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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面对这种状况,除了周海娜之外,李典和刘蕤根本就毫不在乎,两人甚至还一副得意之色,让看到他们的人更是癫狂不止,恨不能捆上一包炸药,和他们同归于尽……
半小时后,三人来到了道观前,道观依旧和以往一样,很陈旧,虽然很古朴,却没有丝毫大气,就是一座青瓦的庙宇,后面有几间房舍,前殿供着三清道尊,香案前有三个蒲团,前来求签问卜的虔诚人不断地为三清道尊提供香火。
平时道观里能见到的只有三个道士,一个负责路引,也就是拜神的程序,一个负责后勤,就是打扫卫生之类的,还有一个就是解签的,坐在道观一侧,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前插着一个白布幡,上书:求签问卜。
这道士年纪比较大了,头胡子花白,穿着道袍,没人的时候就闭目养神,一派得道高仙的气度,
今天是星期四,又是上午,所以来道观的人算不上多,目前道观内外也就十几个人。
很快等到前面的人都出去了,刘蕤拉着李典和周海娜,道:“表姐、表姐夫,咱们一块来拜拜吧再一起去求个签。”
李典根本就不信这个,干笑道:“我就不用了吧我也不信这个。”
“没关系,我也不信,就当解闷嘛”刘蕤的话让李典很无语,也让香案前的道士很无语。
周海娜红着脸捐了一百的香火钱,刘蕤也不甘落后,捐了两百,冲道士道:“我和我表姐夫两个人的啊你不许吃回扣。”
道士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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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煞孤星?
祈福上香之后,三人各求了一签,刘蕤道:“表姐、表姐夫,咱们去解签吧”
李典和周海娜点点头,一边看着手里的签,一边走到解签的桌案前。
刘蕤冲桌后闭目养神的老道士道:“道长,我们解签。”
老道士睁开眼睛,面带微笑,道:“不知施主所求为何?”
“嗯,姻缘吧”刘蕤把手里的签递给老道士。
老道士接过来,签上写的是:蛇头并虎尾,过了不须警,子能行正道,云开见月明。
看完之后,老道士拿起毛笔,写了四行字:身行正道,险中有吉,若过寅己,百事见益。
“什么意思?”看着这十六字批语,刘蕤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老道士微微一笑,道:“施主可自悟。”
“哼神神道道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得道高人啊不说拉倒稀罕。”刘蕤嘴不留情的攻击起了老道士。
老道士微微一笑,丝毫没把刘蕤的话放在心上。
周海娜拽了拽刘蕤,又恭敬地把自己的签交给老道士,道:“道长,我也是求姻缘。”
老道士含笑点头,接过签来。
周海娜的签上写着:逸其人,因其地,全其天。昔之所难,今于是呼在。
看完,老道士提笔解签:显晦阴阳,性理昭然,一朝通达,福德周全。
周海娜皱皱眉,问道:“道长,这……”
老道士微微一笑,道:“施主可自悟。”
“哼又是自悟,我们要是悟的了,还用你干什么?”刘蕤讥讽道。
老道士微微一笑,闭目养神。
李典笑道:“别抱怨了,你自己都说不信这个,权当解闷,这么认真干什么?”
“我就是气不过嘛花钱求签,连个明白话都没有,存心吊人胃口。”刘蕤可爱的嘟着小嘴,一脸的不满。
李典笑了笑,道:“明白不了的,求签解签都一个样,就是要让人迷迷糊糊,说的对也不对,不对也对,反正对不对全看你以后遇到什么事,怎么理解了,这其实也算是一种高明的心理学,我以前听同学说过,但没怎么研究过。”
“啊?是这么回事啊那咱们这钱不是白花了。”刘蕤顿时后悔起来。
“哈哈,就像你说的,当成解闷就行了。”李典笑了笑,把自己的签递给老道士,道:“老头,我求前程,帮我看看。”
老道士睁开眼睛,并没看李典,接过签,上面写着:买臣当年运不通,暂时屈居鸡群中,一朝得志风云会,喜耀龙门达九宫。
老道士微微一笑,提笔写下两个字:无解。
“喂老头,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我表姐夫的签你不给解?”看到老道士这两个字,刘蕤火了。
老道士微微一笑,道:“施主可自悟。”
“又是自悟……”刘蕤脸上一黑,左右看了看,很想找个板砖,把老道士撂倒。
李典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笑,道:“小蕤,难道你还看不明白,这老头很明显对我刚才那几句话拆穿他们的把戏很不满,这才给了个无解签,暗地里是说:既然你知道了,那我解不解都一个意思,所以还是不解了吧”
“噗嗤——”周海娜和刘蕤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海娜还好,捂着嘴,笑的很矜持,刘蕤可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靠在李典身上哈哈大笑:“表姐夫,你说的太好了,哈哈,这老头肯定是恼羞成怒了……”
“恼羞成怒不至于,没看人家闭目养神吗这叫眼不见心不烦。”李典笑道。
“哈哈哈……对对对,说的太好了,眼不见心不烦,哈哈……”刘蕤笑的更放肆了,那些进殿上香的人见状,都一阵好奇。
这时候老道士终于绷不住了,老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睁开两眼,全身哆嗦,指着李典:“竖……竖子……”
这时候,老道士全然没有了仙风道骨的气度,完全就是一个被气的昏了头的老头。
李典叹了口气,道:“老头,形象,形象啊你可是道观的镇店招牌,你要是失了形象,以后就没人信这个了,没人信,就没了香火钱,没了香火钱,你们几个道士就只能去睡马路了,不值得。”
“哈哈哈……”刘蕤抱着肚子,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老道士的脸红得紫,指着李典,双眼一翻,就要抽过去。
但眼珠往上翻的时候,却刚好扫过李典的脸,这一下,上翻的眼珠突然停住,然后慢慢往下落了回去。
李典看的一愣,我x耍杂技啊
不管李典怎么惊叹,老道士脸上的红潮慢慢消退,双目死死盯着李典的脸,眼中惊疑不定。
“这位施主,可否将绷带解开?”老道士提了一个非常无礼的要求。
“老头,你要干嘛”刘蕤突然站在李典身前,恶狠狠的瞪着老道士,心说:这老头肯定是恼羞成怒,想害我表姐夫破伤风,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李典笑着拍拍刘蕤的肩膀,道:“别紧张,没事。”
“可是……人家担心你嘛”刘蕤转过身,嘟起了小嘴。
李典笑了笑,道:“表姐夫知道,好了,没事的,难道你以为表姐夫这一米八五的彪形大汉还打不过一个干瘦的小老头?”
“唔……”刘蕤看看李典,再看看老道士,表情放松下来。
李典笑了笑,道:“老头,你叫我解开绷带,有什么用意?先说好了,我脑袋上可没缠着金条,想横财你可是找错人了。”
老道士一脸黑线。
强忍着暴揍李典一顿的冲动,老道士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施主不久前可是受过劫难?”
“哦?”李典摸摸脑袋,笑道:“是啊脑袋都让人打破了,可不刚受了劫难。”
老道士摇头,道:“施主莫要自欺,贫道所指乃是大劫,施主过去两年可是受尽磨难?”
“嗯?”李典心中一震,面无表情的看着老道士,道:“老头,什么意思?”
看到李典的反应,老道士摸摸胡须,又恢复了一派仙风道骨的风范,微微一笑,道:“施主莫要如此,施主面上黑气尽去,想必已是苦尽甘来,只是……”
“只是什么?”李典问道。
老道士看着李典的额头,道:“只是施主头缠绷带,无法窥知天庭之气,是以无法尽全功。”
周海娜和刘蕤面面相觑,对这个老道士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居然能看透李典过去两年受了灾,老道士绝非常人。
李典微微皱眉,一狠,伸手把绷带小心地解开,露出还没愈合的伤口,道:“老头,看的清楚吗?”
老道士轻轻点头,抚摸着胡须,将李典全貌彻底看了一遍,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惊疑,时而默然。
李典没怎么样,却把周海娜和刘蕤紧张的够呛,这老头,学过四川的变脸吧
片刻后,老道士点点头,道:“施主,缠上吧莫要感染了伤口。”
李典点点头,对周海娜道:“海娜,帮我缠上。”
“好的。”周海娜急忙帮李典把绷带重新缠好,幸好李典恢复的不错,伤口看起来已经好了六七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缠好绷带,周海娜问道:“李大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