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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很舒服的感觉呢?好像是……高兴?
眨眨眼看着那家伙继续坐回我来时的位置,我慢慢将手抬起捂住左胸口,原本木然的表情逐渐龟裂。
混蛋沃尔……你绝对在诅咒我吧!?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这家伙了?
当你需要接受你不太能接受的事情的时候,内心总是要经过强烈到让人觉得憔悴的挣扎。前面我已经挣扎了近乎一个月来说服自己沃尔说的话是错的,现在我在花我接下来的时间来说服自己接受沃尔的说辞,但是……依旧还是有点无法相信……
为什么我会喜欢上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身上到底哪点让我喜欢了?不对啊我不是很讨厌他吗?可是现在也讨厌啊,喜欢和讨厌可以并存吗?接下来该怎么办?
太多问题在我脑子里乱绕,找不到答案也无法回答。我在这边纠结的时候,神威倒是悠哉悠哉不知道想些什么,看着他的背影我越来越有种伸手推一把的感觉。
于是我真的伸出手了。
眼看着自己的手和他的背越来越近,我压低呼吸眯眼,刚想使劲,一阵风刮了过来!
“砰!”似乎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我被自己贪图轻松放下来的头发甩了一脸,看不清眼前只能踉踉跄跄朝着后方倒去!
连忙把盖了自己一脸的头发丝扒拉开我抬头,却看见神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门口,还嘀咕着:“糟糕了呢……”
听到这句话我嘴角一抽,什么事能让这个专门制造麻烦的家伙都说糟糕?
回过头他指着那扇门:“怎么办?门被风刮的锁上了^ ^”
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是糟糕的事:“踹门啊。”就用你一直以来对待我的窗户我的门的方式不就好了?放心吧,按照你的力气来说,就算不想弄坏它还是照样能让它倒地呻|吟的。
可是他的话让我的脸一黑。
丫笑眯眯:“阿伏兔似乎忘记和你说了?中央大楼的门都用的特殊材料,比金刚钻还牢固哟^ ^”
混蛋!你的杀伤力不是堪比金刚钻吗!为什么会这样!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回去!?
“南你带手机了吗?”某混蛋问。
我抽抽眼角:“今天就没带出来过。”
“那真的糟糕了呢。”
他依旧在笑,我纠结了:“你笑个屁啊团长,现在该怎么办?我已经累了我要回去休息!我才不要呆在天台上对着宇宙思考人生呢!这都是你的责任知道吗?”都是因为你我才没事跑上来还被关在这里啊!好火大,你这混蛋让人好火大!
神威走到天台边缘往下看了看,我瞪大眼睛,喂你别说你要跳下去啊这楼有五十层啊就算是夜兔跳下去也还是会死掉的!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南,你怕高吗?”
“……怕!”虽然并不是非常害怕,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说这样的话了,如果说不怕的话你绝对要扯着我跳下去的吧?就和那次在吉原一样对吧?鬼才要上你的当!
“是嘛^ ^”他看起来很高兴,一把扯起我往边上走,在我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直接跳了下去!
我被吓到差点心脏停止!
嗷嗷嗷嗷嗷嗷你居然玩真的你要死就去死做什么拉我当垫背的啊混蛋!!!
“啪啦!”他似乎是朝着某扇窗户跳去的,一脚踹碎了玻璃被扯着的我看着破裂着飞出来的碎玻璃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比我想象的早的多也安稳的多的落地感觉让我不自觉睁开眼睛,那瞬间看到的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有两个不穿衣服的人……
那个胖子我知道,是春雨的阿呆提督……
那床上的两人愣愣看着突然出现的我们,下一秒旁边那女人尖叫了起来:“啊——”
我顿时绿了一张脸。
“神威!”阿呆提督慌忙扯过被子把自己和那个女人裹起来,额头上暴起青筋,“你在做什么!!!”
神威那家伙在提督愤怒的表情里云淡风轻地笑着,挠了挠脑袋:“啊,抱歉,被关在天台上了,所以借白痴……哦不,阿呆提督你的房间过一下嘛^ ^”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九次了你故意的吧!你就这么想打扰我的私生活吗!!!”
“啊,抱歉抱歉^ ^”神威一边爽朗微笑着把我推出去一边道歉,只是很没诚意就对了……
原来你知道该怎么出去吗!?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先下去再帮我开门!你绝对是故意的吧?还有,白痴提督说的九次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玩上瘾了吧!?
神威,你还是给我直接死在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总算是开窍了吧混蛋,虽然依旧是想宰了神威……接下来会是两个小小的地球篇的故事……
P。。S。。看到这样一句话:【这世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两种:一种是只会流眼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第二种是只懂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看到后一句我微妙挣扎了一下,想要写这样的东西,但是如果对象是神威的话……流泪?啧算了,死都写不出来……
☆、即使再相爱也不能用手铐啊
保持着一张臭脸我被神威拉出了白痴提督的房间;我无法忍耐地在电梯口和这个家伙打了一架;抽刀砍人次次对准他的脑袋,但没成功就对了。
最后以自己被那家伙死死擒住告终;我很不爽,却挣扎不了;只能板着一张脸被丢出了中央大楼。
我怒不可遏地站在楼前对着神威远去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只觉得好想把这个家伙吊起来抽打啊……
愤愤回了房间我埋头诅咒着这家伙,一整夜都是砍神威的梦境。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还是跟着木牙明象他们在春雨里晃荡着解决骚乱,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维护治安秩序的风纪委员什么的了?
期间明象问过我为什么伤好了却不回阿伏兔他们的身边去;我装没听见这个问题。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你管我啊?难道你在赶我?你就这么讨厌我跟着你们?
木牙那阴沉又纠结的表情告诉我;他的确不爽我跟着他们。我明白了,我一定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吧……
但是让他们觉得麻烦的日子也不多;因为我收到了来自阿伏兔的通知。
他说,神威要去继续打怪升级要离开春雨一段时间,但是地球的吉原已经很久没人去看管了,所以要我抽个时间去看看那里到底怎么样了。
我瞬间暴走,想说这么久了你们完全不管那个地方现在突然用自己很忙所以让我来的借口把我派去歌舞伎町,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给我找事做!?
阿伏兔保持着一脸平静,说,没想到让你回去看看你都不愿意啊,本来还以为你会很乐意接受这差事呢南……
我的破坏欲在心中翻滚了一下,最终还是沉淀了下去。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很想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银时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呢……
于是就坐了最近的一班去地球的飞船,踏上地球的那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感,微妙到让我有些小紧张。
我想,大概是因为上次吉原的事吧,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依旧觉得,如果这样见到银时他们的话,气氛会很尴尬也说不定。
先去了趟酒吧告诉了老板我回来的消息,再去了趟吉原,现在的吉原似乎成了一个自由营业的花街,被日轮管辖着,百华依旧作为吉原的自卫队。在那条街闲逛的时候我差点撞见了月咏,但也许因为自己装扮成了艺伎所以她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
总之,除了一些老鼠在吉原的街上乱晃之外,这条曾经的不夜之街看上去很平静。
清理掉几个在角落里乱晃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的攘夷志士和小混混,我回了酒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万事屋,每次想要往那个方向走的时候脚步总会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地考虑了许久后,我终于受不了了,决定去摄取一点糖分来支持一下自己飞速运转到快要当机的脑子。
坐在甜品屋里我点了一份圣代和一小块蛋糕,刚想好好休息一下不去想那些让我觉得困扰的东西时,甜品屋的窗外走过两个眼熟的家伙。
瞥见那头乱糟糟的银发我愣了一下,瞪大眼睛。
喂喂喂看起来很狼狈似乎刚打过架的人不是银时吗?他身边那个好像是土方啊,两个人不是很讨厌对方吗怎么走在了一起?嗯?他们手上的那是手铐么!
我看着他们以社交舞的样子走进甜品屋,嘴角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
别告诉我你们在玩手铐皮鞭的游戏啊混蛋!甜品屋里多的是未成年你们这么重口地跑进来真的没关系吗?喂相亲相爱能回家去玩吗?
“喂,这哪里自然了?”我听见土方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