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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雪趁机大占便宜,足足摸了六七把。
柳磊有气无力,直翻白眼,又好笑:“够了没啊?”
“唔——”夏晓雪考虑了一下,“好吧,先睡吧。”
“……”什么叫“先睡吧”?暂且放过你?
夏晓雪往床上一倒,面朝窗子,还真就睡觉了。
柳磊瞄瞄夏晓雪,抓了手纸爬下床弓着身去了卫生间。
或许是死亡迫近的不安与恐惧令人太过疲惫,或许是抗议夏晓雪的无耻骚扰消耗了太多精神,又或许是在卫生间里花了太多精力……柳磊出来后,狠瞪了夏晓雪一回,转脸一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这一夜,夏晓雪合衣而睡。
这一夜,钱旭抱枪躺在两张床之间的地毯上,倚着床尾雪白的墙,强迫自己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孙志高进来跟钱旭换了班,好说歹说推了钱旭去睡觉了——不休息等于加大危险。
柳磊没醒。倒是夏晓雪醒了,不过听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夏晓雪就没出声。
而后天亮了。
……
柳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钱旭坐在他床头冲他傻乐。
而后他看到对面床上,夏晓雪半盘了腿坐在床沿,又在擦拭长枪、温习手感。
还有孙志高,搂着枪倚着被子倚着墙,脑袋一点一点;以及周辉,站在窗边倚着窗帘与墙大咬特咬火腿肠。
柳磊乐了,揉揉眼翻了个身,结果压到了背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能熬过第一夜的人不多,很少;但一旦熬过去了,之后只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便不会有事。
所以柳磊一出房间,几乎被每一个人摸了几把、搂搂抱抱了一回。
陈浩更是使劲揉柳磊的头,揉完还夸张地亲了一口柳磊的寸头、又用力拍了一下——这野孩子没少给他添麻烦,这不又害得他提心吊胆了一回,此乃他应得的福利一伙人全乐了。
然后就有人捏着嗓子起哄柳磊与夏晓雪:“亲一下,亲一下”
钱旭起先跟着起哄,然后他突然灵机一动:“摸一把摸一把”
旁边俩当兵的一怔——那也太过了吧?小心这女人翻脸钱旭没注意到,他已经冲上去掀柳磊上衣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哦?别逃了,猴子我知道你乐意得很,来来来”
原来是柳磊给夏晓雪摸?
唔,这主意不错
很不错非常不错
但是看戏的这么想,柳磊可不这么认为当着人的面儿跟私下里怎么能一样?柳磊逃蹿挣扎。偏偏周辉这一次胳膊肘往外拐,眼睛熠熠发亮,笑得跟一朵花儿一样,帮着钱旭抓了柳磊、将柳磊押到夏晓雪跟前而孙志高提心吊胆了后半夜,眼下心头一松就困得厉害,拖着枪出来,在旁边倚着墙哈欠连天看好戏。
柳磊恼羞成怒“你们叛徒叛徒”
夏晓雪大乐从头到脚打量了柳磊一回,摸了把柳磊脸儿,一把捏住柳磊两个腮帮子、往两边一扯还要挑剔:“胡子该刮了。”
柳磊人动不了、头也转不了,只剩下翻白眼:“哇哇伊哇呜呃哇”统统给我等着瞧哄堂大笑。
而后他们发现少了一个人——罗芳。
“还在房间里?”
夏晓雪去叩了门,没人应;又叩了一回,开门一看:“没人。”
“那人呢?”
没人回答。肃静之间,杂物间那边隐约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微响。
“咦,那门杠谁给撤了?”
用来杠门的扫帚,此刻被丢在了一边。
……
一拉开门,两个身经百战的军人,脸“刷”一下白了罗芳走了出来,看看两个盯着她的军人,丢下小美工刀,走进旁边的房间,片刻后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条白毛巾,皱着眉头仔仔细细擦着手上的血迹——没水。刷牙洗脸的水在三楼厨房餐厅那儿。这儿只有毛巾。
两个开门的军人并没拦罗芳——显然这女孩是在报复,又丢了武器,对别人并没威胁——他们只是对看一眼、掩上门,转头望向陈浩与严鑫松。
夏晓雪没跟过去,不过她看到了迷彩裤之间、军靴之下,地上鲜红的血,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晓雪就无奈了:“我果然不是讲故事的料。”
柳磊一头雾水:“什么?”
夏晓雪喟叹:“害人做噩梦啊。”这帮可怜的兵娃娃,好歹也同为男人……而且他们虽然抓到敌人也刑讯逼供,但八成没切过“茶叶蛋与油条”。今天亲眼目睹了杂物间里那情形,以后哪天晚上睡不好了,做起噩梦来,肯定会重温。
柳磊还是不明白,望了那边一眼,瞧着不是什么好事,就没叫夏晓雪过去,岔开了话题:“昨晚上——”他现在一想,有点回过味来了,心存感激又嫌说“谢谢”太疏离,还害臊,正在那儿斟酌词句,却听到杂物间那边“砰、砰”两声枪响柳磊吓了一跳:“枪毙了?”
夏晓雪耸耸肩:“给了个痛快吧。”
……
不得不说,职业军人捆绑俘虏是很有一手的。
所以罗芳虽然手无缚鸡之力,那两个男人却是任她宰割。
并不是每个人都见到了杂物间里的情形。但这件事在早饭前就传遍了整个车队。结果在餐厅吃早饭的时候,罗芳那一桌没人敢坐——夏晓雪还陪着柳磊在朱明贵那儿换药。
如果说之前军人们单纯将罗芳视作一个需要保护与照顾的小姑娘,那么如今,他们带着背上几丝飕飕凉意,开始正视罗芳了——就算仇家毫无抵抗,也远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狠的罗芳瞄了一下四周,低头自己去盛了饭,而后端到桌前,低头安安静静吃。
严鑫松与陈浩最犯愁。
陈浩认为吧,这事还是得按规矩办。
严鑫松觉着呢,一个小姑娘被非法囚禁连带糟蹋了这些天,干出什么事一点不奇怪;而且那俩咋种押回去一审,好几个罪名又情节严重,不是枪毙就是终生监禁,如今提早报销,也差不多,干脆就示意封口,大家统统不要提了。
他们两个商量了一通,还躲着手下的兵在楼梯转角那儿争执了一小会儿,最后陈浩让步了。因为陈浩自己也很想毙了那俩咋种。弹压属下不赏那俩人一颗“花生米”是极限了,让陈浩做证说罗芳故意伤人,没门儿而后两人盛了饭去了罗芳那一桌。为免令这小姑娘紧张,隔了一个椅子坐了。一边吃,一边与罗芳谈了谈。
没提之前的事,只是说让罗芳坐运兵车,跟夏晓雪呆一块儿。
接着换药的三个也来吃饭了。柳磊瞅了一眼罗芳,也觉得凉飕飕的。夏晓雪好笑,虚踢了柳磊一脚赶他去钱旭他们那里,自己盛了饭在罗芳另一边坐了。
车队按时出发。
一个小时二十多分钟后,按计划与搜索“西六区”的部队汇合。
12、生蛇大餐
西六区、西五区的部队与陈浩他们是同一个单位的,也是各一个连。
之前这两个连同样赶往了城郊地带,将幸存者集中交托给兄弟单位,而后一起折回市中心。但因为老城区街道狭隘地形复杂,好几处车队走不通,被迫绕路,来回花的时间更多些。
另外,搜索“西六区”的二连,副连长刚提拔没几天,指挥经验略有不足;而连长则是三月中旬休探亲回了老家,结果就没法儿归队了,于是在老家那边找到当地部队临时充当教官。
故而营长没跟一连走,跟着二连。其实他什么都没干,只是给副连长充当定心丸了;当了这几日,今天也能功成身退了。
两支队伍一汇合,几个上尉中尉与一个少校商量了几句,少校跳上了陈浩这边的通讯车,而后陈浩他们这一连直接开往“西六区10号地”的动物园;二连三连则一起掉头北上,去继续搜索幸存者。
动物园内的道路倒是颇为通畅。因为除了凑巧撞进来的,没人会逃往这里。
车队一路前行,时不时一阵点射,没遇到什么问题,还找到了专门运送动物的铁笼车,装上了猴山的猴子与黑猩猩院子里的一对黑猩猩——唯一一头大猩猩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已经饿死了。
军人们忙着把猴子装车的时候,潘亮下了通讯车,跑到运兵车,拍了拍窗,跟夏晓雪一指通讯车:“卢营叫你过去。”或者说卢大队长。他们的编制称呼刚从营连排改为大队中队小队没多久,还不习惯。
罗芳听见了,抬头看看夏晓雪,微微抿了唇,没说话。
柳磊有一点低烧,伤口的正常反应,一早上都趴在长凳上,睡得七七八八,这会儿朦胧听见了:“怎么了?”
夏晓雪拍拍屁股,空手下了车:“大人物召见。”
听话听音,潘亮不敢吭声了,只是领路。
……
通讯车里,卢少校旁边,陈浩与严鑫松一左一右。
潘亮没跟上来,司机也下车抽烟了。
这是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