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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梅听了,颇觉暖心,甜甜一笑道:“知道了,相公,你也别光说我,衙门的事,你也不要那么拼命呢。”
余文殊也道:“知道了,娘子。”
旁边几个丫环都低垂着头,脸儿红红的,书兰立在余文殊身后,嫉妒的把手指都掐入了掌心里。
过了这些日,少爷竟还对她那么体贴,丝毫不亚于新婚时,倒不知她哪里好了呢!连在小日子,少爷也没有想过别的心思。
可明明,她跟碧荷都是要做通房的,不然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发痴么!
有道是宁**头,不做牛尾,她又不比少夫人长得差,便是管家,也同二夫人学过一些,书兰忽地上前一步,弯下腰,又给余文殊布菜。
只有这个时候,她们这些丫环偶尔才能进来,书兰把菜递给余文殊时,胸脯竟差点碰到他的脸。
一股幽香直窜入鼻尖,余文殊侧目。
书兰忙往后退一步:“对不住,少爷,奴婢没注意。”
江素梅抬起头,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余文殊皱了皱眉,叫她退下。
采莲跟翠羽都露出鄙视之色,用完饭,翠羽忙小声告知。
江素梅心想,这是顶风作案啊,这边二房因一个姨娘闹得连夫人都回娘家了,她是否也想仿效听弦呀?
不过,余文殊应不像余拙罢?
至少目前看来,他还没有露出一丝端倪。
“先不要管她。”江素梅挑眉道,“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我这相公又是怎么处置的。”
“未免太过冒险。”翠羽相劝。
这才成亲无多久,余文殊当真就要被书兰勾引了去,那以后的日子还有期盼吗?
江素梅对他不至于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两个丫环无奈之下,也不劝了,只互相提醒,要多关注下书兰的举动。
江素梅稍歇息会儿,又去整理那些账本册子。
余文殊过来看了一看,奇怪道:“怎么你是重新抄一遍?”
“是啊,你看这些小册子都写满了。”江素梅翻给他看,“母亲用了十余年,纸张也有些腐朽,怕是太忙,一直没空写到新的册子上。还有跟咱们家来往的,去世的,新嫁入的,新出生的,都写不下来,需得换新的了。”
她感慨,余二夫人真是心细,样样都有记录,就是世家仆人,都有好几本册子呢。
“也不知母亲现在好不好。”她手指摸索着这些余二夫人曾经用过的东西,十分的想念她。
余文殊把她搂过来:“不要担心,有外祖母,文君在,母亲肯定无事,文君应很快就要写信来了。”
宝珠这会儿忽然敲门,在外头道:“少夫人,有请帖呢!”
这么晚居然会有请帖,谁家的?江素梅从余文殊怀里出来,径直去门口亲自拿了,又把门关上。
余文殊在的时候,总免不了各种亲热,是以每当他回来,丫环们都一律退到外面,不得吩咐不会擅自进入,她觉得这样挺好,很清静。
江素梅打开请帖,很快就拧起了眉:“平阳公主?怎么她会请我过去?”
余文殊轻哧一声:“倒是很主动,你去罢。”
“怎么,是与朝堂之事有关?”江素梅好奇。
“平阳公主最近跟杨肃闹开了。”众人皆知他们两家与杨肃不合,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平阳公主邀请,自然是想与他们结盟的意思。
江素梅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我却不是很想去,这些个公主,只怕都不是好相与的。”她想起一事,“那永和公主现如何了,该不会哪一日又逃出来罢?”
余文殊道:“只听说是被禁足了。”
那日,永和公主在莲寿寺被困,死活不肯配合,可江兆敏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寻个麻袋直接往永和公主身上一套,再往马车上一扔,任她怎么吵闹都没用,后来在城区,才放出来。
永和公主又是哭闹一回,才回了宫里。
皇上大怒之下,派了几十个人守门,永和公主大概是不可能再出来了。
江素梅好笑:“你看看,公主都有任性的时候,也不知这平阳公主如何呢。”
“你若不想去,也罢了。”余文殊并不想勉强她。
“还是去罢,那杨肃也实在讨厌,小鸡肚肠,尽咬着人不放了。”江素梅咬牙道,“有机会拉他下马,我干什么不去呢,必须去!”
见她一会儿柔弱可人,一会儿又杀气腾腾的,余文殊实在喜欢,长手一伸,又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好:“继续写罢。”
她胸口被他抓住,揉来揉去,哪里写得好字!
偏他吐息还在耳边,拂的她发痒。
见她脸色慢慢涨红,余文殊知她也是心猿意马,手伸向下面,褪了衣物,抱着她便是颠了一回。
二人意尽了,清洗干净,才有心思各做各的事情。
江素梅写册子,余文殊则搬来大大小小的地图翻看。
他的任务繁重,需得明年就把图绘制完毕,其中不得出一丝错误,压力也是非常大的,如有必要,还需派人专程去几处地方再看一看。
直忙到亥时,才停手。
余文殊似有心思,抱着她睡了一会儿,忽然问:“虫娘,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同父亲说一说?”
只因余拙最近太过反常。
原先碰都不碰事情的,竟然还来管家了,也不顾自己的腿伤,这是干什么呢?
江素梅不喜欢余拙,撇撇嘴道:“同他说什么,母亲当日走,他也没有挽留的,我看他好似还很高兴。”
“怎会高兴?”余文殊道,“你别这样看父亲,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做罢了。”
江素梅瞪圆了眼睛:“那你觉得父亲对么?”
“你是指哪件事?”
“任何事。”
余文殊皱眉,语气冷淡下来:“你在气头上,我不与你说,在我看来,父亲也不是那样坏的。”
他年幼时,不是没有见过父母之间的恩爱,即便是多少年后,父亲归家,都会送母亲礼物,他好像一个满载而归的孩子般,想与他们分享在路途上的喜悦。
父亲,他只是一个单纯的人。
论到贪恋女色,这些年,也不过是听弦一人罢了。
卧房里静寂了片刻,江素梅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余文殊是对的。
她是亲眼看见余二夫人怎么对待余拙的,她太惯他,以至于没了原则,让余拙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故而余拙也没有反思过,他到底哪里不好。
婚姻,当真不易啊。
“那你去同父亲说一说罢。”她偎入他怀里,“刚才是我冲动,没有想清楚。”
余二夫人与余拙感情破裂,对他们是没有好处的,假若余拙可以悔改,求得余二夫人回心转意,总不是一件坏事,不然,难道真要看他们和离?余拙再娶新妇,而他们却失去了那样一个好母亲。
假如可以修补,也许还是挽留一下为好。
江素梅在这一刻,领悟了什么叫做退让,什么叫做妥协。
成家了,便再不能只以好恶来做决定。
“现在已过了段时间,父亲母亲应也冷静下来,希望父亲可以想明白。”余文殊并不想见到今日这种状况,作为儿子,总是希望父母和睦,一家子在一起的。
只不过,余拙是否也是这个想法?江素梅对此并不乐观。
作者有话要说:
ps:最近只有余渣爹的戏份,余妈暂时不会出来~~
还有,我自己发现前面有一个小bug,关于永康侯夫人的,余家跟沈家混淆了,现改为是沈家的姑奶奶,余家没有。
第64章
因姜氏的母亲以及叔父一家很快就要到京都;江素梅命人去收拾西苑。
西苑一直空置;几年未有人住过;余家除了定阜街的余家,本也有远房的亲戚,只余老爷子当首辅的时候;很是厌烦与他们来往;在十几年前,余老太太过世后,便一一断了联系。
江素梅听下人回禀后,让他们去添置一些必要的物什,若是库房有;则去库房拿,没有的;去家具铺买些现成的即可。
一番吩咐后,众人领命而去。
江素梅又去抄写册子,亲自动手,印象更为深刻,等抄完,基本她就记下来了。
“少夫人,丁贺来了。”宝珠蹦跳着跑来道,“还拎着一篮子东西呢。”
江素梅便去堂屋见他。
丁贺行一礼,把篮子送上:“是老太太叫小的带来给少夫人的。”
江素梅掀开上方盖的绸布,笑道:“原来是包子啊!”
“老太太说有好多种馅儿呢,少夫人若觉得好吃,下回再送来。”
其实余家什么好吃的没有呢,只是老太太一片心意,她自然高兴,笑道:“告诉外祖母,我很喜欢,等尝过了,再说与她哪种馅儿最可口。”又问老太太的身体状况。
“很健朗,自得知爷安全到马平县了,便放心许多。”
不过到底寂寥罢