氓,自由演绎。”
“这不行。”卓尔衡一口否定,“这已经包括了编剧能力,能够把一个场景演绎得最有张力不仅仅是演员的功力,还包括剧本。”
“那就把演员和剧本捆绑起来。”艾沫眼睛一亮,“想演片吗?带上你家脚本一起来!”
“你这是什麽?”
“宣传口号啊。”
“……想太多。”
“我靠,你要怎样啊?”
“先把赛制做得吸引人再说。”
卓尔衡一声令下,艾沫接下来几天就开始没日没夜的脑补。他本人脑补得不亦乐乎,倒苦了唯一的知情人卓尔衡,因为是唯一能讨论的对像,他随时随地像是阴魂不散般粘著讲话。
“整个流程做成连续剧,从初赛到决赛,就是一部完整的连续剧。”
“……”
卓尔衡正在刮胡子,被突然从洗手间外冒出一个大头来的艾沫吓得手一抖,脸上多了一条血迹,被张姐和李导同时埋怨。
“每个星期同一个命题,参加者可以自由发挥。”
卓尔衡从被拿掉的黄瓜洞看过去:“你就不能等我敷完脸?”
艾沫把黄瓜嚼嚼咽了下去。
“……”
卓尔衡无奈地爬起来:“我还是觉得不够吸引人。”
“有人就吸引了。”艾沫一边从卓尔衡脸上拿黄瓜一边说,“你演个引子,比如,还是车祸,你就是开车人,撞人了就跑了,剩下就看参加者的了。”
“也就是说,我得一星期七天和不同的人搭同一场戏?”
“录个开头就是了。”艾沫嚼著开心,黄瓜沫四溅,“和你演我写的对手戏是最大的奖励,得往後放,前面就是参加者和他们的编剧自个儿琢磨。”
“怎麽淘汰?”
“你、我还有别人是评委。观众可以投票猜演员的身份,演员不可以在演的过程中透露自己演的是什麽身份,对,无名者,观众只能透过演员的表演来猜测角色。”
“……还是不够吸引。”
“每一期猜中者奖励100元超市券。”
“最终猜中者奖励什麽?”
“你的签名照一张?”
“……你能别吃我黄瓜了吗?”
“不就一根黄瓜,你怎麽这麽小气!”
“那你叫我用什麽敷脸?”
一小时後,艾沫涂了满手的油,在卓尔衡脸上又推又挤,一边说著话:“故事的情节也必须有连续性,观众每周可以投票选出最无聊的剧情,嗯,就叫‘烂黄瓜’,最好的就叫,唔,‘红樱桃’吧。每周垫底的被淘汰,要不要再加个评委黑幕?”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第一周我们是命题表演,下一周剧情必须接上一周,不就变成参加者自我选择命题了?”
“没事,我们可以从中作梗啊。”
“上一周是车祸,结局每一个人演绎得不同,你怎麽从中作梗?”
“上一周车祸的主角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被绑在了黑屋里,自由发挥去吧!”
“……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剧情能行吗?”
“大家看的是真人秀又不是电视剧。”
“可是两者必须结合。”
“我这不是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