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经理知道他的一贯德行,也不多说什么了,招呼几个比较会应酬的同事和邹明池先去酒店,陈洲在办公室里洗了洗头,然后把衣服仔细整理一遍,抬起胳膊闻了闻腋下,即便对自己的体味有足够的自信,保险起见,他拿出抽屉里的CK喷了一下,再次确认无可挑剔后,才开车赶往酒店。
出现在邹明池面前的陈洲头发还微微湿润,身上带着盛夏傍晚微醺的气息,唇角弧度恰到好处,微微歉意地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同事们纷纷起哄,要他自罚一杯。陈洲推辞不过,只能一口喝下一小杯白酒,亮了亮杯底,他们这才放过他。
这次小聚并不隆重,在座的都是同事,除了一个邹明池,大家都知根知底,加上邹明池这个人也颇识情知趣,不大一会儿就在酒桌上打成一片,谈笑风生起来,劝酒也更加没了顾忌。
陈洲酒量不错,可也耐不住一群人轮番猛灌,二两一杯的白酒喝了七八杯后,他也有点顶不住,偷偷抽了个空去了趟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颊上不可避免地有两团酡红,眼圈也有点泛红了,打量了下周围没人,连忙取下眼镜,就着凉水冲了一把,正闭着眼擦脸时,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到小便池那边方便过了,慢吞吞地走到他身旁。
“酒量不错。”那人笑道。
闻言,陈洲身上一僵。
糟糕,怎么是他。
这样的形象,这样的地点,遇到这个人……太他妈扯淡了吧!
陈洲擦干脸戴上眼镜,迅速调整出个笑容,转头笑道:“邹先生。”
邹明池一边洗手一边说:“嗯,有点吃不消,不比年轻人能喝了。”把洗手液往手心里挤出一坨,把手掌手背都搓了一遍,然后冲洗干净,甩干了水珠。
陈洲默不作声地看他的动作,呃……十分有亲切感。
“等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现在酒驾被抓可了不得。”邹明池说。
陈洲有点头疼地说:“没错,我也开车来的,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看来等下只能打车回去,明天再来取车。”
邹明池微微一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下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也是那个吧。”
这一句声音虽轻,但在陈洲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立马让他从醉意中清醒过来,才不过愣神的功夫,邹明池已经一脸了然地走出了卫生间。
陈洲站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脸上红红白白变了几遭,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叫你也是那个吧?!
难不成你也是那个吗?!
他羞愤地扭过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你才是那个!
镜子里的自己鬓角居然残留着一点刚才擦脸时沾到的一点纸屑,大咧咧地挂在脸上像是在嘲笑陈洲方才一瞬的无措。
陈洲狠狠地揪下那点纸屑,方才在会议室没说出来的那句话脱口而出。
我日!
第二章
即便如此,再次出现在酒席上的陈洲仍是一脸若无其事,脸上薄薄带着一点红晕,笑起来多了一点人气,让一边坐着的邹明池多看了他几眼。
经历过刚才的卫生间事件,陈洲对这个客户没有丝毫好感,好不容易挨到同事们都尽兴了才散。
走到停车场,陈洲拿着车钥匙正打算开门,身后有人笑道:“真的不怕酒驾?”
陈洲的手顿了顿,还是开了门,回头看他。
邹明池已经把领带松开了,衬衫扣子解开一个,露出一点领口的肌肤,西服搭在手臂上,微微笑着看陈洲。
他亮了亮手上的钥匙:“如果陈先生肯冒险,载我一程如何?”
熟知陈洲为人的同事都知道,陈洲有两个领地不容侵犯,一个不消说是他家浴缸,另一个就是他的车。他认为车厢这么狭小的空间十分狭小,而且也是十分私人的地盘,如果有外人搭他的车,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委婉拒绝,不然会有被侵犯领土的微妙感。
听完邹明池的话,陈洲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转身把车门关了。
“的确,万一被抓住,不是小事,不如我送邹先生搭出租车回去?”
邹明池笑了笑:“也好。”
晚上酒店门口停着许多出租车,陈洲随手拦了一辆,拉开车门。
“邹先生,请。”
邹明池正要进去,忽然回头问:“你家在哪里?”
陈洲愣了一下,但还是说:“在西秀园。”
“呵,真巧,与你顺路,不如一起吧?”
陈洲犹豫了一下,邹明池已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推进车里。
这下犯了陈洲的大忌,哪有人对他这样无礼过?脸上隐约浮现一层怒意,只是碍着前面司机,不能发作,闷不做声地坐好,右手腕被那人抓过的地方还残存着余温,他神经质地在膝盖上轻轻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消减掉邹明池的手掌留下来的火热湿润的触感。
真是恶心,不知道那个人的手都抓过什么脏东西,居然还有手汗,见鬼了。
出租车后车座上坐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稍微有点拥挤,但是陈洲硬生生跟邹明池隔了一个人的空,远远地躲着他,又小心翼翼地不贴上车厢壁——谁知道这车里都坐过什么人,沾了多少细菌。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混杂着男人酸酸的汗味,让陈洲脸色发白,紧紧攥着的拳头有点颤抖,活像生吞了一只老鼠。好不容易忍耐到到了自己家小区,陈洲猛地推开门,在夏天清凉的夜色中狠狠喘了几口气,才略微恢复一点精神。
陈洲定了定神,掏出钱夹递给司机100元,吩咐他把邹明池送回去,不想才要走,邹明池冷冷地喊住他。
“怎么,连再见都不说一声吗?”
陈洲后背僵了一下,心中咒骂一声,咬了咬下唇扯出一个笑容,利索地转身道:“邹先生,晚安。”
邹明池清朗的眉眼舒展了一下,噙笑道:“都到家门口了,陈先生不请我上去坐一坐?”
陈洲的耐性彻底磨光,他保持着冷淡的笑容,疏离道:“不早了,邹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聊。”
邹明池没有搭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在陈洲扣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前看了一眼,颇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好,改天。”
陈洲目送出租车走远,才保持着绝对的风度走回家。
尽管已经十点多了,但是现在盛夏,还是有不少人在楼下花园消暑,而陈洲是绝对不肯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丝狼狈的。
邹明池是个例外。
一想到自己出的丑被那个人看到眼里,陈洲就气不打一处来,进门换了鞋,把身上衣服都脱下来丢进洗衣筐,然后进浴室冲了一遍澡,才在浴缸里放满温水,点上一点精油,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邹明池那句“你是那个吧”不经意地蹦到他脑海里,陈洲在水缸里不安地蠕动了一下,右手伸到自己胯间,摸了摸寂寞许久的小兄弟。
上次遇到合眼缘的人是啥时候来着?
陈洲一边劳动五少爷抚慰阴茎,一面认真地思索。
他们这种人,往往喜欢ONS,但是陈洲忍受不了滥交,于是坚持伴侣在交往期间必须只有对方一个,引起许多人不满。
老实说,陈洲曾经挺喜欢一个男的,斯文俊美,衣冠禽兽,床上也很玩得开,可伶可俐,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爱干净,陈洲与他一拍即合,好了近半年。可后来某次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陈洲在他身上找到一根长而卷曲的头发,当场翻脸,把一盆海鲜米粥直接泼到他身上,起身走人,回家后把那男的送的东西,比如手表衬衣统统丢进垃圾桶,然后用消毒液仔仔细细清理过一遍房间后,进浴室好好泡了澡,才觉得重要把肮脏的东西清理出去了。
“呼……”陈洲揉搓着铃口,想象着此时正前面插着个洞后面的洞被插,细长的手指从顶部一直握到两枚睾丸,里面鼓鼓囊囊得的确很久没有释放过了。但是单靠这样的刺激显然还不够,陈洲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按摩器。
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他的龟头刚好露出水面,陈洲用盒子里的酒精棉把按摩器擦了一遍,然后捏住龟头,让铃口张开一些,然后细长的管子就一点一点被塞进了尿道里。
陈洲手法纯熟,显然不是头一次干这档子事,这根按摩器的设计长度是可以深达膀胱的,可陈洲嫌进膀胱会带出尿液,因此只插到括约肌那儿就不再深入了,因为尿道被硬物插着,本来就硬挺的阳具更加挺立,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