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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啊……所有人同时冒出这个想法。
被雷到了……
试想,周杰伦的歌被人用朗诵的方式念一遍,那是多么诡异的感觉!
邹明池“唱”完最后一句,还笑着问大家感想如何。
还没问完,手里话筒就被人抢走了,一晚上都没轮到他手里。
到后来大家玩疯了,也喝多了,陈洲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肯多喝,后来被又灌又劝,也喝了不少,最后结束的时候他自觉腿都软了。
邹明池拖拖拉拉走到最后,跟他相互扶持着出门,付账的时候前台的小哥递过来两支玫瑰花,微笑说:“两位七夕快乐。”
邹明池拿过来,嗅了嗅,虽然花朵已经有点破损了,可这个日子能收到玫瑰花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瞅了瞅被灌得有点糊涂的陈洲,把花枝折了一半,把其中一支插到了他的衬衣扣眼上,另外一只别在了自己身上。
陈洲歪歪扭扭地在账单上签了字,把邹明池推开,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被夜风吹了一下,神智清醒了一点。
不少出租车等在门口,陈洲犹豫着是走回去还是打的回去,邹明池看他纠结的模样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二话不说招手打的,把陈洲塞进去,自己也顺其自然地送他回家。
路上陈洲保持沉默,精神高度紧张,没有因为醉酒而表现出一点点不符合洁癖的行为,虽然嘴巴上不说,可脸上的鄙夷神色充分把出租车里的环境唾弃了个彻底。
邹明池看他这样,越发觉得好玩,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要不要靠着休息下?”
陈洲挺直了腰板,纹丝不动。
路过一个转弯,司机的方向打得有点急,后座上俩人一起往一边倒,陈洲的状态顿时被打破,一个不稳地倒在了邹明池身上。
还没等邹明池说话,他就神经质地跳到一旁,大声道:“你别碰我!”
司机奇怪地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
邹明池尴尬地对司机一笑:“不好意思师傅,他喝多了。”
司机大哥不太爱侃,点了点头继续专心开车。
陈洲艰难地一边保持屹立不倒的姿势,一边防备着再扑到别人身上,最后只能从口袋里拽出一条手帕,包住手抓着车门上的护栏,整个人僵硬得跟木偶一样。
司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果断加大油门冲向终点。
到了地方,陈洲简直是用跑的从车上下来,把刚才跟车接触过的部分都拍了又拍。
司机一边找零钱,一边问看起来还正常的邹明池:“你的朋友没毛病吧?”
邹明池无奈笑道:“没事,他喝多了就这样。”
司机心有余悸地说:“我拉过不少喝多的客人,这还是头一个,我觉得刚才他的脸色好像掉茅坑里一样臭。”
邹明池扭头看了眼还呆立在马路边神经兮兮地拍屁股的陈洲,十分同意司机大哥的形容。
第六章
“回家了回家,回去洗洗澡就干净了,嗯?”邹明池轻轻地挽住他的腰,陈洲迟钝地点点头,没反抗,便由着他把他半扶着送上楼。
“钥匙呢?”邹明池低头看了一眼无比安静的陈洲。
陈洲愣了一愣,后知后觉地掏口袋。
先掏西服的内袋,把钱夹子摸出来抖了抖,没有。
然后摸屁股上的口袋,没有。
最后又去摸两边的口袋,把手机拿出来,差点没扔地上,邹明池眼明手快把手机接住,然后陈洲把一张手绢抽了出来,直接扔到了他头上。
“钥匙呢……”他左右乱掏,就是找不到钥匙,急得喃喃自语:“我明明是带了,怎么不见了呢?”
邹明池俯下身,把他的外套撩起一些,一串钥匙就挂在他腰带上,他直接拿下来,在陈洲眼前晃了晃:“在这儿,哪一把是门上的?”
陈洲一把抢过钥匙,对着房门,努力对准钥匙孔。
可惜他酒劲上来了,连最后一点清醒也保持不住,插了半天也不得其所,邹明池对这个醉鬼是彻底无语了,只好拿过钥匙一把把试过去,开门后把他扶进去。
大概是感到自己回家了,陈洲一改从前的稳重形象,欢呼一声就撒欢地往自己的卧室跑。
“喂……你等下!”
邹明池赶忙关了门追了过去,只见陈洲已经欢快地闯进卧室里的专属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忙不迭地往下扒衣服,一边扒一边傻笑,在水流下面转圈。
邹明池紧张地看他转,一边把鞋袜除了,才走进浴室,把他摁住,道:“等会儿再转……小心滑。”
陈洲嘿嘿笑着,把腰带抽出来,然后裤子就顺着细腰往下溜,随之暴露出来的美景让邹明池有点心痒,便不再干涉他的疯狂行为,轻轻地把他圈在怀里,陈洲毫无自觉地把挂在腰上的裤子往下褪,于是修长结实的大腿就白花花地展露出来,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住的下体很快就随着水流的湿润凸显出应有的形状。
邹明池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扶住他的腰,低声道:“内裤要不要脱?”
陈洲不耐烦地说:“废话,脱!”
邹明池遵命,俩手一起开动,揪住他的内裤边缘就往下抻。
陈洲嘟囔道:“我靠轻点,要断了。”他的小兄弟因为酒精和热水的缘故,神采奕奕地站了起来,顶着内裤,风景十分美妙,可是邹明池直接要给他脱裤子,小兄弟不可避免地就挡住了路。
邹明池轻笑,伸手进去抓住他,然后把内裤绕过自己的手,脱了下来。
里面被主人精心修剪过的阴毛包围着肉红硬挺的性器一览无余。
“呵,还是正三角形,你可真够可以的。”邹明池缓缓套弄了下手中的东西,后头连着的小腹便不由地往后一缩,陈洲不悦地把他的手掰开,两手小心地捧住自己的性器,小气地说:“不给你摸。”
邹明池笑道:“好好,我不摸,你自己摸?”
陈洲退了两步,倚在墙上,簌簌的水流顺着他头顶往下淌,打湿了他的全身。
此时他上半身的白衬衣只解开了两个扣子,完好地穿在身上,可是薄薄的衣料都湿透了,身体的线条看得一清二楚,平滑的胸口上还能看清乳头的颜色。
应该是暗红?邹明池不怀好意地猜测。
刚才他把陈洲的下体看了个仔细,根据他的经验,上头的颜色跟底下的没差意思,所以应该也是那种成熟的肉红。
视线随着水流往下,衬衣的衣摆下是全然赤裸的,硬起的性器把衣角撑起一些,而陈洲还用手托住它,阴毛紧贴在衣摆上,随着他的动作性器若隐若现的很是勾人,再往下内裤挂在膝盖上,裤子堆在脚边,两条长腿微微岔开,腿上有力的肌肉线条优美,一看就是常年坚持锻炼才有的成果。
陈洲仰起头,脸颊酡红,嘴唇张合着,微微闭着眼,任水流冲刷他的全身,十指在自己身下不住揉弄,兴致渐长,他开始不满于这样的抚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羞耻地在邹明池面前手淫。
邹明池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性器已经完全兴奋,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从他全身散发出来,诱人犯罪,已经沉浸在手淫带来的快感中的陈洲开了口,于是邹明池再次听到了他美妙的声音。
完全不同于唱歌时的那种款款深情,他的呻吟声极其淫荡,高低起伏时带着隐约的鼻音,略沙哑的尾音似是带着羽毛,骚得人心里发痒,只是听,就足够让定力不足的人面红耳赤地射出来。
忽然一个拔尖的高音,衣摆下的手疯狂地揉搓着能带来快感的地方,而身体的主人把修长的身体扭曲成了虾米,被快感刺激得夹紧了双腿,大腿不住地摩擦着腿间的硬物。
随着高音的滑落,陈洲闷哼了一声,结束了整场湿身秀。
他穿着粗气,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两手撑在腿间。
一滩精液从他的指缝中被水流冲出来,化成一缕一缕的流向下水道。
浴室里只有两个男人的粗喘和哗哗的水流声。
邹明池难捱地吞下一口唾沫。
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考验他的定力了。
哪怕是他这样对伴侣无比挑剔的人,刚才也几乎没有自慰就射了。
没有一个正常的同志能无视这样的诱惑,除非他是阳痿。
邹明池自认性功能正常,因此他毫不内疚地硬了,并且把持不住,也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裆,那儿从在钱柜听歌就开始硬,直到此刻才到达了终点,赢来主人的垂青。
邹明池感慨地抚慰它,心里不住地做斗争。
是上呢还是不上呢?
虽然要拿下眼前这个人是他最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