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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手机欠费了!”小二兴冲冲地就起床穿衣服,出门帮人充费去也。
结果,还是打不通!
“扬子,你这几天干嘛呢?”怨气无处发泄的王学勤想喝酒了。
“睡觉。”
“睡觉?你不是不动弹就要死吗?”
这是何扬的名言,说是不发狂就要疯,不动弹就要死。
“去你吗的,你以为我是你呀,老子赶了一天两夜的画稿了。你个王八蛋是不是压根儿就没记得有考试这种事?”
“考试?”
考试!!!!!
天啊,等等,不可能啊!
要考试怎么会没人通知他?不对劲啊,再说了,付天霖不也跟没事儿人一样吗?
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没啊,他怎么完全没意识到?
在小二完全混乱的这会儿,要继续补眠的何扬卡擦就把手机给挂了。
小二爬起床去看日历,登时火冒三丈。
考个屁啊考!这不还有一个星期呢!
他立马就打电话要去骂何扬,却发现对方压根儿就不接电话了。
“草!”
冷静下来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何扬那傻比专业的确是和他们这些普通的不太一样。
这几天事儿一多,他脑袋越发不够使了,常常就做一些傻的冒泡的事儿。
从前他还没开始做,丛凡就会阻止骂醒他了。
丛凡又一大早就出门了,他的性福生活已经远离了好几天了。
真是个王八蛋!
老子已经欲求不满好久了!
“难道小毅也是在考试?”那就可以理解了不是!
孤独且寂寞的王学勤难得地好学了一回,竟然已经无聊地要去学校里听课了。
只不过,他去了,却发现付天霖又不在,后排就只剩他孤独一匹狼。
因为睡不着,他难得地听了一回老古板的课,这才发现老头儿讲得很耐听,于是有些愧疚。
“要是老哥知道了,铁定要打死我。”别提找个男人睡觉了,单是浪费这一年年的学费,便已经是十恶不赦。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也是先去和何扬一块儿吃了个饭。
何扬顺便把成诚也带来了,俩人一人一对黑眼圈,别提多逗了。
问过了才晓得,成诚之所以也这副鬼样是因为前些日子里兄弟出了事。
在A市里,人生地不熟的成诚也干不了什么正经事,虽然不至于成个祸害人的二流子,却也相去不远。不过,这人算得上单纯的个性只怕也干不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三人扯扯淡就扯到方毅身上了。
“小二,你别糊涂了,人家是高材生好吧?!”
王学勤郁闷了,他不过抱怨了一句方毅老不爱搭理自己,何扬就炸开了锅。
成诚即不说话也懒得看热闹,只喝酒吃菜。
他也不想想,就他那些无聊地都比不上数手指的烂短信,谁乐意热心回复呀?
“高材生怎么了?还是从咱们那儿出来的!”
“去你的,他还不是外地来的。”
“草!那也是我兄弟,我乐意高兴!”
“你就傻吧,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你等着我找你哭,我还懒得去。”
成诚吃饱喝足了,便道:“你脑门上是怎么回事?”
“我头上是吧?被人砸的,一群王八羔子。”小二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同何扬吵了。
“谁砸的?你得罪人了?”成诚立马眼神就凶起来了。
他这人完全是个火爆脾气。
“没,是我家那位招惹人了,我估计着,那事儿还挺麻烦。”
“哦?这么说,你是替他挨了揍?”
咦?经过何扬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替他挨就爱了呗,他是个眼镜儿,脸蛋又漂亮,打花了多可惜。”
“你就是个色鬼。”何扬一语道破对方的本质。
“我起码有水准,哪比你,完全是禽兽。”小二一说就来刺。
“人他妈的就是一禽兽,我这是回归自然!”何扬立马又被招惹起来了。
成诚烦了,直接一拍桌子,道:“行了行了,快十点了,各回各的,各睡各的,该干嘛干嘛去。”
别给这儿丢人现眼了。
你别说,跟何扬这么一闹吧,小二顿时一身轻松,回家时嘴里曲子都乱哼起来了。
一回家就抱着坐在电脑桌前的丛凡亲了一口,那叫一个响。
“凡凡,你身上好香。”
他身体里的小淫兽又开始闹腾了!欲求不满的身体就是这样痛苦啊……
丛凡整个胸腹里全是对方身上的酒味,立马推开他,道:“快去洗澡。”
等你洗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整天没心没肺的,脑袋长着吃干饭。
话虽如此,跟小二呆在一起,他也不需要动脑筋或者防备着。
你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翻出精来,这就是王小二的好处。丛凡一整日里燥郁的心情,立马就转化成了强烈的性?欲,也懒得等对方洗干净了,直接就上浴室里收拾去了。
春色撩人,水雾弥漫,多有情调。
那些野花再怎么香,也比不上家里这朵经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要说,床上生活和谐是一大难题啊!!!!
那一天小二受不了丛凡了铁定是因为这,有木有!!!!
16
16、失踪的那个人 。。。
方毅不太喜欢温泉,虽然可以治病养身体,但那么多人泡过的水,肯定是要多脏就有多脏。
但现在,他就泡在这充满硫磺味的水里,身边是一群腆着肚皮还要装高雅的中年男人,脸上恨不能反射出油光来。
他身体不好,小时候母亲为了给他治病曾经试过给他泡药澡,特意买了一个很大的木桶。
每当回忆起小时候,记忆中除了疼爱自己的母亲和那个冷血又市侩的男人外,便只剩下王学勤了。
当初母亲终于心愿得偿要和那男人结婚的时候,他怎么都不愿意走,甚至说出了不要当她的儿子的气话。一向坚强而又温柔的母亲一边儿打他的背上一边儿掉眼泪,最后气急了,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整整两天。
最后,是他在外面跪了一夜,也哭了一夜,母亲才出来了。
他记得,那个时候,母亲对他说的一句话是:你真不希望我得到幸福是吧?你要真是这么希望的,我就答应你,不和他结婚。
这样的选择,又哪里有可选的余地。
然而,时至今日,却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个值得依托终身的男人。母亲所谓的爱情和幸福如今也不过是水中月一般的虚影。
他小时候有一阵其实以为自己是喜欢男人的。
因为他总想掐小二的□,夜里做梦的时候,每次都是先梦到一个光溜溜的王小二,然后自己便像是被诱惑了似的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掐掉那多出来的地方。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有些变态,之后某一天忽然从书上看到:心里的执着往往惊浮于梦,越是缺憾,越是年如日地执着。
他执着的到底是什么?
一时之间,他自己都很迷惑。
长大了,就像是一种预兆般,开始变声遗精,然后开始心芽萌动。
他不喜欢接触人群,也觉得女生太呱噪,所以几乎没有经历过一般少年情窦初开的岁月。
他的光阴,全花在了调教王学勤身上。
那个人,明明很听他的话,却像是脑袋里缺好多根筋一样,固执得要命。
直到后来,一向只爱找他的茬的成诚忽然把他堵在了巷子里,他的思路才找到了逃开这迂回噩梦的出口。
他记得那时候是黄昏,暖黄色的暮光照在成诚俊秀青涩的侧脸上,很触动人心。
“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找你麻烦吗?”虽然语气依旧很恶劣,对方的脸却红了。
方毅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也不回答。
“因为你总是看不见任何人!”
那倒是。方毅也承认,他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不喜欢和人对视,视线往往飘落在风景之类的东西上。
“所以我才欺负你的,更何况,你报复的狠多了,我身上还留着疤呢!”说着,成诚就把身上的衣服撩起来,那裤腰往下拉了拉。“看到没?”
哦,原来是那里的伤啊。
“这是当初那块石头给磕,你也甭否认,肯定是你做的。”
他之所以报复,也是因为王小二被他推到水田里了。回家的时候,那人一直在哭说是他妈会揍他,结果阿姨根本就没搭理他。
因为对方前奏的话太多了,方毅终于开了金口,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是说……就是,我其实是想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