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不多。”陈冲笑了笑把行李箱拎在手里戴上一顶棒球帽,“他们说会在汉城为我默默的支持。我出发了。”陈冲看了看时间,拎着行李向外走,“不用送了,今天有人管接管送。”
徐能旭作为带队的代表团团长,正坐在商务车里在陈冲家的楼下等着他呢。
陈冲上车之后看到姜东润和韩尚勋已经坐在车里了,便抬抬帽子:“下午好。”
韩尚勋和姜东润对于陈冲的这次参赛并不很抵触,因此也笑着和他打招呼。
但李映九的感情就要复杂多了,就和当初陈冲第一次参加联赛的时候一样,上车之后对陈冲伸过来的手不理不睬自顾自的坐下就再也不说话了。
陈冲看看姜东润又看看韩尚勋,苦笑一声把手收回来。
“过分了吧?”姜东润过去低声对李映九颇有些严厉地说,“现在好歹也是战友,何必这么埂着脖子?”
“没什么。”李映九摇了摇头,“就是一时有些不接受。就和当初他参加联赛时候一样,时间长了习惯了就好了。”
“那也不至于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吧?”姜东润叹了口气,“到了冲绳要是还这样可就让人看笑话了!况且你们在联赛里不也是配合的很好么?”
“联赛是联赛。”李映九低声说,“但农心杯是农心杯……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前排回过头来看着正在那打瞌睡的陈冲:“不管怎么样,不要拖我们的后腿。”
“这话应该是我说。”陈冲睁开眼看到脸色凶狠的李映九,却笑了起来,“你不要一场就败就好。”
最后去家住在南边的元晟臻家,接到他之后直奔机场飞冲绳。
说起来,陈冲还是第一次去冲绳。
“那里很漂亮,有岛屿,有沙滩,还有樱花。现在时间晚了一些,在赏樱的季节那里真的非常非常漂亮。”姜东润去参加丰田杯的时候去过冲绳,现在回忆起来也是很漂亮的,在舷窗边指着那小小的岛说,“那时候春天樱花烂漫花瓣飞舞,在树下喝着清酒赏花是非常非常好的享受。”
他走下飞机的时候,还在给没来过冲绳的韩尚勋和陈冲两个人解说:“这边的歌舞伎也很好看,似乎是叫做能剧是吧?我忘了,不过似乎就是这个名字。”
当天日本棋院方面招待韩国代表团的,就是能剧演出和歌舞伎表演,外加鱼生宴。
只是韩国人,以及陈冲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是这种表演的能欣赏者,坐在那喝清酒吃鱼生都没问题,但看表演……“他们在那干什么呢?”陈冲的欣赏水平已经超越大多数棋手了,至少他能坐在那看一场《猫》,但即便如此,哼哼唧唧把脸擦得赶得上白面缸剃掉眉毛然后点两个点的歌舞伎对于他来讲也是一种极艰难的理解生物。
姜东润和李映九已经看傻了,一个个期期艾艾的转过头来一脸茫然:“我不知道……”
“请饮。”日本棋院那边的人看到这帮人的表情,端起酒杯。
那酒杯差不多只能让陈冲的大拇指探进去不到一半,而酸酸的清酒对于他来讲也不是一种很好的饮料。
“明天抽签,然后咱们确定一下出场顺序,大部分人就可以回去了。”徐能旭叹了口气,“晚上你们自己商量去吧。”
自己商量?陈冲不知道韩国队的出场顺序是棋手们自己,而不是像中国队那样是国家队教练组指定。
“你们自己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出场就可以了。”徐能旭放下这句话,就从房间里退出去了。
传统的日式房间,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塌塌米,房间的墙壁上挂着“淡定”的书法挂幅,五个西装革履的人跪坐在坐垫上神情严肃的望着面前的一炉香,直到有人开口打破了这夏日里的寒冷。
“我第一个出场,陈冲第二个。”李映九扬起眉毛面容阴冷的看看他们,“后面你们三个自己做事,不要拖累我们。”他端起小茶杯饮一口,“我的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韩尚勋略略的扬起眉毛:“你第一个出场?你是打算让小弟们说我们这些做大哥的也不讲辈分的胡来么?”
元晟臻哼了一声:“难道现在还在讲论资排辈么?现在是一个经济的社会,那一套老古董的东西,过时了!”
“老古董!?”姜东润怒喝一声猛地站起来,“你这不讲江湖道义的人,还配坐在这里讨论事务么!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么!”
“混蛋!”元晟臻同样的拍案而起,“姜东润,难道你要陷我们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么!”
“都坐下!”陈冲一声断喝,“你们还有没有把徐能旭放在眼里!”
徐能旭就坐在庭院里在那看风景,听见这一嗓子哭笑不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样吧,老规矩,拜过关二爷来抽生死签,生签者活,死签者……”韩尚勋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火柴棍冷冰冰的环视众人,“谁先抽!”
“我年纪最长,自然是我先来!”元晟臻站起身拜过漫天神佛之后,伸出手拿出一根火柴飞快的握进手里然后缓缓的张开摊在众人面前朗声说道,“活……”
陈冲等他们都拿到签之后,才缓缓的站起来走过去拿到最后一根签,慢慢亮给其他人:“不好意思,先锋是我的了。”
韩尚勋叹了口气坐倒在塌塌米上:“算了,咱们分配一下,我坐第二台吧。”
这帮小子,干吗总喜欢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呢?徐能旭看着陈冲先锋韩尚勋二将的出场顺序,叹了口气:“其他人明天抽签之后可以回国了,陈冲和韩尚勋留在这准备比赛。”
农心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在冲绳进行8场比赛,第二阶段要到半个月之后的三星杯八强赛之后再继续进行。
“日本队是吧?”陈冲在抽签之后看着对阵表,笑了笑,“山田规三生九段?”
日本队的出场阵容看上去还是很强大的,先锋是山田规三生九段,后面是黄翊祖、濑户大树、山下敬吾和藤原枫。
“那么中国队呢?”陈冲拿着另一份名单看,“王檄、周睿羊、苏羽、钱语衡……苏羽怎么没有做主将?”他低声说,“为什么主将是谢赫?”
“不知道。”徐能旭对这个问题也是无奈,“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当初中国那边还有打算要让苏羽做先锋或者二台的打算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做先锋。”陈冲叹口气把名单放到手边,准备送李映九他们回国。
这样的话,压力要大很多。陈冲的任务就是打败苏羽,而他现在所想的也是如何才能击败那个世界第一人,如果苏羽做的是主将,他就要一直打到日本队打掉四个再把中国队前三台全部打落才能挑战苏羽。
“其实应该把你往后放。”徐能旭对于这五个人分配的这个顺序很不满,但韩国队多少年的规矩都是棋手自己选择排位,他也没办法破坏这个规矩,“让你当先锋,那还有什么意义,指不定就倒在谁前面,就算你把苏羽之前的人全扫清,但苏羽难道就是车轮战能打败的么?”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陈冲把李映九他们送上飞机,回到酒店开始准备第一轮的比赛,“山田规三生么……”他把棋盘摆开放在房间里,“徐九段,我有一种想法,希望能和您探讨一下,可否?”
第二天下午2点,农心杯三国擂台赛第一阶段比赛第一场,日本队山田规三生挑战擂主韩国队陈冲。
“因为上一届韩国队赢了比赛,所以陈冲要做为擂主出场。”金善雅和梁静文两个人在比赛开始之前到了冲绳。她们坐在讲解大厅里一边听着羽根直树和知念熏的讲解,金善雅一边给梁静文补课,“擂台赛的规则是有擂主还有打擂者,就是挑战者。而日本队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拿到过三国擂台赛的冠军了……似乎从开始举办就没拿过吧?”金善雅想不起来日本队什么时候夺冠过,“不过这几年好一些了,藤原枫最近几年一直作为主将出现,至少能够把比赛打到中韩两国的主将面前了。以前一般在比赛十几轮过后中韩至少还剩下两三人的情况下日本人就全军覆没。”
金善雅从包里拿出化妆盒略略补了补妆:“要不要去研究室看比赛?”
梁静文摇了摇头:“不去了,那里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去了也是很不自在,还不如留在这里。”
“那你在这里慢慢看吧,我去研究室了。”金善雅作为职业棋手,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去。
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研究室里还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日本业余棋界的高手在那里讨论比赛。而金善雅在那里枯坐了十几分钟比赛已经开始之后,才看到日本队的二将黄翊祖和韩国队的韩尚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