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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讯车里,卢少校旁边,陈浩与严鑫松一左一右。
潘亮没跟上来,司机也下车抽烟了。
这是三堂会审,还是下马威?
夏晓雪好笑,往那儿一坐,并不开口。
陈浩眼看两边比那憋气的功夫,无奈了;等了小半天还没人开口,陈浩只好胡乱打了句岔:“现在找那个,还有意义吗?”
卢少校瞪了陈浩一记,转开目光没吭声了——他也想问这一句但他不能对着属下问出口。
夏晓雪翻了翻白眼,一勾手指:“地图。”
严鑫松看了卢少校一眼,抓过地图,摊开,拍在了夏晓雪面前。
夏晓雪一点“西四区08号地”内的一个商场:“这里。地下停车场。”
“那儿是什么情况?”
“黑乎乎的。噼里啪啦砸下来一些石头。”
“还有呢?”
“没了,光顾逃命了。”
三个头儿研究路线,夏晓雪下了车,伸了个懒腰。
他们这一个营会滞留在这边,也是无奈。
当地大本营的指挥官的确希望得到更多的人手支援,但光是这样,陈浩他们还不可能接受搜救幸存者的命令。
关键是,他们之前被划归一个只有代号不知名字的保密单位直接调度,受命赶到这边,在数个城市里搜寻“特殊情况”。
尸化病毒刚爆发的时候,他们还接到强硬命令,要求抓紧时间不惜代价完成任务,所以他们没参加搜救工作,只是干自己的事;但到了第十六天,那个单位就再也联络不上了……
他们自动回调,归于原先的单位指挥。未完成的任务也进入冻结状态。
原先的单位里,老上司已经不在了。另外这事一出,世界一片太平——确切而言,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局部冲突”全停止了,恐怖分子也变乖宝宝了,因为谁也没那个人手了结果新上司压根没有什么任务叫他们干。
而大量死亡引起各个系统瘫痪,包括航班,所有仅剩的人力资源都被调动起来搜救幸存者,无论军用民用。
偏偏陈浩他们的重要性大降,新上司是同性质的单位里横调提拔上去的——他们这种单位不可能一路直接往上升,否则那简直成私军了;从小兵兵到班排连营没问题,但再往上,要横着挪人过来以保证纯粹性。
所以他们的新上司,指挥作战一流顶尖,但打官腔比起那些老家伙来实在是太嫩了,没人脉没人情,一时间“抢不到”飞机载他们回驻地去……
当然,开车回去不是不行,但是以现在的公路状况而言,他们只怕要走上两三个星期。要知道国道大多数路段可绝没有长江大道这么宽敞,而病毒刚刚爆发的时候,很多人开着车想要逃离人口密集的城市、逃去乡下避难……
所以陈浩他们还不如协助当地干一点儿活儿呢活儿干完之后,搜救工作结束,飞机也有空儿了。
正好这边的指挥官借人,于是那边就同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看准了陈浩他们一时间没什么事干、回驻地的“机票”还有些儿麻烦,这边的指挥官也不会开口借人。
现在么……
这里人手不够,倒是物资,还是很够的。
卢少校联络了新上司。保密的关系,新上司压根不知道他们之前的具体任务内容,只是看着任务级别很高,于是马上往上汇报,至于回答,还得晚些时候;而在新的命令下达之前,行动由卢少校自主决定。
卢少校与陈严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车队沿路搜索,搜去“西四区08号地”看看。
之前的任务的确要考虑,可毕竟完成了也没用了;眼下,幸存者才是第一位的。
夏晓雪听了,微一皱眉,不置可否。
陈浩瞧见了,他是听柳磊汇报过夏晓雪当初看日出的楼顶的情况的,这就问了一句:“怎么,你认为不妥?”
“我认为不妥有用么?”
“说说看吧。”
“病毒已经变异了一次,谁知道什么时候第二次。而且第二次恶化,会成什么样儿,更是猜不到。解铃还需系铃人,去那儿看看,没准能找到关键。”
“谁说会有第二次变异?而且,救人要紧啊”
夏晓雪耸耸肩走了。
陈浩无语了一瞬,有点儿气着了:“喂?你这么什么态度”
夏晓雪头也不回:“侥幸心理,当断不断。”
陈浩正要说什么,负责清理的士兵跑了回来:“报告蛇馆被破坏了玻璃被撞了一个大洞,那些蛇,都——”
“都怎么了?”
“都被吃掉了生吃到处弄得乱七八糟”
夏晓雪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回运兵车上去了。
13、半夜离队
蛇馆内情况的确奇怪了一些。但比起外面满街走的丧尸,这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卢营跟陈浩去看了看,不解了一回,没管了。
严鑫松去都懒得去,只是倚着车摸出钱包,呆呆瞅了一会儿里面的全家照,收起钱包摸了烟。
这天余下的时候,一切照旧:中午吃饭、午休;下午撞碾丧尸、搜寻幸存者;到了傍晚,找了个有水源的地方,清理安置。
这天没有找到一个幸存者。不过,自从病毒变异开始,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中。所以车队的气氛只是有点沉重,但不算低迷。
而由于当晚休息的地方是店面房,“先期打扫”的两个班顺手收拾了几身女式衣裤。这几个家伙彼此一个眼色打打气,选出两人,将东西大咧咧拿到了夏晓雪跟罗芳面前:“做饭去这是工资。”
夏晓雪连着三下飞踹人家小腿骨,那二级士官见夏晓雪出脚速度快、力度大,虽然不是全力,但估计挨了会有乌青,这就不敢硬接,只好躲。夏晓雪瞅了个空劈手夺了东西。那二级士官当然不会反击,一摊手扮个鬼脸,看还拿着衣物的同伴。
罗芳艳羡地瞧着夏晓雪当了一回强盗,而后老老实实去帮厨了。
那少尉把东西递到罗芳面前。罗芳看看他,伸手去拿;少尉飞快一缩手罗芳不理他了,径自朝临时厨房去。少尉倒退着又递了两次yin*,罗芳一概当作没看见。
休息的军人们嘻嘻哈哈取笑他们的战友,却不说两个女的什么——夏晓雪,他们看柳磊的面子;罗芳,他们瞅见了只觉后颈发凉,不由自主想夹起腿……
不管怎么样,虽然这俩女同胞都不够可爱,经了这么一闹,至少那点沉重都烟消云散了。
卢营在一旁嗅着烟跟陈浩乐:“耗子,你们可真有福气。”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那是”
……
当晚十一点四十八分,通讯车上的小红灯一闪一闪亮了,伴随着“滴滴”的轻叫。
夜里站岗的四人分两组,一组在屋顶,一组在车子上;每组又分明哨、暗哨,彼此有个接应,也是互相监督。当然,现在这个时期,不管明哨暗哨都是荷枪实弹,不搞“枪弹分离”了。
车队这边的明哨顺带守着通讯车,以备有紧急消息过来,见了当即冲吉普车那边晃着灯打了信号,进屋去叫了潘亮、卢营、陈浩与严鑫松。
潘亮操作,卢营接了通话;片刻后,卢营领了命令,下车一挥手,当头朝屋子里去了。
丧尸对声音并不怎么敏感,但紧急集合的哨声在半夜里还是太明显了。所以陈浩并没吹哨子,四个人分头去叫醒战友。
他们在室内走廊上集合。
罗芳拿出了最快的速度,不过,她还是最后一个到的。
好些战士不解地看向罗芳。罗芳张口欲言,卢营已经不耐烦了:“还有一个那?”
罗芳往后让了让,低下头:“她走了。”
“走了?”卢营火大,当头冲进了房间,只见被子隆在那儿,豁然一掀,里面却是枕头与背包陈浩想起午前那不算争论的争论,心中一动:“她说去哪了没?”
罗芳摇摇头。
陈浩一想到任务内容,自知可能错失了最宝贵的几个小时,也恼火了:“真没说什么?你想想”
罗芳忙忙摇头。
陈浩还想问,严鑫松一把拉住了他:“行了,那个什么脾气?谁拦得住。”说着示意罗芳往外去,“你先上车吧。”
罗芳就往外走了,走了几步回头瞅瞅严鑫松,小声补充道:“她下午一直在擦枪。我问她擦那么多次干什么,她说,‘不快也光’。”
柳磊听得清楚,恨恨一踢墙——他下午也在运兵车上,低烧的关系,昏昏沉沉歇着,看见了听见了,没仔细想。
卢营出了房间,看了陈浩一眼,一挥手:“出发”眼看战士们都小跑出去上车了,才问陈浩:“怎么回事?”
陈浩跟着卢营忙忙上了车,将下午的争议交代了一遍。
卢营皱眉:“胆子真不小她有几条命?”
陈浩与严鑫松对看了一眼。
“还有什么瞒着我?”
“不是,我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