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不睡?”邹明池抬起头,看到他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
他刚刚从水里出来,身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头发乱蓬蓬的,还往下滴水。水珠子从他赤裸的脖颈往下淌,一直流到丝质的睡衣上。
偏偏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睡衣调皮地黏在他身上,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
大半夜的一下子看到活色生香的湿身秀,即便是第二回看,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了。
邹明池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让陈洲很不舒服,冷哼一声就要走。邹明池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抽烟?”
陈洲扬了扬烟盒,道:“偶尔来一根,你要不要尝尝?”
邹明池欣然从命,放下平板站起来,道:“好。”
抽烟这档子事,跟喝酒一样,一个人抽,抽的是寂寞,两个人抽,抽的是情调。
香烟还没开封,薄荷味的登喜路一人一根,居然还找到了盒装的火柴。
陈洲拈起一根,划着了,先给邹明池点上,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呵,我一直觉得这种烟是女人才抽的。”邹明池嗅了嗅烟的味道,不满地说:“不够劲。”
陈洲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慵懒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懂什么。”
邹明池微笑道:“我可是老烟民,后来戒了,以前一天一包烟。”
陈洲嗤笑:“看不出来。”
“后来吧,我觉得对什么东西有瘾不是好事,就戒了,现在抽一根,还觉得挺怀念的。”
陈洲含着烟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有瘾是不好,我基本不抽。”
“那今晚为什么想抽烟?”邹明池看向他。
男人斜倚在沙发上,一张脸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香烟忽明忽暗,淡淡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脸庞上,幽暗不清。
黑色的睡衣令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皙,又被落地灯昏黄的暖光照射着,显出一种暧昧的色彩。
邹明池的视线停留在他露出的一小段脖子上。
陈洲笑了笑,淡淡道:“就是想了,没什么为什么。”
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浅浅起伏,恰似一种无形的诱惑。
第十三章
邹明池忽然很想尝一尝他嘴里的烟头,一定比自己嘴里这一支,味道要好得多。
他也第一次,行动先于头脑,慢慢地俯身上去,流泄下一片阴影,从陈洲的唇角伸出了舌头,卷住那根烟,从他嘴里蛮横地抢过了过来。
“你……”陈洲不悦,微微侧开头,食指不安地抿过唇角,薄怒道:“你属狗的吗?”
邹明池把手指尖夹着的,属于自己的那根递到他嘴边:“吸我的。”
“恶心不恶心?”陈洲半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邹明池得寸进尺,居然顺着他的动作也陷进了沙发里,与他紧紧地靠着。
陈洲退无可退,便想翻身下沙发,竟然被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腰际,两具肉体契合在一起,呼吸的起伏都能感到,只要稍微一摩擦,皮肤的热度就好像可以起火。
“滚开……”陈洲到底还是不习惯。
“亲也亲过了……”邹明池猥亵地把烟头在嘴里转了一圈:“上也……”
“闭嘴!”陈洲大怒。
“还这么羞涩,可不想你的风格。”邹明池拿掉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
“穿成这样,半夜孤男寡男的,明摆了是想勾引我,还装得一本正经……”邹明池低低哑笑,鼻息带着强烈的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陈洲挣扎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想出来抽烟。”
“好好,我也想抽烟。”邹明池盯着他那张薄薄的红唇,垂涎道:“更想你这张抽烟的嘴……”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埋下头,强势地亲了上去。陈洲一直在戒备中,怎会让他轻易得逞,张嘴就咬,谁知牙齿还没合上,下体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登时软了骨头,咬下去的狠劲也变成了呻吟的浪劲儿,动听悦耳,让人脸红。
他刚刚享受过极致的深入的快感的下体,被邹明池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玩弄着。这姿势倒是不像亵渎,反而是把玩一样,修长刚劲的灵活地把那块不软不硬的肉拨弄过来拨弄过去,虽然没有被人明眼看着,可也有一种让人完全掌控住的羞耻感。
邹明池摸着摸着,忽然一笑:“你怎么不硬?”
陈洲半合着眼,下体几乎僵直了,嘲讽道:“我刚爽过,怎么硬?你给我吸一下?”
邹明池笑道:“为什么不行呢?”他作势要撩开他的睡袍,低下头,把陈洲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他,讪笑着说:“得了,别闹。”
邹明池笑而不语,下半身蹭了蹭陈洲,陈洲脸色大变。
他一直撩拨着邹明池,本意是想让他欲火焚身,最后干瞪眼吃不着——他可是不想再被吃一次,结果挑逗得有点点过了,邹明池真的精虫上脑。
我勒个去……真要打起来,他们铁定还得挂彩。
再挂彩,怎么见人啊……
陈洲英明地站起身,刷刷迈开大长腿往自己屋里溜,邹明池也不示弱,毅然决然地跟了上去。
“你只负责点火不灭火?”邹明池揪住他的衣角,委委屈屈地问。
“滚犊子,我对你没兴趣!”陈洲头也不回地推开卧室门。
“你阳痿?”邹明池冷笑:“我弄了半天你都不硬。”
陈洲冷哼:“我宁肯对着我的手发情……”他鄙夷地把衣角揪出来,掸了掸上头的褶皱:“也不想对着你,犯恶心。”
说完,门砰地砸了过来。
邹明池站在那里,越想越好笑,越想越生气。
且不说他选择性伙伴或者是伴侣的要求有多苛刻,之前他交往过的几个没一个条件比陈洲差的,也喜欢耍小性子,可邹明池哄一哄也就好了。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好聚好散,他何苦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可转念一想,男人与男人,追求的不就是征服。
如果把陈洲这种刺头都拿下了,那基本情场上就攻无不克了,退一万步说,邹明池那点小洁癖,也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
什么滥交的不要,生活习惯不好的不要,不好看的不要,毛病忒多,能忍受得了他的凤毛麟角。好容易叫他碰上一个超级大洁癖,比他自个儿还龟毛。
邹明池忽然理解了前面几位跟他分手的男友的心情。
不好搞啊不好搞啊!
他慢慢坐回沙发上,手掌抚过陈洲坐过的地方,还留着他淡淡的体温和沐浴露的清香,小兄弟被弄醒后就一直叫嚣着要解放。
难道真得用手?邹明池苦笑地张开手掌,解开了裤子,俯身压在沙发上,在那块温香的皮面上蹭来蹭去……
如果有人看到他在操沙发,一定会觉得这人疯了。
邹明池也这样认为,但他觉得性致尚可,于是操了一会儿就射在上头了。
漆黑的沙发皮面上一小滩白色的精液,配着掉在地上的毛毯,怎么看怎么像刚野战过的。
邹明池欣赏着自己的战绩,心满意足地用纸巾擦掉,然后就睡在上头。
这一晚睡得是超级满足,连鼻梁的痛苦仿佛也不见了。
堪称香梦沉酣。
第十四章
既然工作上没了合作关系,邹明池还是伤员,早晨陈洲爬起来的时候就也没想别的,加上他昨晚发泄得太爽,睡得略沉,早晨起晚了一点点,全副武装好后就忙不迭地往外跑,到门口了才记得家里还有一个人,忍不住警告道:“不许乱碰我的东西,不然我褪了你的毛!”
邹明池神龙见首不见尾地钻出来,塞给他一只小巧的饭盒:“到公司吃。”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陈洲目瞪口呆了半天,抬头看了眼表,随口咒骂一声,也顾不得其他了,手忙脚乱下楼,启动了车子才松口气。
阵阵淡淡的豆浆香气从饭盒里飘出来,里面应该还有煎蛋和馒头片……
鼻子不受控制地开始辨别里面食物的味道,这一走神差点闯了红灯。
陈洲险险地擦着线停下来,等红灯的功夫与面前的毛绒兔子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白就了不起,毛毛里才最容易藏污纳垢了。”
邹明池一直信奉一条真理,征服了男人的胃才能征服男人的心。所以他大早晨起来辛苦地去买了豆浆煎了蛋烤了馒头干。
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中式的早点,邹明池倒在沙发上,往手机的记事本里打字,列上等会儿去超市要采购的东西。
吃人嘴短,他住在陈洲家里,总得负责把人喂饱吧。
邹明池想到了猥琐的地方,嘿嘿偷笑,定好闹钟睡了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