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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想要调教你,我自己却好像变得不知餍足呢,耿绶哥哥。”
郑雨望著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淡淡地说道。
累得不想再动的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那麽静静地躺著。
理智回复的现在,我无法面对自己。
我苦涩地在心中问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没有爱的性中,我总能得到快感?
是我本来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还是,对於这几个侵犯著我的人,我心中存有另一种我所不知的感情。
就像,对学长那样……
“哈~哥哥终於下手了啊!不知道薛学长和连奕见到这副景象会是什麽反应呢?真是令人期待啊!”宽敞奢华的大厅内,手中握著遥控器的郑翔笑得一脸开怀。
他面前正播放著我与郑雨激烈交欢的画面。
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学长与连奕正急冲冲地在图书馆内奔走,并伴随著撞击声与二人的叫喊声。
“小受,你在哪里?”
“小受受,快点开门!”
“该死的!郑雨!混蛋!你给我滚出来!”
……
即将沈沈睡去的我隐约地能够听到外面的吵嚷声。
“怎麽了?”我声音模糊地问道。
“没什麽。只是两只没劲的公狗在叫唤而已。他们是找不到这里的。”将我拥住怀里,郑雨淡淡地回答道,语气中有著些微的厌恶。
“哦…”
太过疲累的我也不作细想,随意地应了句後,昏昏沈沈地便睡过去了。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只有自窗外斜照进来的淡色月光显示了天已经黑了。
才睡醒的大脑有片刻的恍惚。
然而,此时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耿绶同学倒是睡得香甜啊!”
那是,寿尽刹的声音。
“寿尽刹?”我惊愕地抬头看去,却发现他正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著我。
“瞧你这副呆样,居然还没反应过来呐。”他蹲下身体,颇为惋惜地说道。
什麽意思?
我的眼神向他传达这一讯息。
然而,不需要他回答,稍稍动了一下之後,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而将目光放到我自己身上後,便更加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现在的我,身体侧躺在脏乱的地上,手脚被粗大的绳子捆住。
我明明是在图书馆中啊!还有,郑雨……
“郑雨呢?郑雨哪去了?”我焦急地问道。
即使被郑雨如此伤害著,我还是忍不住地担心他的安危。
“连自身都难保,还想著那个郑雨,郑雨同学真是博爱呐。”寿尽刹手指轻轻拨弄著捆住我身上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究竟怎麽了?求求你告诉我!”我低声下气地向他哀求著,只希望能够从他嘴里听到有关郑雨的消息。
“如果我说,是他把你出卖给我的,你作何感想呢?”寿尽刹突然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的脸,严肃地问道。
与他的对视中,我看不到玩笑的成分。
我被他的话全然震慑住了。
“不!我不相信!”上一刻才与我欢爱了的人,下一刻怎麽可能把我出卖给另一个男人?
即使憎恨著我,我也不相信小雨他会做得如此过分!
“原来你除了愚蠢之外,还是个自欺欺人的家夥嘛。”寿尽刹耻笑了句後,努努嘴道,“无所谓你信不信。反正,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在我把你丢到海里之前,你就尽情地享受活著的滋味吧。”
他的话如重磅砸入我的胸口,我面露畏惧之色,颤抖著问他:“为、为什麽?我跟你究竟有什麽仇怨,让你恨得想要杀了我?”
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每个人都会害怕。
我,并不例外……
“啊!说起原因,让我想想啊!”托著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阵後,他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地讨厌你这个人,你觉得这是不是理由呢?”
“哈!讨厌…”我张开嘴大笑了起来,“这、这倒是个最好的理由呢!每个人都讨厌我!每个人都憎恨我!就连只是见过几面的你都讨厌到将我置於死地的地步啊!”
在别人面前所表现的单纯或是愚蠢,只是为了得到周围的人的认同啊!
被亲近的人侵犯也好,伤害也好,欺骗也好,我都小心翼翼地去躲避伤痛,去反省自己,甚至还傻傻地去装失忆,企图唤回曾有的美好时光。到头来,只是换来更多的伤害和背叛……
我的人生,未免也太过可笑了吧?
这麽想著,我便笑得更大声了。
明明是一件伤心难过的事情,为什麽我的眼里干涸得流不出一滴泪来?
这并不是心死!过去十八年,我的心才是死的!
此刻的我终於清醒过来!可是,人清醒了,我的生命却走向了尾声。
真是,好不甘心啊!
一个小时後,H市郊外的Y海岩石上摔下一个被捆住身体的年轻男子。
岩石之上站立著的男子冷酷地看著那名男子被汹涌的海浪卷走,直至…消失。
正在昏沈月色下打斗的三人胸口猛地一阵绞痛。然而,眼中的愤怒与仇恨让他们立即遗忘了这阵绞痛。
“郑雨!交出小受,否则我让你们郑家永无宁日!”
“哼!是你们自己把他给藏起来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
“连奕,少跟他废话!把他拿下再说!”
……
混乱的打斗一直持续著……
错爱假欲49~54(微修版)
犹记得被海水吞没前,寿尽刹脸上那冷酷而厌恶的表情。
除了放心不下我那个迷糊蛋老爹,这冰冷的人世实在是没有什麽值得我留恋的,不如死去。
然而再次睁开眼睛,迎接我的不是地狱,也更不是什麽天堂。
“早上好呀,我的受受。”身著燕尾服站在我面前俯视著我的竟然是安心。
“安心?”我的眼中满是戒备。
“从海里捕捉来的美人鱼依然这麽带刺嘛。”无视我眼中的不善,他微微躬身,单手执起我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笑著说道。
被他触碰的感觉实在是让我厌恶,我用力地挣动,企图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他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甚,把我掐的生疼。
“你把我抓起来了?”无法挣脱,我也就放弃了抵抗,愤怒地质问他。
“请注意你的说辞,应该是我把你救起来才是嘛。”绅士的笑脸出现丝丝的裂缝,嘴角勾起的那抹阴冷我可没漏看。
若是平时,我大概是开始可怜兮兮地请求他放过我吧。
然而,现在的我很乐意触怒他。
“哈!救我与囚禁我,我不觉得这两者有什麽差别。”我别开头,讽刺地笑道。
“没想到一个月不见,我的受受变得聪明起来了嘛。”他回我一个相似的讽刺的笑。
“穿上衣服也不像个人的禽兽的想法,就连我这种愚蠢的人也不必猜测就能知道的。”我耸耸肩,挑衅地望向他。
“啊呀~我的受受除了变聪明起来,也变得牙尖嘴利了哟。”虽然眼里全是愤怒的火焰,安心却还不打算发作。
我不得不开始佩服他身为禽兽的涵养了。
“少废话了。既然我人在你手里,你也就不必摆出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来了吧?”
“我的受受带给我的惊喜不少嘛。”在我的手背亲吻了一下後,他将我的手放下,站起了身,“既然你早就认清了你目前的处境,我也就有必要告诉你你目前的真实处境了。”
“讲吧。”他的松手让我大舒一口气。
“现在的你再也不叫‘水耿绶’了,而是我从中东买来的奴隶,名叫‘合欢’。而叫‘水耿绶’的少年,我很遗憾,他已经死在了Y海之中,今天早上的报纸刚刚报道了这一新闻。”
“什麽?!”我的胸口一阵激愤,我猛地跳起身来,起身抓住面前这个混账的衣领质问,“你说什麽?”
扎在我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