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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知道他现在什麽都不能做、也无法做;什麽都失去了、也什麽都没有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等待『机会』。
他做了几十年的『阁主』了,他相信他这次同样能做的漂亮,能逆转情势──能杀死背叛者。
他相信自己能救出小权、能重新控制住『喋血阁』、能让海棠消失,只要等到机会!
「哈哈哈、」威建南疯狂的笑、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笑些什麽。
忽然、喀答一声,牢房的铁门缓缓被打开;威建南倏地停止狂笑,警戒森冷的瞪视来人是谁──海棠!看清来人,威建南冲动的几乎跳下床冲去将他碎尸万段。
不过,他硬是制止住这股冲动,他得『等』。
「主人──」只见,海棠让一名守卫站冈在门外、轻声低喊,看著眼前粗犷的男人瞪视他的眼,他竟然心醉了?!
主人在看他──主人正在看他呢!
「滚。」威建南在下秒将眼神收回,冷漠的吐出一句。
六年来所养成的『不听、不看、不想』重回他脑海,原本的性情再度被他收敛至心中最深处。
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展露心防,那就是──小权。
「主、主人?!」眼见威建南再度对他不听不理,海棠焦急了,他焦急的奔至威建南身旁、捧著他胡渣未刮的脸、硬扳过与他对视──「你看我啊!你怎麽又不看我了?!」他可以不爱他、他可以恨他、可以讨厌他,可是请不要无视他啊!
「──滚。」威建南仍不看他,只是透过他瞪视远处、冷淡的声音仍然未变,最深沉的怒恨却渐渐涌出。
「不!我要你看我!」海棠固执的嘶喊。
「──看你?」威建南忽然像是觉得他不可思议的看著他,接著,无比的厌恶怒恨使他失去冷静作风,他咆哮道:「看你这个背叛者?!」海棠一怔,「我、」他不是真的要背叛啊──他只是要他不要只看小权、也看看他啊!只要他对他笑、只要他摸摸他称赞他做的好──他就会很满足很满足啦!
他无言以对,是他自己选择这条路的。
选择这条不再被信任、不再可能有机会被爱被称赞的路,只为了──『独占』他。
接著,威建南再度恢复冷静、甩开他的手,再度将头别过不再看他。
他已经有多久没这麽冲动过了?六年了吧。
「不要!」海棠又喊,美丽的脸又出现了伤心焦急,被甩开的手又想重新将他的脸固定──「看我啊、」忽然,他声音停住,眼中闪过意外欣喜。
「看我!」他又将手伸向他──只见,威建南迅速闪过、平静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虽然是厌恶──却是看著他的!!
他看他了!不是因为他的禁锢、这麽自然的看著他!虽然眼中充满厌恶鄙视──至少,他看著他!他眼中只有一个他!
想著,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碰触──是的!只要『碰触』主人、主人就会看他!
那如果──让主人完全属於他、那、那不就──海棠欣喜的想著,倏地开始行动。
他一个动作、将无法动弹的威建南压在身下!
「你、」威建南低呼一声,眼中除了厌恶以外又多了错愕。
搞什麽鬼?!
「主人、我、」海棠凝视著身下的男人、为他展现的第二种情绪感到心醉,只见,他甜美的微笑著轻道:「我知道要怎样让你看我了!」啊?威建南愕然,虽然该冷静,不过,长年训练出的警觉心让他感到自己似乎有危险了──「你、」他几乎想大吼:你搞什麽鬼。
却在下一秒,他呆住了、彻彻底底、著著实实的呆住。
只因为,海棠笑开一张美丽绝轮的脸,嘴中却吐出──「只要让你完全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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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你完全属於我──」威建南呆楞的瞪著身上笑的异常满足的美丽男子,他脑海中完全无法消耗刚刚听入耳的莫名其妙兼恐怖宣言。
最後,他只能硬挤出一句:「你──你这个疯子。」他错愕嫌恶的锐眸中又多了几许不可思议。
「不!我不是疯子,就算是──」海棠轻轻摇头,嘴边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威建南一再出现的情绪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雀跃。
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几乎死掉!
「也是爱你的疯子。」他柔柔的低语,就算主人对他的告白嗤之以鼻、不当一回事也罢,他只是要主人看看他、就算是对他生气、对他嫌恶──他都不在乎。
「爱?」威建南反问,虽然被制於身下,他的不驯骄傲让他决不低头,在提到爱的那一刹那,他眼神变的凶狠。
「你知道什麽叫爱?」所谓的爱就是等於背叛。六年前,他早就学会『爱』这门课程了。
「我知道、我知道啊!」海棠深情的凝视威建南凶恶的脸孔,他喃喃低语:「因为我好爱好爱你──」六年了──六年的时间好长好长──长到让他等不下去──长到让他决定不再等待。
「屁话!」威建南暴吼,怒气失去控制的攀生直飙,什麽好爱好爱他?根本就是好想好想背叛他!
接著,他冲动的用力提腰、头颅往上撞去,企图江海棠那张笑的像蠢蛋的无知脸孔撞烂。
不过,好景不常,这个企图马上被海棠识破,他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撞击,更顺道又将威建南压在床上。
砰,一声伴随著威建南的闷哼,而门外守门的侍卫也被惊动了。
「阁主!发生什麽事了?」门外的侍卫焦急的问,叮呤匡啷的,似乎想拿钥匙开启铁门进入一探究竟。
而这声『阁主』让威建南一怔,空白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还是阁主。
「不准近来!」海棠冷道,接著又对威建南展露美好的笑容,「主人──不要挣扎好吗?我不想弄伤你。」他说过的,要让主人完全属於他。
弄、弄伤他?威建南呆呆的想著,後脑杓的痛楚仍未消除、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不过,就在下一秒,他全身倏地僵硬!
因为──他在脱他的长裤?!
「你、你?!」威建南口吃道,一瞬间脑海中充满的不是仇恨厌恶,而是惊慌失措,双眼霎时呈现呆滞状态。
「不准脱我的裤子!你给我──唔!」他大吼,惊骇的扭动被束缚住的身体挣扎,却在下秒、海棠用力固定住他乱动的身体、吻去他愤怒慌张的吼叫。
威建南瞪大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自、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吻了?!而且是他最厌恶的人!
一阵厌恶、羞愧、屈辱直升他胸口,他愤怒的想咬破海棠的嘴唇,而且也付出了行动。
神奇的,海棠似乎早预料到威建南会如此做了。
只见,他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不让他有机会将嘴阖起咬人──然後,他吻的更深入、灵活的舌不顾他人意愿的侵入威建南无法闭阖的嘴中、硬是与他的舌头相交缠绕。
他深情狂热的吻著、吻的威建南差点断气,他才停止──「呼、呼、」威建难急促的喘气、胸口不由自主的大力起伏、平时锐利的眼神因过度缺氧而显的迷茫。
不够、不够!海棠轻微喘息,心中的空洞更大更深,他知道不够!这麽做还不够!
突然,威建南再次瞠大双眼、脸色铁青的看著海棠再度开始脱他的裤子──「你、!」他几乎怒吼出声之际,海棠制止他。
「嘘──你想让门外的人听见吗。」他笑的好无辜却──好邪恶。
话才刚说完,他已经顺利将他的长裤连带内裤脱下。
「你、你疯了!」威建南低颤著声音道、怒恨的火光在眼中燃烧,他出奇不意的抬起失去长裤保护的腿往海棠胯下踹去、完全不顾自己被看光了。
幸好,海棠早有防范,轻松闪过威建南威力十足的踢踹、顺势还将他双腿拉开、将自己置於他两腿之间。
接著,他手往下握住他软垂的分身?!
「不!、」威建南惊慌的失声想制止、却在下一刻意识到门外的侍卫而噤声。
只见,海棠嘴边扯开一抹绝美的笑容,满足的开口──「你终於要成为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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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威建南微喘低吼、上身虽想挣扎,无奈那一捆一捆重重铁练硬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