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广大群众是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些闪光的高大形象转让给奥布,同时毫不吝啬的把臭鸡蛋和烂番茄赠送给PLANT。
至于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偷拍这个行为本身是否触犯人类道德……这个问题丝毫不值得研究,作为一个被欺辱的小国领导者,她只是竭尽全力的反抗压迫。在强权面前忍辱负重的使用了一点不那么光彩的小手段而已,大家都会原谅她的。
“别高兴的太早了。”
看着基拉逐渐阳光起来的脸,羽意味深长的打断了他。
“克尔斯腾有没有察觉到这个事情暂时还不清楚,我也没有告密的兴趣。但是万一被她察觉的话……那家伙是绝不容忍任何反抗的。”
说到最后一句时,羽的眼角抽出了一下。
############################################################################################
“我允许提意见,但我不记得我允许反抗。”
捷克制玻璃修甲器在圆润的指甲上来回滑动,克尔斯腾低头打量着指甲的弧度,轻视地说道。
“活泼好动的青春期嘛,叛逆的少年少女啊……真是活力四射的青春啊。”
卡欧里希用标准的中年人口气感叹着。
“换种语气吧,这种中年怪蜀黎的语气听上去会让人觉得你有犯罪意识。”
坦然的扔给男友一对卫生球眼之后,克尔斯腾毫不留情的吐着糟。
“为什么是怪蜀黎?”
“怎么看也像是怪蜀黎吧……”
“嘛……先不管怪蜀黎了,公主的处置你已经有定案了吧。”
“有人想充当正义英雄、民主代言人的角色,我们成全她也无妨啊。”
“喂喂……”
“联络卡普兰,她的研究最新进展,我想拜见一下。香格里拉作战后,‘那玩意儿’的进度报告我一直在看,不过是否能实用化,还是需要最后的检验啊。”
“人体试验?不得不说那个欧巴桑教授对这个一向乐此不疲。”
“虽然不是很好的兴趣,但只要能出结果也就无所谓了。‘愚蠢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这一点要让他们刻骨铭心的记忆在灵魂里才行。”
钙质粉末随着修甲器的来回移动不断跌落桌面,克尔斯腾冰蓝色的眼睛犹如利刃,没有一丝犹豫或怜悯。
“我以为你会像教育小鬼一样,给公主准备专用的房间……一整天……教育她做人的道理。”
卡欧里希用力让烟雾充满肺叶,接着喷了出去。白色烟雾似乎也笼罩了一丝悲哀的色彩。
“她和小鬼不一样,没有在社会底层挣扎求存的经历,所以轻微的引导是没用的。而现在我又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调教……所以这个选项完全可以自动忽略。说到小鬼……还真是让人放心呢,虽然嘴上在逞强,但是从头到尾,身体都是绷紧的。对……反抗我的话,那小小的幸福也会消失不见。恐惧才是幸福的最大保障啊……”
##############################################################################################
自动车停了下来,为了转换心情,羽和基拉选择用步行来解决剩下的路程。
“喂,你这样子……没有问题吗?”
可能是忍受不了压抑,也可能是受不了羽的行为,基拉开始试着打破僵局。
“怎么了?我不是对你疏忽大意了哟。”
羽转过了脑袋,一丝不苟的大背头重新变回了随意散乱的碎发刘海,高级丝绸面料的丝绸外套脱了下来,随随便便的夹在左手腋下,领带也歪了。
简直就是醉酒回家的上班族。
“你不觉得自己很像因为工作不顺,酗酒后摇摇晃晃的上班族吗?”
“哎呀,我倒是觉得自己像有了人生感悟的中年人……嘛,虽说中年人这个形容是否恰当还有讨论的余地,但我觉得中年人总比你那副‘套着西装的家里蹲’的形象要好得多。”
“……吐我的糟是你的人生乐趣吗?”
“说什么傻话呢,这只是正当防卫。虽然你比我大两岁,但被俘虏吐糟之后,谁都会反吐糟吧。而且作为人生阅历丰富的年长者,连忍受年轻人吐糟的心胸也没有吗?”
“吐糟也算正当防卫吗?而且为什么从你嘴里说来的语气好像我是个老年人?!”
“生理年龄并不是全部,没有独立世界观的人生不过是白白积累的年龄。”
“你真的是16岁吗……?”
“如果你身边每天不断出现想要你命的家伙,成熟速度也会飞快增长的。话说回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复仇的好机会哦。如果接受过训练的话,肢解尸体的时间也是很充足的。怎么样?”
“你还有被害妄想症吗?好像还挺严重的。”
“真是不可爱,那么直接的说法一点都不好听的说。”
“认识到了!?”
“有明知道也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吧?这是基础知识。”
“要和你交朋友的话,出奇的忍耐力是绝对必要的。”
羽停止了移动,视线转移到了一脸戒备的基拉。
“你好像在说我性格不好吧?”
“认识到了!?”
“连你‘纠正这家伙的扭曲心态’的妄想也一清二楚。”
“你就没有改变一下自己的想法吗?或者让别人帮助你……”
“帮助?”
羽衷心地、嗤之以鼻地嘲笑着。
似乎生气了。
“不要开玩笑,廉价的同情我可不要。有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纠正一下你过于发达的泪腺。”
瞬间,羽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平时,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红色瞳孔中,释放出危险的光芒。还没等基拉说出任何辩解,羽右手拿出西装上的胸花,隐藏花朵底部的别针尖端已经精准地对准了基拉的左眼,并以非常快的速度刺了过来。眨眼之间,因为神经反射基拉下意识想避开,但羽在右手行动的同时,另一边的左手抱住基拉的后脑,一下子就把基拉的行动封锁了。
别针的尖端——就在离眼球,毫厘之距的地方停住了,说毫厘之距,也许还太客气了。准确来说是在眨一下眼皮都不行的地方,停住了。而抱住基拉后脑的手,可能是羽为了防止他作出多余的举动,进而造成自己发飙,提前采取的保护措施,真是了不起的技巧。
好像不是应该夸奖他的时候。
“温柔有时候也会被视为敌对行为哦。基拉。大和,你的伤口恢复速度应该很快吧。那么,如果只是一个眼球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住手,住手!眼球绝对不行!!”
基拉不知道的问题是——有时候,羽把其他人的身体素质都当成他自己那样能在地雷区跑全程马拉松、骑着自行车能追上高速行驶的跑车、被时速220公里的跑车像垃圾一样撞飞还能若无其事的怪物一样的标准了。
“不行?就算眼球被钢针刺中挑出来,并且被狠狠踩成一摊汁水的话……日后借助其它手段复明也不是不行吧?”
两个人都知道的是——对于盲人辅助复明工具,羽的制造经验还是有的。
另一件也很重要的事——羽的性格里有毫不犹豫、极端认真的一面。那种玩笑般轻松的威胁变成事实的可能性是完完全全存在的。
基拉沉默着,虽然道歉或者作出保证就可以解除这种危险的形式,但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说错什么。
——没有必要性和必然性,更为了反抗这种强加的屈辱,基拉保持着沉默。
“真是好眼神呢,都被这样逼迫了。还有这么好的眼神,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
也对其他人这样过?
张嘴就对别人吐糟“童贞、处女”这一类话的?
“平常的话,光是让身体不颤抖就很麻烦了,失明的恐惧和潜意识里眼睛被刺穿摘除的剧痛甚至会把有些人整到失禁昏厥的。”
经验丰富者的台词。
可怕。
“如果能把这么好的眼神保持到死的话,那就太美妙了。”
意犹未尽的满足眼神,终于——羽收回了胸花,一朵花瓣也未散落的饰物重新回到了西装上。基拉努力的平复着激烈的心跳,静静地看着羽把西装搭在肩上。
“稍微有些热,但心情好些了,真是吓了一跳呢,基拉先生。”
“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吧!?”
“你还真是个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呢,这种小玩笑都转不过来。”
“这是哪门子的幽默啊!?”
“黑色幽默。”
“……”
这个家伙,真的,很扭曲呢。
凄厉的女子尖叫切断两个人的互相吐糟,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都朝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声音是爱娜的。
不管是出于丈夫责任的羽,还是这几天一直被爱娜照顾的基拉都飞一般的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