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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自己让陈冲留不得香港,忽喜忽恼一脚踢在床头上,然后哎呀一声抱着脚愤愤地捶床。
陈冲无可奈何的走到王语诗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开,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想走却看见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少女直冲他而来:“陈冲,你在这干嘛?”
“陈老师。”陈冲行了个礼,“我是来,和语诗告别的。”
原本看到陈冲便带了喜色的王语诗刹那间脸色刷白,怔怔的看着他低声问:“你,要和我告别了?”
陈冲一愣:“我要回韩国了,自然要来跟你说一声。”
“你回韩国干什么?”陈好扶着王语诗却不急着给陈冲下什么断语依旧和颜悦色,“明报集团不是管到下个月比赛全部结束么?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还是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看王语诗。王语诗如遭重击浑身发僵,只等着陈冲说出点什么来立刻昏倒。
“不,跟语诗没关系,有语诗在的地方我就愿永远停留。”陈冲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都愣住了:我是不是真的很段正淳?但话还要说,“但是,我不想在香港再留下去了。我不想看决赛。”
刹那间一切烟消云散,王语诗跳过来笑嘻嘻的拍拍他肩膀:“哦,你是觉得自己身份尴尬是吧?没关系啦……”这一点王语诗倒是一说既中,陈冲颇有一种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语诗的感觉。
“我先回去看我们家那俩宝贝儿,你们慢慢聊着。”陈好不当电灯泡甩袖子走人,一步三摇真正的贵族风范。
“你回韩国,什么时候再回大陆?”王语诗有些感伤,“看见你一次多不容易啊!”
“下次,下次春兰杯的时候,我就能去北京了。”陈冲一杆子把日子支到年底了,然后脑子里面琢磨自己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说话的了。
“春兰杯啊,11月了啊。”王语诗突然仰起头,“明月杯,你能来么?”
你看呢?人家要的是大头衔,一共三张外卡的分配改成了台湾美国和欧洲一地方一张,他陈冲一个世界冠军可是屁用不管:元晟臻也没有头衔,朴正祥也没有头衔,这两位都是世界冠军,但明月杯组委会两年都是置之不理,逼得两位拼死拼活发毒誓立重言今年也要拿个头衔下来。
陈冲不置可否叹了口气转身扬起手摆了摆离去:“有空的话,我去天津找你玩。”
这就要走了吧?陈冲把机票改签好,准备在这里再住一晚就要回到韩国去,可一个电话让他从床上直接跳起来:“陈冲啊,你今年毕业啦,听说你最近没有比赛,回来把论文写一下吧?然后再来个考试把学分补一下,把论文答辩一过,你就毕业啦!”
论文?英语考试?答辩?陈冲光着脚站在那发了半天愣:“等等!谁说我没有比赛的?4月28号KTF杯第一次预选,我能不参加么?”
“我们为了你能够顺利毕业,向韩国棋院发了公函,他们也同意了让你免选那个比赛的预选,让你安心考试答辩。”
免选?陈冲的比赛通知单上只到4月1日,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拿到两个本赛免选名额中的一个。可他不想这时候跑回学校去答什么辩:“这个,我最近很忙,能不能,改一改时间?”
“陈冲啊,你也知道,你不是特长生招进来的,很多东西我们要走手续,也很难办啊。”
这官腔打的!陈冲放下电话就找徐奉洙:“我怎么,又要回学校去了?”
“回学校?”徐奉洙并不知道这个事情,也吃了一惊,问明白之后赶紧打电话找老曹,“陈冲要回去做毕业论文了?”
“是啊!”老曹似乎还很高兴,“咱们不也要服兵役么?他们据说也是这个规矩。再说了,能够拿到大学毕业证是好事情啊,我当然要支持。”
什么规矩!陈冲哭笑不得恨不得现在就回韩国去仔细问问老曹,学校那边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这么积极!
“学校是按照规矩办,一点错都没有。”徐奉洙听陈冲诉了苦,微微摇头,“你挑不出人家的理。”
“特事特办行不行?”陈冲更郁闷了,“非要我这时候回去么?”
“特事特办,也要有个特事特办的样子。”徐奉洙叹了口气,“过年你回家时候,顺便给领导们送点东西再写个报告把比赛通知单复印一份让棋院盖了公章拿回去,估计谁也不管你。”
“那现在跳出来干吗?”陈冲生气,“找病?”
做人哪,要厚道。而且最好都厚道一点。徐奉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安慰他:“为了这个事情,你们学校还给你挣了一个KTF杯的免选,不错了。”
第二回了,冷不丁的给我弄回去参加什么考试!陈冲忍了,第二天早上再改了一张机票,回天津写毕业论文去了。
第一卷 两个世界的光芒
第八十二章 名人循环圈
王语诗觉得很幸福。整整三个月,基本上每天都是跟陈冲在一起泡着。
联赛的时候也不例外。学校甚至都不知道陈冲是山东鲁能围棋俱乐部的队员,所以当陈冲拿着盖了山东俱乐部公章的合同公文比赛通知单跑到校长室要求盖章顺便附赠一套新加坡礼物的时候,校长很痛快地签了字:“一定要打好比赛,扬我国威。”
滚蛋!陈冲出门就想骂街。忍住了,跟王语诗上火车上两个人打六门去了。
D字头的火车是快。那次陈冲从天津坐普客绿皮火车回家,还赶上春运,天津到成都几十个小时差点把陈冲咣当死。现在好多了,天津到济南差不多3个多小时4个小时就到了,两个人打了一会儿扑克陈冲刚赢了两三把就到了。
“唉,太快了,还没怎么赢了就到了。”陈冲这话说得就跟他大胜一样。
王语诗轻轻笑了两声把牌收好也不以为意,拎着小皮包踏着旅游鞋往前走,陈冲则跟在后面背着个小包拖着一个大皮箱子慢慢跟着。
实际上,陈冲就带了两件换洗衣服一条毛巾,箱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王语诗的。刚看到这个箱子的时候,陈冲还以为她要搬家吓了一跳,王语诗撇嘴说:这才哪到哪?要真是搬家,两辆搬家车都未必够用!
陈冲非常好奇这个箱子里都是什么东西,旁敲侧击的问问,却总被王语诗说是女人东西就不告诉他。
“女人能有多少东西,需要这么多东西装?”陈冲在接风宴上问朴文尧,“也就是出门三天,有多少东西能用?”
朴文尧穷苦人家出身自然不懂,陈耀烨虽然好些可也没谈过恋爱茫然不知。也就是邵大哥能给他解释解释:“化妆的东西,比如紧肤水爽肤水卸妆油眼底眼影眉笔保湿防晒粉底面饼……”
“啥?”陈冲愣了一下,“面饼?”
“是叫面饼么?”邵炜刚也觉得这个名字明显不对,可还是想不起来,继续说别的,“手机苹果鸭梨……”
这是真的。陈冲在火车上看着王语诗从小包里拿出来一个大苹果咔咔的嚼,当时甚至以为王文达学围棋之前是变戏法的。
“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所需要用的东西。”邵炜刚低声说,“有的女生,还要带一盒套套备用。”喝口酒继续说,“大箱子里……”
“等等!”陈冲眼珠子快出来了,“你刚才说的,是小包里的?”
“对啊,大包里面放梳洗用具,放衣服鞋子……”
“鞋子?”陈冲要崩溃,“放鞋子干吗?”
“换啊。王语诗家里又不穷,多买几双鞋换着穿很正常啊,女人么。”邵炜刚丝毫不以为意,转过身举起手向着王语诗一举杯,“来,干一杯。”
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在宿舍里陈冲躺在床上参加卧谈会的时候,提出了这个问题。
有人说:女人是老虎,看得摸不得,沾上了一辈子别想脱身。
有人说:阳光普照大地,女人是男人的玩具……陈冲跳过去一把掐住让他闭嘴。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陈冲深以为然。
然后此人被暴打:“曹姑娘说的话不要乱讲!”
这也许是陈冲最后最快乐的日子了。一群人坐在宿舍里点着酒精炉涮羊肉三瓶五瓶的白酒往肚子里倒,喝多了就开始胡说八道,上谈天文下谈地理军事政治经济文化无所不谈。最奇妙的是,不管什么话题,最终都能聊到女人身上。比方说涮羊肉的时候,有人说现在羊肉不好吃了,还涨价了,有人就会跟上说猪肉也涨价了也不好吃了。然后有人开始讲黑龙江那边养猪的多发财,然后开始讨论黑龙江那边有不少中俄混血的美女,再说到东北的姑娘,最后话题停留在东北的小姐上。跟着就有人开始说某班某某长的一般还打扮得花枝招展,许就是小姐,接着有人说那姑娘不你梦中情人么?吃不着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